「姐,真的要這麼做麼?」上官平兒聽到上官雲兒的策劃後,不禁吸了一口涼氣。上官雲兒優雅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沒事,我的計劃絕對萬無一失,到了後天早上,上官心柔就顏面盡毀了。雖說這樣對暢王的名譽不是很好,但是礙於皇家顏面,皇上必定會讓此事定會不了了之。」上官平兒擔憂的點了點頭,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做?」上官雲兒說:「散布消息,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不潔的女人。」上官平兒點點頭,走出了房間。   
   
「你這小丫頭,居然敢在門口偷聽我和姐姐說話?!」上官平兒氣急敗壞的對悄緣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您誤會了!我只是個送茶水的小丫頭,碰巧走到您這裏了而已啊!」悄緣端著托盤,跪在地上說。心裏卻是五味雜陳,什麼叫「不潔的女人」呢?…上官心柔…上次救了我的那位小姐…她說讓我去找她的侍女墨香…對,等會就去!「人呢!我點的茶水呢!」旁邊包房的人走出來說。「這裏這裏,您的茶在這呢,馬上給您送去!」悄緣轉過身,對那人畢恭畢敬的說。   
   
「哼。」上官平兒冷哼一聲後離開了茶樓。悄緣在跟店主請過假後,也急匆匆的跑出去了。此時,軒王府的書房內。「王爺,有什麼需要南迎做的麼?」南迎在匯報完消息後,抱拳畢恭畢敬的說。「既然她們想這樣害她,那就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祁墨軒微笑著看著牆上的畫,然後淡淡的對南迎說,「用催眠吧。」南迎再次抱拳:「是。」   
   
上官府門口,悄緣拉著門口小廝的袖子,央求著他們讓她進去,但卻遭到了冷冰冰的拒絕。正好准備出門采辦晚飯食材的墨香看到了悄緣,趕忙過去拉著她走到了一旁,然後問她。「悄緣?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墨香看著跑的氣喘籲籲的悄緣問道。「墨香姐姐,剛才我在酒樓裏,聽到上官府的那兩位小姐,似乎是要害上官心柔小姐!」悄緣著急的說道。「什麼?要害小姐?」墨香不可思議的看著悄緣說。「是啊是啊!她們具體說什麼我沒聽到,不過我聽她們說了一句什麼不潔的女人。」悄緣說。「好,我會告訴小姐的!謝謝你了悄緣!」墨香看著悄緣說。「那我走了,讓小姐休息著啊!」悄緣說完,便跑回茶樓了。   
   
「王爺,這是上官府三小姐派人送來的信,說是請王爺親自查看。」管家遞上書信,謙卑地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祁綜暢聽到是上官心柔派人送來的信後,欣喜不已。看完信後,他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決定明天晚上去赴約。「上官心柔,看來你還是決定當本王的女人了!」祁綜暢看著信上「明日亥時,邀月樓二層包房,共度良宵。」的字樣,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誰
走出酒樓後,上官平兒的心裏不知為何充滿了當初上官心柔對上官設文說的那句「對於我不愛的人,我根本不在乎。」她絞著手帕,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然後輕輕的呢喃道「祁綜暢,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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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官府後,上官平兒拿著寫好的信,心中依舊充滿了猶豫……「到底要不要給祁綜暢送去呢……」上官平兒糾結的在屋內走來走去。「罷了。錦紅,把這封信給暢王府送去,就說是上官府三小姐送的。」上官平兒對她的貼身侍女錦紅說。「是,小姐。」錦紅點點頭,拿著信走了出去。「姐姐,你可知,平兒為了你的幸福,親手毀了她最愛的男人的名譽呢。」上官平兒傷神的說。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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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你說悄緣在茶樓聽到上官雲兒和上官平兒想要害我?」上官心柔在聽完墨香的講述後淡淡的說。「是。」墨香說。「那她可曾聽到她們要如何害我呢?」上官心柔說。「悄緣只聽到了她們說『不潔的女人『,其餘的並未聽到。」墨香回答。「嗯好,我知道了。」上官心柔微笑著說。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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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看著上官心柔笑著回答自己,不解的問道:「小姐聽聞有人要害自己,為何還笑的出來呢?」上官心柔依舊微笑的看著墨香說:「墨香,悄緣並沒有聽到她們要何時何地如何害我。所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墨香看著上官心柔自信的樣子,點了點頭,但心裏卻覺得小姐自從大病一場後性情變了不少,總覺得,不像以前的小姐了。 ;上官心柔之所以微笑,因為她想賭一把——那個黑衣人。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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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分割線:第二日晚上————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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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迎,事情辦的如何了。」軒王府內,祁墨軒對正在書案前抱拳行禮的南迎說道。「回王爺,一切妥當。」南迎沉穩的回答。「嗯。」祁墨軒簡單的回了一個單音,然後走進了內室。南迎在看到祁墨軒進入內室後,默默地拿出了一個面具,改變了容貌。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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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閃身,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幽香閣的地板上。剛剛站起,一柄明亮的匕首抵在了來人的脖子上。上官心柔用她那好聽的聲音問道:「不知閣下深夜闖入小女子的閨閣所謂何事呀?」來人輕輕的舉起雙手,帶著一絲玩味的小聲說:「原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啊。」然後速度極快的轉身,將上官心柔的雙手背在了身後,匕首「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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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上官心柔似乎根本動彈不得。那黑衣人靠近上官心柔的耳朵,輕輕的說:「早知道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我就不該救你,讓你的兩個姐姐把你害死算了。」說話時那溫熱的氣體讓上官心柔渾身起雞皮疙瘩……上官心柔掙紮了兩下,說道,「你能不能把我放開,信不信我告到官府去,告你調戲民女!」那人戲謔的笑著說:「我就不放開,你能奈我何?」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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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心柔突然用右腳向後劃去,掙脫了那人後,撿起匕首准備再次攻擊。「嘖嘖,真不乖。」那人一個速度極快的閃身,上官心柔的匕首再次落地,而上官心柔也因為被點穴而動彈不得。「你到底是誰!」上官心柔瞪著那人說。那人並不語,只是從袖子裏取出一顆藥丸,放進了上官心柔嘴裏。那藥丸在放入嘴裏的那一刻
離開京城
「這樣子,還真像一只發怒的小貓呢。」那黑衣人輕笑道。然後輕輕抱起完全沒有意識了的上官心柔,從窗戶離開了幽香閣。
第二天清晨,墨書看天已經大亮,上官心柔卻遲遲未醒,便去叫上官心柔起床。墨書輕輕的敲了敲房門,小聲說道:「小姐,該起了。」可是房內卻是一片寂靜。墨書輕輕推開房門,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墨香扶著門框,跌坐在了地上,她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愣了片刻。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驚慌失措的去求見剛上朝回來的上官設文。
「什麼?!三小姐不見了!」上官設文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墨書說,「你們怎麼搞的,連我的女兒都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墨書顫顫巍巍的說道:「老爺,小姐她,的確是不見了……奴婢一早去叫小姐起床時,小姐的房間裏空無一人。」上官設文生氣的說:「這樣一個人還能平白消失了不成?房裏難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嗎?」上官設文心想:「這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成親了,怎麼這時候人卻不見了!這事要傳到皇上耳中,到時候得罪了皇上可如何是好!」墨書看上官設文生氣了,驚慌的低下頭說道:「奴婢不敢欺騙老爺,小姐她的房間,的確是一點不正常的地方都沒有啊!」上官設文冷哼一聲,生氣的一甩袖子,擺擺手示意墨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