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皺了皺眉,然後走到我身邊,忽然用力的掐了我一下!痛得我當即跳起!
「豆豆!你幹嘛?!」
「疼嗎?」
「當然!!」
「那就不是做夢了?」豆豆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我手上的抹布。
「下次想知道是不是做夢去掐你自己!」
「你想確定是不是做夢的時候還不是去掐別人?我是學你。」
「……」果然子不孝,父之過?古人誠不欺吾……
「爹,你彎腰。」
我乖乖的弓了弓身子,豆豆伸手摸了我的額頭一下,神情更加困惑:「奇怪,也沒有發燒啊……」
「喂!」我不滿的大叫起來:「難道我偶爾勤勞一次,你就是這樣打擊我嗎?!」
豆豆挑挑眉毛,然後溫柔一笑,摸了摸我的頭頂:「真乖,晚上給你買綠豆糕以示獎勵。」
「……」老夫父威何存??
「怎麼了?」
我瞪圓了眼睛,氣勢洶洶,然後嘴一咧:「人家想吃冰糖葫蘆。」
「山楂還沒長出來呢。」
「……」
我、我、我、我要罷工一年以示抗議!!
快到午時,豆豆抱著帳薄去向銀老板交帳,我則悠閑的慢慢向後廷歡走去,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大家早……」
我的聲音就像拋向天空的石頭迅速墮下一樣飛快的降了音,因為大堂裏坐著一名眉目如畫、笑得俊美曖昧的男子,他把玩著折扇,見到我時慢慢折起,輕輕的放在桌上。
現在才初春就扇扇子,不怕得風寒?
「玉官,本王等得你好苦。」
我東張西望一番,怎麼大堂裏除了我以外一個人都沒有?沒錯,一個人都沒有,大堂正中坐著的那個不是人!頭懸金玉冠,身著鵝黃衫,腳蹬米黃靴,好一根施肥不足的麥子!但那麥子明顯沒有這種覺悟,還笑得燦爛無比。
「這個……我好像不是這裏的小官……王爺,您等在這裏未必會等到我的。」我好心提醒道。
「本王知道,不過璃官他們說你中午一定會來這裏蹭飯。」
「……」這群狐朋狗友……
「所以本王已經將這裏包了下來。」
啊,有錢的麥子。
眼看李守賢站了起來,我立刻後退幾步,誰知那李守賢無視我退之百丈,馬上逼近千裏,恨不得貼到我的身上:「玉官,聽吳賢弟說只要把這裏包了,所有人都可以陪本王玩任何一種戲碼,是真的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王爺,您說呢?」
「好!那本王就讓你扮演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