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F微微掀眸,將她嚇壞的樣子烙進眼底。
「丁‧‧,基於你不顧我們的情分,要求丁董事長在調職文件上做手腳,把我踢出台灣,讓我在澳洲困了長達兩年的這份盛情,我很樂意替你服務到底。」成‧F臉上布滿寒霜。
提及這件事,他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憤恨。
他真的不明白,兩年前正准備要舉行婚禮的兩人,為何會突然被迫分隔兩地?而她也在他調職離台的那一天起,失去所有聯絡的訊息。
他知道是她要求老爸在調職文件上動了手腳……是誰告訴他的。
丁‧‧驚駭地望著他精銳的眼眸。
他既然知道了,那他……絕不會放過她的!
丁‧‧,你慘了!你將成為屈服在暴力份子手下的下一個犧牲品了……
一顆驚恐的眼淚滑下香腮,丁‧‧在成‧F的眼前,恐懼得哭了。
成‧F近乎咬牙切齒地問:「你哭什麼?幹麼看見我就一臉恐懼的表情?」他蹲下高大的身形,凜著可怕的俊容,勾起她尖潤的下顎,俯近她質問道:「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連續丟出三個問題,他‧沉的神情瞬間轉為沮喪和困惑。
寬闊得不可思議的肩膀也在瞬間垮了下來。
「拜托……求求你……別、別……動手打我……」丁‧‧泣不成聲地哀求他,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求我別動手打你」成‧F渾身僵住。
「求你……不要打我……」她驚駭地直往後縮去,水面下的嬌胴微微抖著。
她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跟他出現後她所顯露出來的恐懼感,並且落荒而逃的反應有關系嗎?
成‧F俊眸一凜,展臂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大步走向房間。
「你要做什麼?」他的舉動讓丁‧‧驚怕地拔高嗓音,她光裸的嬌胴在他的懷中僵成化石。
「我們得好好談談。」
他丟下冰冷而緊繃的一句話,抱著她闊步踏出浴室,任由她香軀滴下來的水,濕了他的衣物和整片昂貴的地毯。動作輕柔的將嚇僵的丁‧‧擱在床上,他轉身再度進入浴室,拿來浴巾蓋在她光裸的粉軀上。
她如此一絲不掛的活色生香,在在挑逗著他的男性感官。從他踏進浴室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渾身欲火奔騰他想要她,他要一次補滿分開兩年來的思念,很想很想。
但是在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獲得解決之前,他不能碰她;因為這樣強行的占有,只會讓他們之間存在的這道問題變得更加嚴重而已。
隔著一條浴巾,他上了床壓覆在她的身上,稍稍慰藉了他對她的渴切。可是當他鋼鐵般的健軀碰觸到她的胴體時,他感覺身下的她更僵硬幾分。
「你為什麼怕我怕成這樣子?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害怕?」
成‧F在心中無聲地歎氣。
「‧‧,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暴力相向的舉動,為何你會一直叫我不要動手打你?這其中,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什麼?」
「我……」面對他懇求似的呢喃,和他痛苦難抑的神情,丁‧‧傻了。
睜著美眸,她心慌的不曉得該不該把自己親眼所見,但卻一直隱藏在心裏的那件事說出來。
說了會不會觸怒他?他會不會氣憤難休地對她動手呢?
「我相信你突然要你父親把我調職,又存心與我失去聯系,必定有原因!今天我一定要你說個明白,要是你執意不說,我們就在這張床上耗一輩子,直到你吐實為止」。
薄唇吐出的,又是一句可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