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別再為她說好話了,反正她只是金蛇王的主人,我只要回長安把蛇還給她,之後就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南烈征堅決說道。
「是的,老夫明白了。」楊叔於是不再多言一句。
南烈征突然想到一些事,於是吩咐楊叔,「楊叔,明日為我和她准備馬匹,不需要有人跟隨。還有,為她准備一些更換的衣衫、羅裙,她也許在半路上會用得著。」
「是的,老夫這就派人准備。」楊叔恭敬地退了下去。
南烈征見楊叔退下之後,便放松心情,斜躺於太師椅上,開始思索著有關唐韻蝶的事。
以她的武功招式,再加上她的姓氏,他立即猜出她十分有可能為唐門之人,而她自己也坦承不諱。
只是像她那樣的驕蠻個性,再加上會飼養難得一見的金蛇王為寵物,她的來頭必定不小,該不會是唐門門主的女兒吧?
唉,總而言之,她真的是一大麻煩呀!
一想到明日要和她一起回長安嘯傲山莊,南烈征不由得心浮氣躁起來,以至於整夜輾轉難眠。
唐韻蝶因一夜好眠,故翌日清晨神采奕奕地出現在大廳。
反而是之後才出現的南烈征,看起來精神不濟,雙眼微腫並充滿血絲,由此可見他整夜輾轉難眠。
「我昨夜睡得可舒服極了,你呢?」唐韻蝶一瞧見南烈征的模樣,立即訝異地瞪大眼來,「哇!你是怎麼了?模樣比鬼還難看。」
南烈征一聽見唐韻蝶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好心情,再加上他昨夜因她的事而頭痛不已、無法入眠,所以情緒立即失控地吼道:「唐韻蝶!你是不會看人家的臉色嗎?」
唐韻蝶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裏,反而更火上加油地回答著,「本故娘就是不會看他人的臉色,因為一向是他人看我的臉色和心情好壞。」她才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如何,只要她活得開心,日子過得舒適就好。
「你可真是討人厭。」南烈征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楊叔,即使他閱人無數,但是他仍然會有看走眼的時候,而那令他看走眼的人正是眼前的唐韻蝶。
楊叔竟說她本性不壞?!她簡直就是個壞胚子。
「哼!要你管。」唐韻蝶佯裝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其實她心裏難過得很。
他還是一點也不喜歡她呀!這種感覺讓她相當難過。而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早就不恨他了。
南烈征氣得揮袖向外步去,不屑再和她說話,以免被她氣得內傷。
唐韻蝶連忙跟著南烈征步出大廳,卻在看到大門口的情景而愣住!
她愕愣地問道:「這……這可是為我而准備的?」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匹溫馴的白馬,而在它身旁的是兩大袋的衣衫羅裙和幹糧。
「這些全是四少主為唐姑娘所准備的物品,此行或許能夠派上用場。」楊叔恭敬答道,並指派仆人將物品放置於鞍袋內。
「真的嗎?」唐韻蝶欣喜地望向一旁的南烈征。
南烈征撇了撇嘴角,「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壞心嗎?」他一說完話,立即躍上馬背,沒再理會身後的唐韻蝶,逕自策馬先行離去。
「喂!等等我呀!」唐韻蝶連忙上馬尾隨於他身後,生怕自己因而落單。
她一下子便趕上了,但她騎得並不快,莫非是他故意放慢馬行的速度,好讓她跟上?
眾人皆知,南烈征向來對女人溫柔體貼,要他開口責備女人更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卻打破了這個禁忌,還故意惹他發怒。
她以為自己十分痛恨南烈征,除了他馴服了金蛇王之外,他還打了她的俏‧L呢!結果她卻被他的體貼折服,更是對他一見鐘情。
她處處與他作對,為的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結果反而令他更加厭惡她了。真慘啊!
唐韻蝶在心裏苦笑著。
「南烈征,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唐韻蝶騎在南烈征身側,瞅著他的俊美容顏問道。
「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嗎?」南烈征反問她,而且完全不屑轉過頭去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