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圖中的蟀男看起來英姿煥發,不就是傅哥哥你嗎?」
「如月姑娘……」怎麼他覺得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傅哥哥的氣質真令如月傾倒,如月……」
「好,我承認了,剛剛的確是在下我。」再不制止她,他可能是第一個被老大踢出堡的堂主。
「你都承認了,那好,告訴我,你們剛剛在談什麼?」話鋒一轉,水如月急忙想知道最新訊息。
「什麼談什麼?」
「就你和那情婦在這裏偷偷摸摸談的事啊!」
情婦‧聽起來好像他跟她有一腿似的,虧她說得出來。
「我和蓮香姑娘並沒有談什麼。」
「騙人?」
「有些事是不足為外人道的,請如月姑娘別再為難在下了。」她真是麻煩!
「你是說你們談的是私事噦!」
「嗯。」
「那就與傲無關了。」好佳在。
傲‧傅子翔會意的一笑,原來……
瞧見遠方著急的身影直奔而來,傅子翔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有沒有關系,你直接問堡主就好了。」
「你說啥……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唇便被封住了。
雷行傲吻得她分不清西北東南,身子虛軟無力的只能靠著他,他這才放開她的唇。
「誰准你亂跑的!你知不知道,當我回到房裏見不著你時,我擔心死了。」像是要證實她是存在的,雷行傲緊緊的箝住懷中的可人兒。
「對不起嘛!」水如月原本有滿腹的怨言,可又吞回肚子裏。
平複了激動的情緒,雷行傲板起臉孔。「你不曉得外頭的風有多大嗎‧你不乖乖的在房裏休息,還跑出來吹諷,你信不信我會把你關起來,一個月不讓你出來……」
「我待在房裏快十天了,都快變成母豬了。」
「大夫說過你必須好好的靜養。」
「既然是靜養,為什麼每天還要喝那烏漆抹黑的藥?」
「那是補藥,大夫交代過以後只要一天一碗就可以了。不過,你還是得再補一補,身子才會強壯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補藥都灌進她肚子裏。
「我說過我已經好了,你不知道每天待在房裏有多無聊!」
「有我陪著你,你不會無聊的。」他試圖安撫她。
「你還好意思說,這幾天你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直到我睡著了才回來,你不曉得我……」
「敢情我的月兒是在想我?」知道她是在意他的,這讓他心花怒放。
「誰想你啊!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想他。
愛看她的嬌,她的媚,還有她的羞,此刻他臉上依戀的笑容,讓旁人無法將一向冷酷無情的他與此時的他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