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易從小就是被室友左連教大的,而且他倆大學了都在一個學校一個寢室,所以候易現在還被他教著,那廝是個冷面魔鬼,候易從小到大也看了他不少臉色,打手板心都試過,所以他對於所謂的懲罰措施很有見識。
「好啊。」候易完全沒認識到眼前的是戀人不是兄弟,徑自答應了下來:「我可是五天後就要考試了啊。」意思你得認真點。
蕭勻來點點頭:「我保證這次訓練我會嚴厲的讓你永生難忘,五天後一定能夠過關,如果你願意,甚至可以拿滿分。」
候易一臉不信,要是蕭勻來說能教他個及格他還相信,但是說滿分?候易呵呵了,不過現在他死馬當活馬醫,蕭勻來再不靠譜,說自己學霸他還是相信的。
蕭勻來讓候易把練習試卷拿到床上來,候易乖乖聽話,他倆靠在一起,組成了聖潔的畫風。
「我教題只教一遍,然後你馬上做一遍,」蕭勻來的臉很認真,「如果你錯了,我就要懲罰了。」
候易乖巧的點頭。
蕭勻來教課其實真挺實在的,而且邏輯清晰,方法精煉,候易聽的很認真,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別說蕭勻來工作繁忙,就是隨便誰畢業十年了也不會把這些數學公式記得那麼清楚,而且形成了套路,除非是專業的老師……
但蕭勻來絕不可能是老師,不說設定,就是談吐也不像。
而且,蕭勻來一邊講題還一邊給他修剪指甲,畫風特別溫柔,根本不像他說的很嚴厲。
第一題,選擇題還算簡單,候易驚喜的答對了,按照蕭勻來的講解,他現學現賣還算簡單,雖然後面幾個選擇題就有點用蒙的了。到了大題,候易就緊張起來。
蕭勻來講解完後,他鼻尖都冒汗了,接過筆的時候小心的看了蕭勻來一眼:「你要怎麼懲罰啊?」打手板?最了不起打屁/股?
蕭勻來提唇一笑:「你猜。」
候易抓筆飛速算題,神色認真,跟面前的不是試卷而是他爸的遺產公決書一樣,可惜他越算越糊塗,也越來越茫然,好一會,他筆尖突然停滯。
他這才意識到大大的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該不會真想我喝我自己……」
蕭勻來直接壓倒了他。
候易都想不到蕭勻來居然這麼好體力,人家明明腿都使不上勁了,但是輕輕一壓就制住了他,他這下煩惱的鼻子都皺了:「哥哥,我真不吃,你放過我好不好?」
蕭勻來的回答是咬住了他的下顎。
從脖子,到耳廓再到下顎,蕭勻來就是不親他的嘴,但卻越來越近,候易一時間抓住了這個漏洞,但蕭勻來卻把他的雙腿一拉,擺成了一個M形狀,然後……
拽住他的手往裏面刺。
候易驚的渾身都顫抖了,這事兒別人做是一回事,他又不是女人,怎麼能靠那裏自/慰,候易立刻反抗起來,像個無爪魚一樣掙紮,可一向好說話的蕭勻來卻完全鎮壓了他的反抗,殘忍的弄疼他的小弟弟後,他居然充滿寵愛的嗓音喊他寶寶寶寶。
「太美了,我的寶寶太美了。」
這壓根是個變態殺人狂!
可蕭勻來的嗓音,在這麼痛苦的情景下,卻成了他渴望休憩靈魂的唯一去處。
候易反抗不了,他頭一次哭的這麼淒慘,耳邊卻全是蕭勻來帶著贊許跟笑意的嗓音,他把他誇上了天,教他怎麼讓自己快樂,怎麼抽/插自己,甚至把自己的手指都伸了進去,在他的身體裏纏綿相遇。
最後,他把自己**的手指頭抽了出來,放進他的嘴裏。
那味道……
太他媽膻了。
候易都可憐蕭勻來,這丫怎麼吃進去的?
蕭勻來卻低低一笑,在他耳邊說了候易終生難忘的一個成語:「沒辦法,良藥苦口。」
候易的反應是直接暈了。
接下來幾天兩個人的例行「采藥」全部變成了他自己上,候易過的生不如死,高數別說學到了,連以前懂的也全部被充血的腦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