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麼啦?為什麼會這樣…..」軒拳頭用力地砸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轟響,他沒有這耐心,也不想要這耐心,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占星將占卜之事詳致地給葉軒講了一遍。
「那夢兒現在身在哪裏?我要去找她!」葉軒站起身來,詢問占星。
「夢兒姑娘她現在在雲南,和藏有寶藏之處相吻合,我想這兩者之間絕不是巧合,夢兒可能與這無明寶藏有關。「占星猜測。
「軒兒啊,你先不要著急,你剛從昏迷中醒來不久,身體還需要調養一番,明天你在家好好休養一番,我們後天就動身去雲南。」老爺子說道。
第三天,老爺子那方傳來消息說,他托朋友已經破解了地圖上那些象形文字,上面的內容是一首詩:
彼岸花開彼岸謝,生死相望不想見。
奈何橋頭魂索斷,幽冥血海難回頭。
天花落盡化凡愁,醉留春穀雲雨樓。
鬼王血塚輪回現,陰陽倒轉往來生。
至於這首詩到底蘊含著什麼,眾人無論如何也不得知,難道這是一種提示,亦或是蘊藏著驚天大密,誰也說不清,也想不透。
第四天,一行八人都准備好了,整裝待發。由於東西較多,老爺子叫來了三輛黑色的福特吉普車,葉軒與柳如煙和金剛一輛車,而老爺子和嚴老一輛車,占星夫婦與毒婆婆一起。
車子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到處是坑坑窪窪,一路顛簸,直把人的骨頭給拋散架。金剛是個話癆子,一路上說個不停。可一路上葉軒與柳如煙均不太講話,只是「恩恩啊啊」地應著他,他一人說也自覺沒趣,那司機與他又不是同道中人,也沒什麼話題可說,悶著頭看著窗外的大好河山,可把他給憋壞了。
車子中途顛壞了幾次,全靠車拉車,有時候人推車,幾乎將眾人累趴下了。
車子基本上是在大山裏行走的,行得極慢,要隔十幾個小時才能遇到旅館,有的時候眾人太累了就想靠在車子裏休息。但畢竟男女有別,占星、葉軒、金剛、嚴老和司機他們畢竟是男人,關鍵時刻得體現大男子主義,只好下車在稍微平坦一些的地方搭起帳篷過夜,讓柳如煙她們睡在車子裏。
山裏晚間蚊蟲毒蟻甚多,淨往人身上咬,可一路折騰把每個人都累壞了,倒頭便睡,根本顧不上那麼多。
第四天白日,一路折磨之後,眾人終於來到了玉溪,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老爺子在這一帶熟人不少,早已讓人幫忙訂好了旅館,眾人也顧不上洗淨一路風塵,倒在旅館的床上便呼呼睡著了。
玉溪這地方晝夜溫差極大,比起上海來冷多了,縱使葉軒體質良好,但在晚上也被凍得醒了,再也無法入睡,索性裹著一件外套,走出房屋觀觀這異地夜景。
剛推開門,見對面柳如煙也恰好將房門推開。葉軒微笑著和她招了招手,柳如煙也禮貌性地笑了笑。月光柔和地曬在這座院子裏,將柳如煙那翩翩身姿映襯地朦朧,絕美的容顏令人陶醉,這是葉軒第一次看到這個所謂的「冷血美人」笑,猶如春風拂過。
「這麼晚了,還沒休息?睡不習慣嗎?」葉軒向這個謎一般的女子走過去。
柳如煙只是點了點頭,看著天上一輪圓月,聽著遠方傳來一兩聲狼嗷。
葉軒呵呵一笑,柳如煙的冷漠令他有些尷尬,他現在倒像是一個找美女搭訕卻不被對方搭理的城市小青年。「那麼——好好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誒,等等!」柳如煙的聲音很柔和,動聽。
「什麼事?」葉軒回過頭。
「你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我的事情?」
「對!我覺得你的人生充滿傳奇色彩,我想聽聽。」
「是悲劇色彩嗎?我覺得我的人生挺失敗的。」葉軒覺得此時美人並不太冷,反倒令他有些不習慣。
「怎麼會呢!人稱」鬼見愁「的葉軒必定走的是一條不尋常的路,不管困難也好,挫折也罷,我想你都能克服的!」柳如煙安慰道。
「嗯,謝謝!「葉軒開始回憶他的一切,」我從小是個孤兒,被師傅收留………..」
葉軒講了很多,柳如煙仿佛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問個不停,讓這個夜晚仿若彈指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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