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媽媽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方律師,你不記得我了嘛?」
我搖搖頭。
小女孩媽媽看了看他身邊的男子說:「當時我被家暴,沒有人肯幫我,是你幫了我,告了那個畜生之後,你還給了我一筆錢,你說單親媽媽不容易。」
「這位是我現任丈夫,他對我很好,也是托你的福,那筆錢我會盡快還你的。」小女孩媽媽滿臉感激的神色。
袁澤看向我的眼神滿是複雜:「你要那筆錢是因為這個。」
只有我一臉茫然,不知如何開口。
袁澤接過話說:「五月之前發生過車禍,她有些事不太記得了。」
是的,就在我結婚前不久,我發生過一次車禍,我走在路上被一輛白色的車撞到了,醒來後是三天之後,醫生說沒大礙,但記憶可能出現了問題。
那晚,路上恰好沒有目擊者沒有監控,始終沒有找到肇事者,我沒有看到車牌號碼,只看到車身的顏色白色,就連車子的品牌都沒看到,就那麼一瞬間,我就暈過去了。
交警做完痕跡鑒定等一系列報告說有很奇怪的地方,完全沒有刹車痕跡,這種情況很少見,一般交通事故都會有刹車痕跡的。除非肇事者壓根沒看到人,但這這種情況在肇事者撞倒物體時也會有減速。另外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故意而為之,相當於謀殺,肇事者早有預謀,目的就是置你於死地,所以才會沒有任何刹車痕跡,而且選的位置正好沒有任何攝像頭,人流也很少的地方。這應該是一場精心設計過的謀殺。
「抱歉,方律師,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小女孩媽媽愧疚地說道。
「沒事,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我幫了你,就說明你是值得被幫助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那筆錢你慢慢還,我不急著用。」
小女孩媽媽讓小女孩說謝謝阿姨
小女孩乖巧道:「阿姨,謝謝你。」
小女孩又湊到媽媽肚子邊聽了聽道:「弟弟也說謝謝你。」
孕婦慈愛地摸了摸小女孩的頭,一旁的男人一直攙扶著孕婦,滿眼疼惜。
小女孩一家離去了,袁澤繼續盤問我道:「你怎麼在醫院。」
「你不是說我有病嗎,所以我來看看。」我不甘示弱。
「胡說八道。」袁澤顯然不好糊弄。
「那你來醫院幹嘛?看肛腸科?」我挑釁道。
那種危險的氣息又從袁澤身上散發出來,袁澤握著我手的力道逐漸加重。
我吃疼地喊道:「你弄疼我了。」
「也好,既然你今天來了,那就去看看吧。」袁澤像變了個人般手上的力氣不僅沒輕,又加重了些。
「你要帶我去哪。」我掙脫著。
「到了你就知道了。」袁澤只拋給我這麼一句話。
通過長長的走廊,向左轉,袁澤突然停了下來,我重重撞到了袁澤的後背。
「你是故意的吧。」
袁澤沒有回話,而是把我的墨鏡沾了下來說:「進去吧。」
我抬頭一看,心理咨詢室。
我不肯踏進去反問道:「為什麼要來這裏?」
袁澤松開了我的手道:「五月,你最近壓力太大了,你需要好好排解自己。」
「你是指柳依依事件還是我懷疑你出櫃事件,還是兩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