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不如翠娘再彈一首《高山流水》給公子盡興?」朱唇輕啟輕柔柔的聲音傳來,翠娘那嫵媚的雙眼裏堆滿了期望。
莫永任端起酒杯輕澀一口,「好,《高山流水》可謂名曲。」
翠娘一雙柔胰在琴上輕撫,一曲《高山流水》,讓她彈奏蕩氣回腸,讓人如置山林小溪的水在流淌般。
「叩叩…」響了幾聲,「翠娘,紅姨問外面有個叫成公子的想見你,是否見客?」門外一女子聲響起。
莫永任與江磊對望,成公子?該不會是…
翠娘剛想拒絕,卻聽到江磊便道:「翠娘不如請成公子也來同聚如何?」
「好…小靈,請成公子。」翠娘見江磊如此爽快,便回應。
話說成雪輝穿著男裝在一茶樓飲茶,便聽幾位大漢在聊翠紅閣的頭牌花魁琴彈得如何,便細細傾聽;之後便要小玉帶路去翠紅閣。
「小姐,你不會真的要去翠紅閣吧?你…你可知,那是什麼地方?」小玉一把拉住成雪輝的手,阻止她向前行,一臉恐怖的望著她。
「小玉,我現在可是男人,還有請你叫我公子,男人去妓院再正常不過啦。」然後甩了一下手,「不然你先回府等我,我不會有事的,有事也能解決。」小玉沒有辦法,只好跟著。
成雪輝一站在門口,仰望著這棟豪華翠紅閣,鶯鶯燕燕在二樓的樓台上探出半個身子,手中的絲絹隨風飄揚,嫵媚嬌柔的撒嬌聲吸引著過路的男人,大門下也站著一群穿著暴露
的女子,薄薄紗衣束裹著若隱若現的身軀,肚兜暴露在外,剌鼻的脂粉味讓成雪輝不禁皺眉。二樓樓台下掛著一塊朱紅色的牌匾,上面用繁體刻著翠紅閣三個大字。
成雪輝一站到翠紅閣門口,老鴇諂媚的聲音便響起:「喲,這位公子好面生,可沒見過?是來江南遊玩的吧?紅姨我保證你玩得開心。」
成雪輝順著聲音一看,眼前的中年婦女說話真的一副標准的老鴇調子,穿著大紅的紗衣,腮臉塗脂抹粉不知用了幾斤,厚厚的嘴唇擦得朱紅色,說起話來像獅子口大張,夠恐怖的,還好身材沒有變得很走樣,不然就真的不知道該如果形容她了。
成雪輝微微笑著點點頭:「聽聞翠紅閣的女子,個個貌比西施,本人路過此,想入來見識下。」
紅姨對那群鶯鶯燕燕一擺手,那群女子全都圍了過來。
「等等…」成雪輝一見那群女子,同時剌鼻的脂粉嗆得很,於是急道。
「在下聽聞貴閣花魁翠娘的琴彈得甚妙,想來見識下,可否引見?」
「喲,公子,花魁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哦。」老鴇一副不屑的表情,又是一個窮書生。
成雪輝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老鴇,「在下只想聽聽曲罷。」
老鴇一看到銀票,兩眼放光,收起銀票「好好,小靈快去叫翠娘來見…呃,公子貴姓?」
成雪輝暗想,果然有錢使得鬼推磨。
「在下姓成。」
「叫翠娘來見成公子。」——
分割——
成雪輝正在打量樓內的布置,剛想在靠窗位坐下;一個穿著素色小衣的小女孩向這邊走來,大約
十四 五歲的模樣,眉目清秀,含笑的步近成雪輝,在她面前微微彎腰行禮,恭敬地說:「成公子,我家小姐有請,可否請公子移駕」翠心閣「。」
「哦」成雪輝一聽,便道「小玉,隨我去聽聽琴曲罷。」
「公子…」小玉剛想拒絕,但看到成雪輝警告的眼神,只得遵命。
「成公子,這邊請。」小女孩高興地彎腰將成雪輝引領到二樓,再轉一彎,很快就到了「翠心閣。」
「小姐,成公子到。」領著成雪輝停在一扇桃紅木門前,小女孩恭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