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自個兒的男人眼波那麼一轉,她們已猜到他們心裏想什麼。
眾女的眸中都射出寒光,嚇得幾個大男人哈哈幹笑兩聲,趕快將話題再帶回威爾森身上。
「那你決定怎麼做?」秦倫直視著眉頭深鎖的他。
他聳聳肩,卻是一臉無奈,「回去,不過不是回英國,而是到摩納哥那個蕞爾小國,那裏不需繳所得稅,我父親早在這幾年,就將跨國企業的總部遷移到那裏,」他歎一口氣,「所以這一次不是回去結婚而已,可能也得結束在台灣旗下的分公司職務,回去接掌總公司。」
「那你不就得脫離八卦會了?而且以後很難再見面?」饒子柔真有點舍不得。
邵現在是天涯若比鄰,何況地中海的風光多迷人啊,鄰近的法國、意大利,或者坎城影展時去看看明星,我們有的是機會去看威爾森。」蕭冠偉拍拍威爾森的肩膀道。
賀曉桐搖搖頭,「我們現在都有小朋友,大半的人也都接掌事業,要走那麼一趟路實在有點困難。」
「是嘛,誰像你現在還是羅漢腳!」
羅怡靈瞪他一眼惹來他哇哇大叫的抗議。
「你們以為我喜歡單身啊?就像上回只剩我和威爾森兩人在這兒聚會時,你們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我們好羨慕你們有老婆、有孩子,我們還更希望沈芝那個女魔頭也來算計我們一下。」
「說到沈芝,」陳昆傑突地皺起眉頭,「她最近怎麼這麼安靜?都沒有來搔擾咱們八卦會僅存的兩名帥哥?」
「對啊,這人到底到哪裏去了?我還以為她接下來會算計我呢?」蕭冠偉撇撇嘴,有點埋怨。
「她這個黃金編導近兩個月來沒有拍戲,怎麼近期也沒見到她?」陳昆傑不可思議的頻搖頭,「她曾說過她在中國大陸的超能力研究院中參加測試時,她的超能力是中等,對男女配對的敏銳度最強,生來就是牽線的紅娘命,現在怎麼會這麼安靜?」
周心兒美美的臉蛋閃過一道恐怖的神情,再看看眾人挺「思念」的表情,不由得疑惑道:「你們真的希望她再來算計我們嗎?單單我和昆傑掛在萬丈懸崖下,驚覺身上的鋼索被切開的那一秒,除了毛骨慷然外,就是嚇得差點心髒病發。」
「而也是在那時候,我才知道沈芝為什麼會被稱為女魔頭,她居然不顧我們的呼叫,繼續拍戲!」
說到這裏,她身上的寒毛還是忍不住直立起來。
「她算計人不來個驚心動魄的劇碼,怎麼符合她女魔頭的稱號?」饒子徽搖搖頭,「叫曉桐扮瘸子,叫怡靈當個肥滋滋的傭人,然後一下子要誰吊鋼索來個跳樓自殺,一下子又要被七、八只凶猛的狼犬圍攻,還有昆傑和心兒鋼索割斷的事,她啊,是不嚇死人不罷休!」
「你們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蕭冠偉居然仗義執言起來,「瞧你們,若不是她,你們有機會嘗到這轟轟烈烈的愛情,會有老婆?孩子?」
「既然你那麼羨慕,你怎麼不去求她也設計你?」羅怡靈忍俊不住的笑道。
「我試了!」他脫口而出,但一出口,他就後侮了,他剛剛還裝蒜的佯裝不知道沈芝的動向。
見大家晶瑩發亮的雙眸,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還是「早招供早超生」。
他抿抿嘴,悶悶的說:「那個女魔頭居然說縱然我自投羅網,可是她現在興趣不在這裏。」說到這,吃了閉門費的他一張臉像苦瓜。
「那在哪裏?」眾人訝異的異口同聲向。
「記得她大學時副修『性學論』吧?」他著向曾和她同校的眾人,見他們點頭後,他才繼續道:「她的教授最近出了一本『性學大觀』,找她這各黃金編導寫序,所以她又一頭栽進性學論裏!重當學生的樂趣,說要我等一等,等她興致來了,她會好好幫我安排一場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愛戀。」
語畢,他的俊臉上說有多哀怨就有多衷怨。
「唉,婚姻便是如此,在外面的想跳進來,在裏面的人又想跳出去。」鄭意偉笑道。
但這句話卻引來饒子柔的抗議,「你哪時候成了皮卡丘的弟弟?」
「什麼皮卡丘的弟弟?」
「皮在癢!」她送給他一記大白眼。
他咧嘴的笑了笑,一把將她擁在懷中,親了她的小嘴兒一下,她便惦惦了。
威爾森看著這一幕,心中還是有一股小小的酸澀,但是那種感覺很快便消失,因為子柔得到幸福,而且他的命運早已決定,今生是擺脫不了父親的安排的。
「威爾森,我有一個大膽的建議,你覺得怎麼樣?」饒子徽突然神秘兮兮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