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請你也拿出一點良心,考慮考慮我要養家活口的辛苦。」房子的貸款還有三分之一呢!
「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良心。」他人的死活與他何關。
「你是跟我耗上了對吧?」不妥協似乎不成。
「我是真的沒感覺了,怎麼唱都不對勁,渾身沒力氣。」他累了,想要休息。
短短五年,他賺進無數的財富,物質生活是得到極大的滿足,性史豐富得足以出書,心卻空虛不已,老覺得缺少色彩。
女人他不虞匱乏,隨手一招就足以一個月不用出門,日日都有新女伴在床上廝混,而且不重複。
名有了,利有了,在外人眼中,他該是最愜意的男子,可是靈魂卻貧乏得想呐喊,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唱,找不到人和他分享成功,只獨享喜悅後的落寞。
激情過後,他望著陌生的女人臉孔,彩妝下的面容有幾分真實,身體筋疲力盡的發泄,腦子卻清晰無比地想跳脫一成不變的日子。
他到底為誰而努力,自己嗎?
沒人傾聽的苦悶是何等悲哀,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冰冷,螢幕上的輝煌不代表他甘於現狀,人總是貪求身邊所欠缺的。
他渴望一份真愛,而不是成人遊戲中的肉搏戰。
說實在話,他倒想找出符合他歌曲「遊戲女孩」中的壞女孩。
我在你生命中算什麼,不過是過客。
要談情請使,要說愛別來,我是遊戲女孩。
風畫過的自在,花一般的燦爛。
抱著我的水晶球,別踩黑貓的影。
你只能在我背後歎息。
因為我是遊戲女孩。
……
……
滾出我的生命,離開我的視線。
管你換了幾匹白馬,
我的世界容不下多情的你。
只因遊戲到了終點。
「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今天才在你床上瞧見兩個光溜溜的女人。」當然沒力氣,被榨光了嘛!
「啊!真糟糕,怎麼會有女同志闖進我家呢!」江邪故作驚訝地眨眨一雙美得不像話的黑瞳。
左惑冷嗤的一拍桌子,「可真不幸呀!你居然左摟右抱地躺在中間。」
「我想我大概走錯房了。」江邪很苦惱地摸摸鼻子,動作十分瀟灑。
「你幹脆說被人強暴了,也許我還能召開記者會做做宣傳。」他不齒的說。
反正公器私用不是他首開先例,要維持高知名度就得不擇手段,大家都獲利。
「哇!你心腸真狠,那麼希望我受報應呀!」最近的歌迷可是沒啥理智。
送花送表送布偶,外帶電話和飯店鑰匙,要是他不「潔身自愛」,強暴的戲碼早八百年前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