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台灣。」
「別那麼急嘛!天底下的女人那麼多,多看看多比較,千萬不要委屈自己,你的下半生幸福是我最大的期望。」
別搬石頭砸腳。
「白虎。」
玄武忽地嚴肅一喚,害得他也跟著正經起來。
「什麼事?」莫非龍門中有事?
「玄武堂就拜托你照料了,住個三、五個月也無妨,留個屋頂給我就好。」
遮遮雨也成。
「你……你在說什麼瘋言瘋語,我的白虎堂都不管了還插手你玄武堂,你當我閑得發慌。」
他休想。
放下電話,他做了個松筋的動作。
「你是很閑,不然怎會有時間來串門子。」
「我在度蜜月,你沒瞧見我們夫妻倆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嗎?」他故作恩愛地摟著妻子又親又吻。
「誰理你,落跑的人沒有人格自主權。」
話一說完,他大步的走出堂口。
不甘心的白虎將主意打到自己老婆身上。
「心兒,他侮辱我,用你的聰明才智對付他。」
「誰理你,龍門的事與我無關。」
清風兩袖,莫管閑事。
「你……」他氣惱地吻住她壞心的唇,夫妻竟然不同心。
台灣舶天空應該很藍吧!每一個人都在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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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若薇,有膽你再給我說一次,什麼叫不清楚,聯絡不到人?」河東的獅子又在吼叫了,隔著平靜的水橫眉豎眼,手中的藍色檔案夾快被揉碎了,她多希望那是某人的脖子,省得她動手。
母獅的身側有頭盛怒的母狼,同樣磨著爪子等著要撕裂某人的皮,剛燙的直發有些分叉,她將原罪歸於使她怒發沖冠的「死人」。
說是死人一點也不為過,她們氣得快啃桌子了,而她仍無動於衷的擦著槍,用腳指頭勾著電話線,准備接那響得快翻天的申訴專線。
這不是她少年隊隊長的工作範圍,但是太無聊了,與其聽路人甲、路人乙的聯合炮轟,她寧可當總機小妹。
張豔豔將電話交給另一邊「很忙」的同事。
「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保證你以後吃不到我的拿手好菜。」
這威脅很卑鄙但很有用,眾人皆知的弱點。
「好好好,你冷靜一點,是誰拋棄你了?我去替你伸張正義。」
紅燒排骨、清蒸黃魚、油炸丸子……揍人的事她在行,報出人名和地址她一馬當先,不給他死誓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