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耐地蠕動著,渴求清涼的空氣。但那本來總是沉穩如山的鐵鷹,在歡愛時卻格外霸道,此刻如同侵略的風,攫取了她的身子,徹底擺布著她的意識。
鐵鷹帶著烈焰的掌,讓她渾身饑渴刺痛著,想要他更多的輕撫與揉弄他帶著電流的唇,勾起她身體最深的悸動。讓她無法自拔地跟著他的舌起舞。
「住手……」她輕吟著,卻被他誘惑得不得不回吻他。屬於那一夜的記憶,不斷地在她腦海裏回蕩,之後化為她血液裏的火焰,焚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感受出她的顫抖以及她強烈的克制,薄唇間發出喑啞的低笑,解開了她的衣裳,那溫熱的大掌靈巧地遊移在她的嬌軀上,考驗著她薄弱的自制。
「你不會相信,我有多懷念這些。在眾人面前時,我必須維持著冷靜,但滿腦子裏卻只能想著你,想著那一個夜裏,你在我身下婉轉嬌吟的模樣。」他撫遍了那白嫩嬌軀每一寸的肌膚,就是不覆上那靜待著他愛憐的蓓蕾。
野火咬著唇,死命地忍住那令她羞窘的呻吟。這裏在密道之內,不遠處還有著那個邪惡的魔教之子,說不定連冰兒都還在那裏。她要是發出聲音,豈不是會被聽見?
他輕吻著她泛著紅霞的面龐,發覺了她的困窘,卻惡意地微笑著,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隨之而來的,是他或輕或重的啃咬,逗得她全身顫抖。
「在忍些什麼?我的烈火兒,讓我聽聽你的聲音。」他徐緩地問,呼吸吹拂著她顫抖的蓓蕾。
她靈巧的瞳眸中浮現了絲氣憤,簡直就想要對他破口大罵,咒罵他這麼卑鄙地折磨著她,這麼無理地要求她。但是他的指卻選在這時,探入她的花瓣,放肆地揉弄著她最敏感的花核。
野火發出驚喘,一瞬間像是被閃電擊中,只能緊咬著唇,顫抖地讓那陣狂喜沖刷著自己。她緊閉上雙眼,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無助地發出低低呻吟,感覺他的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沾著溫潤的蜜汁,在花徑處欲進還出。
「倔強的小東西!」他輕笑著,加重了手上的撫摸,引起她身體一陣陣激烈的反應。
「我要聽你叫出來,我的烈火兒。」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舌尖順勢舔抵著她的耳。
她只是咬緊著唇,強忍得連額上都出現細致的汗珠,也不願脫口喊出那嬌美的吟哦。
她不可能那麼軟弱啊,隨著他的舉動而懇求他……
但是,老天,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麼程度?
鐵鷹撥開那身衣裳,那炙熱的唇沿耳垂慢慢地舐了下來。濕熱的舌舔遍了每一寸雪膚,慢慢接近那即將綻放的蓓蕾。但那靈巧的舌,總在即將湊近就轉了開來,讓她的期待總是落空。
野火沮喪地挪動自己的身子,就盼望他能吮去自己胸前的那團火,但她始終不能如願。他是故意的!為了聽自己的嬌喘,竟然這般折磨她……
她痛苦地需要他的唇舌來撫平那團烈火,幾乎要求他吻去蓓蕾上的疼痛。終於,她挫敗地張開顫抖的紅唇。「該死的!鐵鷹……我……」
「小烈火兒,我在這裏,永遠在這裏。」他恣意吻著她,語氣無限溫柔,但是卻絕對不松開手,向她激烈地索求著。
在平穩冷靜的外表下,他一團激烈燃燒的火,狂肆霸道,是她碰觸了他心中不為人知的一面,開啟了他從未對別的女人燃燒的渴望。她注定該是他的人。
「不要。」她咬緊了唇,明知道會輸這場戰役,乖乖地順了他的意,但是她仍舊倔強地忍著,不願意讓他早早得手。
總算見識到他本性裏的邪惡與殘忍,在平穩的表面下,他根本就惡劣得讓人發指,原來先前那些冷漠,都只是裝腔作勢。在兩人相處的時候,他什麼惡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你……不要……」她喘息著,在他的撫弄下掙紮著,感覺到他的指尖……
野火喘息著,靠在他胸前緊閉上眼睛,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在密道內,站著就——
鐵鷹利落地抱起她綿軟的嬌軀,拾起散落的衣物為她披上,之後順著密道往出口走去。「休息一會兒,我帶你回房。」他親昵地說道,氣息仍有些不穩。
她的臉更加燙紅,雙眼緊閉著,沒有辦法面對他的表情。她先前怎麼還會覺得他沉穩?他私底下的模樣,會嚇壞所有正派人士,甚至還帶壞了她……
不過,無可否認的,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
第八章
鐵家內外喜氣洋洋,城內的居民知道了鐵鷹尋回了失蹤多年的未婚妻,紛紛拿出家中華麗的衣衫與贈禮,源源不絕地送入鐵家之中。各式神品擺滿了鐵家內外,人們欣喜著年輕城主的婚期將近,也好奇地想看看傳聞中被鐵鷹捧在掌心裏呵護的小女人。
而因為野火身份特殊,先前與顧家有過交情的豪門,也爭先恐後地來到鐵城。繁華的街道上,眾人莫不欣喜地談論著。
傳說那個顧家的幺女,是在那場慘絕人寰的滅門血案中逃了出來,長年居住在鐵城附近,是被當今日帝在陰錯陽差之下找了出來。日帝龍心大悅,命兩人近日內就成婚,還打算親自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