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科幻

 芳魂佳人

 典心 作品,第11頁 / 共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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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做什麼的?"他詢問著,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頸間最敏感的一處肌膚,滿意地看見她不知所措的輕喘。她無疑是個處子,單純而無事,連最輕微的調情手法都不知該如何抵抗應付。

發際的疼痛讓她必須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呼吸一窒。陽光從他身後灑落,他的臉龐在陰暗與光明之間,神態有著讓她不安的邪意。她好想逃開,雙腿卻沒有力氣,連轉開視線的勇氣都沒有。

"我……我忘了……"她囁嚅地說道,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

他的接近與舉止讓她感到膽怯。在情欲方面她極為生嫩,當他存心挑逗戲玩,她根本不是對手。

世遺端起她秀美的下顎,一寸寸地靠近,直到兩人的肌膚幾近相貼,他的唇沿著她的額慢慢滑下,來到了她因為不安與困感而輕喘的紅唇。他的雙眼裏有著情欲的痕跡及男性的狂妄,在即將吻上她時,唇邊仍有著那抹邪惡的笑。

那抹笑看得她十分不安,但是當他圈住她纖細的身軀時,她竟連逃避的勇氣都沒有。她心裏的膽怯,像是湖面上的漣漪,因為他的撩撥而不斷擴大。

他的唇如鷹般准確地找尋到了她的,毫不客氣的貼了上來,圍堵了她的呼吸,灼熱的溫度讓她大為震撼

門前突然傳來聲響,有人在輕敲著門。

"荊公子,若芽在裏面嗎?"海禹的聲音透過木門傳來,他站在門前,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人回應。"若芽,你在嗎?"蒼老的聲音詢問著。

周圍魔幻似的氣氛被陡然打斷,若芽霎時間清醒過來,一張臉羞得通紅。她是怎麼了?竟然這麼不知羞恥,任由他吻了她,這樣行徑與外人非議的蕩婦淫娃有什麼兩樣?

"爹——"她奮力推開他,想要去開門。但是他的力氣太大,在聽見門外有聲音的瞬間,反倒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有力的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緊到讓她有些疼。


  

世遺眯起黑眸,雖然放開了她香甜的紅唇,卻沒有真正放開她。他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不讓她出聲,將她往屋內拖去,而屋內能夠容納兩人相擁的地方,只有那張木床。

木床上還有著淩亂的被褥,是她昨日鋪上的。

"除非你想讓你爹爹瞧見此刻的一切,否則就住口。"他靠在她耳邊低語著,從後方摟抱了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趁著箝制她的名目,竟就放置在她柔軟的豐盈上,有意無意地揉動著。

"唔……"她發出模糊的哼聲,瞪大了雙眼,背後緊貼著他寬闊的胸膛。她想要去開門,乘機逃出他的掌握,但是想到會讓爹爹看見這一幕,她就羞得無地自容,連掙紮的舉止也軟弱了。

他的手得寸進尺,徐緩地探進了藍紗,隔著白緞兜兒揉著少女的豐盈,粗糙有力的指尖帶來強烈的刺激,令她劇烈地顫抖著。

門外的海禹得不到回答,皺起了眉頭,之後徐徐一歎。明明知道答案,為了不讓女兒尷尬,他也必須裝糊塗。

"荊公子,我將會出外一趟,到外頭去找些東西,等一段時日後才會再回到鑄劍穀。您此後若是遇上了難解之題,就請千萬再回到鑄劍穀來,老朽或許有辦法幫忙。"他詳細地說著,說出口的每句話都別有涵義,謹慎地在布著往後的每一步棋。

就算是上蒼注定,他也想力拼看看,或許總還有著一線奇跡,他不願意放棄。他在心中祈求著,那個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年輕男人,會聽得進他的只字片語。

若芽命中注定了要遭受死劫,要承受世遺最殘忍的傷害,她命裏注定要死在世遺手上。只是在劫難到達之前,海禹刻意將若芽交給世遺,希冀著兩者要是有了些許感情,在執行殘忍的死刑時,若芽所受的痛苦,或許不會那麼地深重。

若芽被門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轉過頭去,清澈的眼眸裏有著擔優。最近她總是聽到父親用這種聲音說話,語調中充斥著憂傷。

父親是有了什麼困擾?是否就是因為那些困擾,所以父親才突然要離開鑄劍穀一趟?

她掙紮著想上前去,想開門瞧瞧父親的神色,但是身後的荊世遺卻仍不放手。


  

為了限制她的行動,他的手更往藍紗內探去,甚至捏握住她的豐盈,有力的五指揪扯了那件白緞兜兒。"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低聲說道,眯起黑眸看向木門。他不准備讓海禹打斷這一切,更不准備讓海禹有任何防備之心。

描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清朗而中氣十足。"海爺,馬車備妥了,您請上車吧!"馬嘶聲斷續地響起,伴隨著描奴的咒罵。"唉啊!這畜牲咬我。"

隔著木門,又是一聲歎息傳來。"荊公子,這段時日小女就請托您多加照顧了。"語畢,海禹拄著竹杖慢慢離開。

多加照顧?世遺在陰暗的房中冷笑,視線遊走到了懷中的嬌小女子。

海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顧"若芽,大概會驚駭得魂飛魄散,火速將他逐出鑄劍穀,絕對不會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馬車的聲音響起,又逐漸遠去後,他才松開了搗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連忙焦急地叫喚著,卻已是徒勞無功。鑄劍穀中的匠師們開始鑄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鐵聲淹沒了她一聲聲的叫喚。

她不明白父親最近的行徑,竟會沒有交代詳情,就離開了鑄劍穀,且在離開之前,竟然還請托一個男人照料她?

雖然困惑,美麗的臉兒也忍不住羞紅。央托一個旁人照顧自家女兒,這與許婚有什麼差別?爹爹會是想把她許給他嗎?或者是,她帶著他回來時,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