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可以……"她顫抖地低語著。當他粗糙的肌膚隔著褻褲摩擦到敏感的花核時,她軟弱地劇顫著,體內像是有驚雷閃過。
"若芽,有什麼不可以?你遲早該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著她嬌媚承歡的模樣,竟也無法把持。是因為許久末近女色,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嗎?他應該只是算計著一切,怎麼會對她動了情欲?
她慌亂地搖著頭,黑發亂飛,落在兩人赤裸的身軀之間,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緊蹙的模樣,看來格外豔麗誘人。"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這麼做。"淚水盈在她美麗的大眼中,輕眨幾下就紛紛掉落。
他怎麼能這麼逼迫她呢?誰來告訴她,她到底該怎麼辦?
世遺看見她的淚水,不由得低聲詛咒。"該死的,別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別哭了,今日我不會要你就是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獲得了緩刑。她試著要並攏雙腿,逃開他的箝制,但是他卻還不放手,就連雙手都還放在她羞人的那處柔軟上。
"你不是說……不會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問著,只希望他能挪開雙手。
"我說了今日不要你,卻沒有說今日不碰你。"他嘶聲說道。因為長年持劍而有著粗糙刀繭的拇指,放置在她的花核上,反複揉弄著,"感受我,環住我,好好適應著、感覺著,我要你等著,直到不久之後,我真的進人你的體內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發,強迫她看著他。
她難以支撐體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體內反其挑動著,擺布得她魂不附體。
"不……求你……別這樣……我受不了……"她無奈地承受他灼熱的視線,以及他親昵的褻玩。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他額上有著汗水,雙目裏閃爍著光亮,拉近她美麗的臉龐,不容拒絕地逼視她。"你是我的,知道嗎?"他就是要她承認。
若芽不斷喘息著,因他不斷進人撤出的指而低吟輕,一雙眼睛有著水霧、充斥著無助的嬌柔,呼出的氣息有著少女動情後的芳香。
"知道……若芽知道……"她在他強大力量的逼迫下,順從著他的所有詢問,連神智都不清了。
他是那麼地可怕,有著掌握她的力量,她成了他手中的琴弦,隨著他的恣意而挑撥。快感一陣又一陣,他反複折磨著她,不肯停手。
終於,體內的緊張感累積到了頂點,絕頂的歡愉全凝在她體內,像是煙火一樣的爆發,她體內的那根弦終於繃斷。
若芽低喊一聲,攀附在他高大的身軀上,緊緊閉上雙眼,因為太過強烈的歡愉而陷入昏厥。
他的肌膚上都是汗水,他將昏迷不醒的她抱回了木床上。
若芽昏睡著,臉頰上有著誘人的暈紅。他緊貼著她的身軀,在她身側躺下,靠在她的耳邊低低說話。
"海若芽,你是我的了。"他的臉上有著苦苦克制的汗水,卻也有著邪惡的笑。
那一夜裏,在昏迷不起的夢境中,若芽夢見自已被最殘酷的惡鬼追逐著。那惡鬼玩弄著她,讓她心碎神傷,而後將她投入了最炙熱的火焰裏。當她被火焰吞噬時,終於看清了惡鬼的長相
最殘忍的惡鬼,竟然生得與荊世遺一模一樣!
第四章
鑄劍的日子是辛苦的,大量的火焰熔了鐵,高熱逼出汗水,重複著熔鐵與捶打的過程。
他記得海禹曾經說過的話:最適合劍客本身的刀劍,該由劍客來鑄造,鑄好後刀劍要以劍客的鮮血開鋒。荊世遺在火焰旁專注的守候著,期待著能夠煉鑄出最好的兵器。
他將要對抗的,是那柄無堅不摧的"冰火",只有在鑄劍穀,由絕代匠師女兒教導下,他才有可能鑄造出最好的刀劍。
若芽先是教導了他關於鑄劍的一切,而當他開始真正接觸那些工具時,她就退到一旁去,不敢上前打擾。
劍房裏有很奇怪的氣氛,甚至比她爹爹親自鑄劍時更加駭人。她钜細靡遺地教導了他,但是他的悟性比穀內任何鑄劍師都好,如同海綿般大量吸取著知識。
氣候炎熱,在劍房內的溫度更高,她取了幹帕子來。只是站在劍房前,激烈的熱氣就幾乎要讓她難以呼吸。她好怕熱,而他偏偏又像是著了魔似地一頭栽進鑄劍的工作裏,黑眸始終緊盯著那爐燒紅的鐵汁,日夜不分地守在爐旁,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她鼓起勇氣走了進去,熱氣吹在肌膚上的感覺是刺痛的,藍紗下的肌膚已經浮現點點香汗。
"你歇息一下好嗎?"她小聲說道,心中有著深深的擔憂,不忍心看他如此苛待自己。
爹爹說鑄劍是種業障,那些鬼與神都會環伺一旁觀看,而當世遺鑄劍的時候,空氣中都彌沒著一股壓迫感。他的雙眼裏有著比爐火更炙熱的火焰,嘴角抿成了仇恨的弧度,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般;瞪著爐火的神情,如同正瞪著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