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權……」
齊霈陽注意到懷裏的心娃動了動,以為她是對淩威揚暴怒的口吻感到不安。他稍擁緊了她些,然後無情的打斷淩威揚的話∶「我不允許任何人玩弄娃娃。」齊霈陽的口氣是不容置疑的。
淩威揚恍然大悟∶「原來就是你指使心娃提出分手!」
齊霈陽悚得再多作辯解。他只想帶心娃回家,以免除這個男人的騷擾。
他甚至無法想像心娃會看上這種男人。
他冷漠的注視淩威揚,「你到底走不走?」
淩威揚猶豫了會兒,看出眼前情勢對他不利。
就算他再怎麼愛心娃,他也必須另找時機向心娃吐露真心,他不以為在齊霈陽面前,他還有機會可言。
齊霈陽太保護心娃了,任何一個有知覺的男人都能看出齊霈陽的保護欲強烈到什麼地步。如果心娃有危險,只怕齊霈陽會奮不顧身的擋在她面前承受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這點淩威揚不知自己是否能做到,但他仍然不打算就此放棄心娃。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可以先離開,留待更好時機再向心娃解釋,他下了決心的想道。
他看向心娃,「心娃,我下回再來看你。」他把花留在桌上,保持風度的離去。
待到門輕輕掩上,心娃吐了一口氣∶「他走了?」
「他走了。」
心娃終於意識到自己完全靠在齊霈陽的懷裏,她忙不迭地掙脫,清雅的臉蛋上已抹上淡淡的紅暈。
「娃娃,他沒有騷擾你吧?」齊霈陽擔心地問道。
她搖搖頭。「他說他是來探望我……霈陽哥,我認識他嗎?」
「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冷淡答道。
「我和他之前的關系真如他所說的?」她有些心慌。
「你們已經『分手』了。」齊霈陽強調。
「為什麼?」
「他不適合你。」
好半晌的時間,心娃等不到下文,才抬起頭朝他的方向望去。「就這樣?」
「就這樣。」齊霈陽顯示不願再多談,「今天我是來帶你出院的。」
她有些惱怒地瞪視著一片黑暗。「就算我不願意跟你出院,你也會一路找著我出去吧。」
「娃娃,你向來聰明。」他不否認這個念頭。
他繞到病床的另一邊,將淩威揚送的鮮花丟在垃圾筒裏。
心娃仔細傾聽著他的動靜。「你在做什麼?」
他聳聳肩。「只是把枯萎的花丟進垃圾筒裏。」
他並沒有違背向心娃說實話的承諾,至少他認為淩威揚送的花在他眼裏的確如同調謝了一般。
心娃信以為真。「霈陽哥,你真的調查過他嗎?」她指的是淩威揚。
齊霈陽遲疑了會兒,答道∶「我不希望你所遇非人。」
「所以你真的調查他了?」她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