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宋勁飛前三十年沒有女人活得依然快樂,我可不想在未來的三十年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連雲濤笑了笑,說出自己的意見∶「生命就像一張藍圖,沒有事先規劃只會為自己惹上麻煩,而現在我的藍圖裏還沒有容納老婆的空間。」
於叔搖著頭歎息,轉向顧風鵬∶「你也像他們一樣?」
顧風鵬嘻笑著,黑黝的皮膚向來使他看來親切。「除非有一天我想找個管家,我才會有結婚的打算。」
「看來你們之中只有士風稱得上聰明。」
秦士風誇張的一鞠躬,「謝謝誇獎。所有的酒肉朋友裏就屬於叔最了解我。」
「酒肉朋友也要你幹杯。」顧風鵬起哄,命令其他人拉住秦士風。「說來說去,就屬你最不合群,好歹你也要幹了這杯才夠意思。」
秦士風眼見無法逃過此劫,順口而出∶「可以,要我喝我絕對當仁不讓!不過,你要是在一年內也步上我的後塵,你打算怎麼辦?」
「除非我顧風鵬想虐待自己,否則,結婚?免談!」他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只是假設。」秦士風好歹也要拉個墊背的。
顧風鵬隨口答道∶「那就讓我對未來老婆百依百順,一輩子怕老婆好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秦士風接過啤酒杯,一口氣灌下去。
在眾人的叫好聲中,顧風鵬看見於叔微笑的臉龐。
「於叔,你也認為我會在一年內論及婚嫁?」顧風鵬不服。
「這種事是由不得你的,一切都靠緣分。」於叔半笑的回答。
顧風鵬根本不信∶「要我在短時間內結婚?哼!簡直是異想天開!不如,於叔我們打個睹如何?」
「睹?」
「如果我在一年內結婚,你就雙手奉上『女人、男人』如何?」
「有何不可?」於叔向來是最有浪漫基因的男人,在眾人的驚訝聲中,他幹脆定下契約,讓顧風鵬簽個字。
「如果能見到你結婚,就算奉上十家店,我都不猶豫。」
顧風鵬只是咧嘴笑道∶「可惜我對找個女人當老婆的興趣不大,否則於叔你真賠光了也不夠。」
「等著看看吧!」神秘的笑容出現在於叔的臉上。
在喧鬧聲中,五劍客很快地遺忘剛訂下的誓言。隨著夜晚來臨,他們的意識愈來愈瘋狂,竟然有人開始鬧起脫衣秀,半醉的秦士風一馬當先,解開皮帶……
哽著氣哭得稀哩嘩啦的駱小小與於敏兒站在「女人、男人」的後門。
「你就別哭了嘛!」於敏兒用盡了所有安慰的字辭,就是安撫不了好友駱小小的情緒。
如果可能,她真想把小小的眼淚收集起來,保證可以為最近的水荒帶來生機。
小小眨著紅通通的眼眶,哽咽道∶「我盼望這個日子已經十年了。當年如果不是毛叔叔,我連專科都沒辦法念,可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連見我一面都不肯……」
她的眼淚又開始泛濫,說哭就哭,活像水龍頭!
於敏兒歎了口氣,拿她沒辦法。如果不是今天傍晚接到小小的電話,急忙趕去新公園接她,她相信依小小的個性,她會一直待在那裏直到她所謂的毛叔叔前來見她。
她太了解小小了。外似嬌小弱質的身子裏包藏了鋼鐵一般的意志與執拗不通的牛脾氣。一旦是她想做的事,她會堅持到最後一分鐘。就像今天,即使她與毛叔叔相約時間是在中午,而她卻在那裏冒著細雨站了整整一天……除了歎息之外,於敏兒實在沒法可想。
「算了!也許是你的毛叔叔有事情,所以沒法來見你。所以你先別哭,等弄清楚事實再哭也不遲。」
「希望如此。敏兒,我突然來這裏,於伯父不會不歡迎吧?」小小開始擔心另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