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回寫給他一封信,到現在音訊全無。」說著說著,小小一張小臉又成了苦瓜臉。
敏兒暗惱自己說話不當。「算了算了,一定是他還沒有回國。快告訴我,你有什麼好消息,讓我一起分享分享如何?」
瞬間,小小的臉又恢複光采。「於叔替我找到工作了。」
「真的?原來老爸真這麼神通!是哪裏的工作?」
「在一家西餐廳做服務生,說好只是短期的。」
「這麼說來,你很快就可以還清欠那個顧風鵬的錢了?」
「那還用說!我恨不得現在就把錢還給他!」
「其實他也不在乎你還不還錢的。」
「他不在乎,我在乎。我可不想欠他那種人任何一毛錢!」
「那種人?你認為他是那種人?」敏兒好奇道。
「自作聰明、目中無人、無事生非、虛有其表、華而不實、不可理喻、獐頭鼠目、剛愎自用的狂夫!」她做一個總結。
「天啊!」敏兒搖搖頭。「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你的中文造詣這麼棒。有沒有意願去國外教教那些老外中文哪?」
「於敏兒,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小小。你對他的敵視簡直不可理喻、毫無道理嘛!」
「光憑他那副嘴臉,就讓我恨入三分。」
「我看不只是他,全天底下的男人你都恨之入骨,除了你毛叔叔之外。」
小小瞪著她。「原來這就是我的好朋友,到了思春期就站在男生那邊攻擊我。」
敏兒丟過去一個枕頭。「你在胡說什麼!我於敏兒向來不會重色輕友。」
「說是容易,就可惜行動上困難了些。」
「駱小小!」敏兒板起臉。
小小唇邊帶抹笑意。「瞧!才不過幾句話,你就氣成這副可怕的樣子,更別談我被他氣得七竅生煙,連眼睛前都一片紅霧了。」
「小小,這不一樣。」
「對我而言,都一樣。」
「他是無心的,我相信老爸的朋友都是正直而誠實的好人,他們絕不會故意攻擊別人。」
「原來於叔的朋友都是好人,就你於敏兒的朋友駱小小不算是個好人,專拿別人當出氣筒。」
「駱小小,你強詞奪理,連我也一塊罵進去了,是不是?」
小小聳聳肩。「不是罵你,只是哀歎自己交了個好朋友。」
「算了。以後我誰也不護,讓你去跟那個男人拼個你死我活,反正不拼你不開心,到時候兩敗俱傷,他對我沒法子交代,你也沒辦法對老爸交代,不管你們了。」
「喂!喂!你是不是於敏兒呀?」小小笑鬧的勒住她的脖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區區在下我就是於敏兒是也。」
「那你是不是駱小小的死党?」
「可能吧!只是她不先謀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