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她又驚又氣地抬眼瞪他,觸及他的臉和胸又連忙垂下頭。
「我的女人不可以不聽話。」他以壓倒性的力量拉扯她的右手,強迫小小的手心貼上他的左胸。
畢海藍像被電到,一陣電流從右手心竄遍全身,想抽回卻「手」不由己。
「香皂給你。」
照理,她該用另一只手接住,但她那只手卻因「護胸」沒動靜,任由香皂在她眼前沉入水底。
「撿起來。」
她文風不動。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自己來。」
「不行。」再也顧不得胸部,趕緊出手攔阻他仲進水中的手。
萬一他趁機非禮她還得了?
「那你撿。」他很懂得操控她的反應。
畢海藍又是一臉為難。
怎麼辦?萬一不小心摸到他「那個」的話:「還是我撿好了。」
「不……」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
好險,沒碰到不該碰的「東西」就撿著香皂。
「拿去。」這回她沒敢大意隨便松手,免得香皂又滑入水中。
雷禦風搭在桶緣的雙臂,連做個樣子動一下也沒,徑說:「不必給我,你拿著幫我洗。」
「休想。」
她高舉香皂,想將它丟得老遠。他似乎料到,搶先一步阻止她,大大的手掌將她的左手和手心的香皂一起包裏住,移往他的胸口,輕松自在的說。
「香皂不必舉那麼高,像這樣塗抹就行了,然後再用另一只手搓揉。」
他強迫她的左手塗抹香皂,右手替他搓揉。
「快放開我的手。」畢海藍無力反抗,只能靠大嘴抗議。
「我明白了,原來你喜歡那樣。」他真的松手。
那樣?畢海藍一頭霧水。
他的右臂冷不防地制服她的雙臂,令它們動彈不得,並用力拉向自己,讓她的雙峰緊密貼住他的胸膛。
「色狼,你想做什麼?」她又羞又氣,一張粉臉比蘋果還紅。
「當然是想洗澡。」他手中的香皂像滑不溜丟的魚兒,沿著性感的胸膛順勢下滑,吻上她飽滿渾圓的酥胸,流連不去。
「不要臉,放開我。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她一心只想逃開令自己發窘的尷尬和碰觸。
「別慌,事情沒那麼糟的。」低低沉沉的耳語,彷佛中音提琴的樂音,感性而令人迷惑,以一種沉穩的魔力觸動人心。
「你……」她像著了魔,不由自主地沉醉在罌粟般的誘惑,忘了要逃。
「我們只是洗澡,不做壞事,嗯?」倔傲的唇瓣勾勒出性感的弧形,散發著引人遐思的魅惑。
「嗯……」明知危險,她卻無法自拔,放任自己走進他設下的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