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這也能叫「珍寶」?!我看叫寶裏寶氣的「真寶」還差不多。」他忍不住低叫。
更滑稽的是那個外型古怪的舊式電飯鍋,其鍋蓋邊緣還鎖了二十個小鎖。
向以農看得目瞪口呆,外加啼笑皆非。
不過,他還是把它給帶走了,打算回去後再一探「內容」,畢竟這兒並非久留之地。
於是,他將被他「破解」的那十道大鎖「還原」,便踏著輕快的步伐離去。
回程中,不經意瞥見手中那個奇怪的骨董大電飯鍋時,他不禁慨歎一聲:偷東西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偷這麼糗的東西!唉!
端著一個奇怪的電飯鍋在夜風中疾奔,讓他覺得自己看起來好象很可笑的樣子,不覺中又加快了腳步。
回到房間後,他使立即放下那個糗斃的怪電飯鍋。
他愈來愈不了解緒方真紀的嗜好了,她居然把這個怪電飯鍋當寶般的深鎖在保險箱中?!尤其憑他那天生的藝術品真偽鑒賞能力判斷——這怪電飯鍋絕對沒有什麼骨董價值可言,它大概是留學生們在二、三十年前,從外面帶回來的文明產物罷了。
依此類推,他愈來愈不敢期待鍋內的「寶物」會有多麼珍貴了。
不過,既然都偷來了,就姑且打開觀之吧!
於是他使再展「開鎖神功」,不一會兒工夫,便將鍋蓋上的二十個鎖全數解開,打開一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奇怪的電飯鍋中裝的居然是不下十套的西式女性胸罩和內褲?!「這就是緒方真紀秘藏的珍寶?!
老天!那女孩到底在想些什麼?!
向以農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倒是冷靜下來深思之後,他開始了解為什麼緒方真紀會把這些內衣、內褲當成「最高機密」的「珍寶」,放在神社最隱秘處,用重重大鎖深藏了。
當有人摑你一記左臉時,你一定要回他個拳打腳踢,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經過一個上午的慌亂總動員,緒方真紀還是未能如願的找著失粽的「珍寶」。
一旁的城主夫人都快急昏了。
向以農見狀,當下決定「速速」結束這個「回報」活動,物歸原處。
究竟他們「東邦」雖以整人為樂,但若因而累及無辜,害人擔憂傷心,那可就和他們的「原則」不合了。
嗯!就這麼辦,立即行動!
於是,他使自被墊下取出他前幾天自城主夫人那兒「偷」來的化妝品,及各種「易容」
的必備材料,坐到梳妝台前,開始「制造」一張「奶娘的面孔」,以便進行他「回報」計劃中,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環。
「嗯!這樣就行了,簡直惟妙惟肖!」他欣賞著鏡中那張「最新力作」,顯得相當滿意,儼然就像是真紀那個奶娘的鑾生姊妹般。
原來以為自己必須得抱著那個奇怪的電飯鍋,在隱秘處等上好些時候的向以農,沒想到才等不到一個小時,他「守神社」等待的那只「兔子」緒方真紀便遠遠的向神社走來。
嘿!好戲終於要上場了!
他從容不迫的端起那奇怪的電飯鍋,搶在緒方真紀之前進人秘室,將那個電飯鍋歸還給保險箱。接著,便好整以暇的等待「女主角」的到來!
果不其然,緒方真紀很快便出現在他面前。
「奶娘,你不是在廚房幫娘熬參藥湯嗎?怎麼突然跑到這兒來了?」緒方真紀頗感意外的追問。
向以農真不愧是演技一流的天才演員,加上那無懈可擊的「易容術」,讓他把孔武有力的奶娘扮演得活靈活現,沒有一絲破綻,而完全騙過緒方真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