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關聯?」
「我說著玩的。」
「那…」
「還是三天。」
…
作者有話說;啦啦啦…銀呢銀呢…
合歡真走
白合歡吃吃睡睡和水浪兒聊聊天,大問題實在憋不住了就趁夜黑風高爬出去哆嗦的解決一下,不知不覺就過了三天,外邊侍衛走來走去的頻率已經逐漸降低。
第三天晚上,又是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兩個身影出現在井邊,一個半趴著腰,另一個半蹲著,情景甚是詭異。
「小皇子,呃不是,大姐,你拉好了沒有?臭死奴才了。」水浪兒一手收著細繩一手捂住鼻子對正在解決大問題的白合歡低聲道。
「催毛啊,你當我樂意,這幾天幹肉吃的我直便秘,這會兒我屁股都快被蚊子叮腫了。」白合歡使著勁痛苦的回道。
一個時辰後,天空即將破曉,白合歡已立在了京都外的官道上,四周瞧瞧路上只有少數挑籃推車准備進城的農民小販,個個衣著樸素,但人人臉上洋溢著對新的一天的期盼。
「姐,我們該往哪去啊?」顯然水浪兒也被這些小販們的表情感動了。
「是啊,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白合歡小臉一跨。
「姐你別這樣,你還有我呢。」水浪兒雙眸含光,動情的說道。
白合歡一哆嗦,「收起你那一臉可憐樣,少跟我惡心巴拉的,也不嫌肉麻,跟著我,帶你闖天下。」
「明明是你…」
話未說完,白合歡雙眼一瞪,「閉嘴,你就不會看我臉色說話啊,該說說不該說就不說,每次都要跟我強到底,給點面子成不?」
白合歡道完從容的懷中掏出一本黃色的小冊子,翻開研究了一番,走到一旁的泥路裏一邊踱步一邊自言自語了好一會,突然轉身大步朝水浪兒走去,水浪兒大喜,這現象是不是表示小皇子又發揮自己的聰明,已經想好怎麼搞定了他們以後的生活,立馬拔腿就迎了上去。
「我決定就讓我們做那隨風飄散的蒲公英吧。」白合歡一手拍在水浪兒的肩頭,雙眼發亮。
「水浪兒不懂大姐的意思。」
「不懂就別問,跟著我就成!」真是的,他也第一次出來,哪知道能去哪,那小冊子是他花了一晚上搞定的裏面是記了好些地名風俗,可恨的是不知道路線等於白搭,他也想過不如去找白曲寧,只怕連累了他四哥哥。
白合歡最後轉身一臉不舍對著遠處的城門傷感暗道了聲,
『啊,別了,我的故鄉!我親愛的四哥哥,你說要相信你,不過,我個人認為,還是啥都相信自己來的更穩當。』
主仆倆一路走走停停,見著偏僻的小路就走,見到客棧茶攤就停下補給下糧食,晚上若遇到村莊就借宿一晚,對外就稱是夫妻兩,倒也沒有人懷疑,若遇不到人家,就將就的在野外過上一宿。
反反複複過了兩個多月,兩人到了一個叫祝莊的村子,本是想著繼續走的,只是一打聽,再往前行就是大玉國的境內了,他們本就是逃犯哪有膽子出國,再說也沒有通行證,只得停在了祝莊村,白合歡出面跟村長商量了下花錢買了塊地,又請人花了一個多月砌了兩間屋,過起了鄉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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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走冬至,冬過春來,又是一個陽春三月,這天春和景明,草長鶯飛,白合歡一身墨綠襖子,單束一個馬尾,儼然是個女人打扮,事實上現在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叫鄭傅傅的女人,帶了個叫鄭傅浪的弟弟。
「鄭傅當家,您又一大早來喂豬啊。」
白合歡放下手中的青草轉頭對說話人一臉不悅道,「老劉哥,我這是在喂牛,你咋每回都看走眼呢。」
老劉哥很不滿意這白當家把這得了怪病的牛當寶貝,每天自己親手來喂,同是住同一畜生簷下的豬就沒這待遇,可誰讓她是當家的呢,只能訕笑道,「呵呵,呵呵……你老劉哥人老眼花,人老眼花了,我去喂豬,你忙,你忙。」
白合歡看著老劉哥提著豬桶往一邊的豬舍走去,暗歎,作甚就這麼反對我喂牛咧,要知道這可是一頭奶牛,當初村裏有個大姑娘無意中得到它,見這牛身上長著黑黑白白的斑點,以為得了啥病硬要將這牛燒死,幸好被他發覺,千說萬說最後以高價買了下來,自個養養,不時的擠些牛奶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