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不是天天都有假面美人半嗔半惱的模樣可以看,看到她開始陷入慌亂,還強作鎮定,他覺得有趣極了,忍不住想多逗她一下。
「誰會去偷親你?」啊啊,不打自招了!
「我有說是「你」嗎?」他頭一偏,笑得很可惡。
陶日綺,你乾脆一頭撞死在電梯裏吧!你怎麼蹩腳成這個樣子‧
幸好,電梯及時「叮!」一聲,挽救了危機。
「我想起來了,昨天有人偷親我。」
他心情很好地轉過頭,拉下衣領,指了指她的「落款處」。昨晚沐浴時,本來還有點舍不得洗掉哩!
「啊!不就是你親的嗎‧哈哈。」
他吹著口哨走進辦公區,留下氣變虛、體變弱的日綺。
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可惡,她該不該到化妝室去多擦點粉,假裝今天生病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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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陶日綺舉起白旗,誠心誠意說句「我輸了」…除非她爆肥五十公斤!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貝齒幾乎咬碎的掙紮,她決定了,一切如舊。
即使他不再對她橫眉豎眼。
即使他開始對她微笑,而且還是那種露出一口白牙的奸惡笑法。
即使他老是有意無意扯下領帶,露出領口一片黝黑平滑的男性肌膚。
「日綺,你覺不覺得最近這幾天總裁的心情特別好?」
邰秘書踅到她身邊,跟她咬耳朵。
該報到的工讀小妹不知道是安全部門還在身家調查,還是時間兜不攏,總之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有嗎?」日綺一邊影印,一邊咽下怒氣。
「有喔!」邰秘書點點頭。「我從來沒有聽過他吹那麼多天的口哨。」
「真奇怪,不知道他那張嘴酸不酸?」她刻薄兩句。
嗶嗶!沒紙了,她忿忿地蹲下身去找影印紙。
一抹頑長的身影踱過來,閑閑地丟下一句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