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以爬樹的方式‧你家不會沒有大門吧?」周宇聖以刺激她為樂,只要能傷害她,他都會毫不考慮的去做。
「周宇聖,別欺人太甚,你這麼做只會讓我覺得當初沒有決定嫁給你是正確的。」她反駁道。
周宇聖眼神一沉,眼眸閃著危險的訊號。他被惹火了,青筋明顯浮現,目露凶光,即使她現在被他殺了,她也不該覺得奇怪。
氣氛沉凝許久,時間在兩人之間的互瞪下,一分一秒地流逝。
最後還是施凱若先開口打破沉寂:「是我的錯,宇聖。我太年輕,我不敢把自己真正交付給一個人,難道就不能這樣算了?」知道他不會先低頭,就由她低頭吧。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她心想,如果他再不接受,就隨便他好了,她就不相信他能對她怎麼樣。
「行,除非你嫁給我。」
「你……」他還想娶她?他怎麼可能在經過三年後還願意和她共度一生?
而三年後的今天,她會願意嗎?施凱若不禁捫心自問。在她還沒找到答案前,她聽見周宇聖開口說道:
「在婚禮當天,再由我甩掉你。」周宇聖平靜地說完他的計劃。
心中原本還有些感動,卻在聽了這話的同時頓時化為泡影。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打算,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想要我同你一樣在幾千幾萬人面前出盡洋相?這就是你的打算?」
周宇聖沒有說話,只是以著莫測的眼神睨著她。
「如果我答應你,這件事是不是就這麼算了?」
他仍舊保持沉默,存心吊她胃口,讓她心生不安,硬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說話啊,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她已經夠低聲下氣了,如果不是她理虧,她早不理他了。
像是享受夠了她的不安與氣憤,周宇聖徐緩地說道:
「這只是個開始。凱若,到最後你一定會求我的,你最好相信我的話,而你也別想逃。」
「我已經答應你要讓你在眾人面前羞辱我,你還想怎樣?宇聖。」她嘶吼著,全身充滿怒氣。這會兒她真的惱了,再也不管當初是誰對誰錯。三年過去了,她不必再為此事感到抱歉。於是只見她繼續說道:「不管你想怎麼報複我,都盡管來吧!但就是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張教人討厭的臉!」這次她真的是豁出去了,不顧後果的傾泄而出。
周宇聖沒有被她的話激怒,其實一開始他真正想做的就是激怒她。
「你會想看到我的,凱若,我跟你保證,你絕對會迫不及待的想見我。」他冷冷拉出一道笑容,那傲慢的口氣竟是如此的駭人。
「你慢慢等吧!」施凱若再也不想理他,轉身跑離他的視線。
隨著她的離去,周宇聖臉上輕佻的譏笑不複見,隨即換上的是冷漠的面具。
他拿起行動電話撥了組他熟悉的號碼,鈴聲響了幾聲即被人接起,這時周宇聖說道:
「父親,是我,關於你上次提到要我結束醫院工作回去接掌周氏集團的事,我可以答應,只要你送我一件大禮,我馬上回去接任總裁的位子。」聽見彼端歡喜的聲音,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只要他想做,沒有一件事是他完成不了的,而他就是准備讓施凱若後悔她惹怒了他。
施至誠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喜歡投資,更喜歡找人合夥做生意;施家如今會有今天這麼富裕的生活,全靠施至誠有顆精明能幹的金頭腦。
他懂得如何做生意,如何以小錢滾大錢,更懂得看人,這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所以二十年來的努力,他成就了一家規模不算小的貿易公司,專門做進出口貿易,近年來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而最近又有一筆將近上億元的生意上門。聽說這次的出口貿易利潤好得不得了,如果能搶到這筆交易,少說也能安享好幾年。
施至誠便是為此每天笑得合不攏嘴,買了許許多多的昂貴禮物送給他的妻子以及他最疼愛的女兒凱若。
「爸,這幾天你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讓你整天笑得合不攏嘴,快說來聽聽,不可以吝嗇到自己獨自快樂,快點告訴我和媽。」施凱若挨在父親身邊撒嬌。
柳月眉也略微好奇的挑挑眉,疑問地看向丈夫,等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