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狂順著少女的視線望去,嘴角勾起邪笑:「臉頰隨便讓我捏,只有我能捏!」霸道的下命令,好笑的看著她對雞腿堡流口水。
「好。」唰唰唰,小臉緊緊皺起,臭罵一聲惡魔!無奈就是沒有那個膽量反抗!
大掌勾起稚嫩的臉,挑眉道:「你很餓?」很好,這是第一次他被華麗麗的無視掉,他的魅力甚至連一個雞腿堡都比不上!
自個兒的饞樣被人一語道破,她連忙垂下腦袋,克制著不再對他露出「饑渴」的表情。
「快去弄點東西來喂她。」俊逸冷酷的眉頭緊鎖,他懷疑,以往照顧她的人,是不是從沒讓她好好吃過一頓飯。這小丫頭看人的眼神,簡直像是看見生肉的小野獸,饞得快要流口水了。
話說回來,直到他提起那個「餓」字,她才現,從早上到現在,她就像陀螺似的忙東忙西,一會兒收拾哀聲歎息,一會兒又被愛情公寓的姐姐們叫去談話。根本沒時間用餐,五髒廟到這會兒還空空的呢!不行不行,她得克制一點,千萬不能露出馬腳!否則,要是讓任何人看出她藏在心裏那不純潔的企圖,又會有人說她只知道吃了。
「我,我不餓。」可惜,咕嚕嚕──咕嚕嚕──清晰又響亮的聲音,代替了回答。
白皙的臉瞬間通紅,周圍的人均是笑的眼角奔淚,少年按著肚子,輕咳嗽吩咐道:「老王,去弄份全家桶,然後開車送她回去。」又是捏捏那張圓臉,感覺還真不錯:「你,明天在校門口等我。」邪笑低頭,烙下炙熱的吻。咯吱....
門鎖傳來扭動的聲音,吵醒了回憶中甜笑的新娘,蘇小胖揉揉愛困的眼,懶散的伸伸腰,撫上自己的唇,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霸道的氣息。迷迷糊糊的輕問:「少爺,是你麼?」就算是成了夫妻,她也改變不了叫雷狂少爺的習慣。
沒有得到男人的響應,卻有一陣陣女子嬌笑傳入耳畔,嫵媚之極,酥人骨頭。
「狂,呵,好癢."黑暗中響起細小的喘息聲,言語中透著曖昧與不屑:「你好壞喔,那個胖丫頭肯定還在傻乎乎的在樓上等呢!」()
虐心1
男人冷笑,如刀般的俊顏寒氣一片:「做我的女人,就不要這麼多廢話!」狂妄的沖著紅唇一咬,想要借由這一吻沖淡內心的痛。
豔麗尤物眯著媚眼,滿臉享受,舒服歎口氣,伸出玉臂環住男人的腰,小臉不住的摩擦,就像一只乖巧的貓咪。
蘇小胖緊閉上眼,手指扣在掌心中,痛苦像毫無預警的台風,席卷而來。苦澀的感覺充斥在整個胸膛,她小心翼翼的遁步下樓,眉目不眨望著眼前的一幕,手中的大頭貼早已被捏的褶皺不堪。
雷狂俊冷的側臉埋在玉頸中,狠狠的吻著身下的人兒,絲毫沒有忌諱,連抬頭都不屑。
霓虹燈昏暗的光打在蘇小胖蒼白無色的唇上,她看不清男人擁著的嬌軀,雙腳宛如灌了千斤般重的沙,進一步,地獄懸崖,退一步,心如刀絞。
蘇小胖不懂,為什麼會這樣?新婚之夜,她的丈夫卻摟著別的女人廝磨**!
痛,好痛,左胸口像被硬生生的挖了個洞,血管裏的濃汁慢慢結冰,她顫抖著輕問:「少爺,你不是有事要忙麼?」她強迫自己笑,可彎起的嘴角卻偏偏劃過一道淚痕。
雷狂精壯的手臂一頓,優雅起身,冷眸射過一道光:「誰准你下樓的?」
「我...."語調中的無情讓蘇小胖大腦暫時空白,她無措的站在沙旁,抖得向秋天的落葉。
妖豔的女子咯咯一笑,親昵的摟住雷狂的腰,媚眸中透著藐視:「你什麼你?蘇小胖,你該不會真的以為狂是因為喜歡你,才和你結婚的吧?」伸出瓷玉般的手指,點點喜娘的額頭,笑中透著譏諷:「像你這樣的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背景沒背景,還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可笑!」小巧鼻梁輕蔑冷哼,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蘇小胖這時才看清女人的相貌,那般傾國傾城,美豔絕倫,不是校花冰童還能有誰。那個逮住她就會欺壓嘲笑的女巫,即便是化成灰,她也識得。
心口一悸,少爺讓她叫他狂?那個自己都不敢褻瀆的名諱,甜蜜曖昧,如針紮般刺進她心肺,他允許她叫他狂?硬生生的後退一步,避開那刺鼻的香水,淚眼磨砂。
「少爺,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冰冷沉默,連一個解釋都不屑給她,現實如此殘酷,她卻只想親耳聽他說,固執的不肯相信腦海裏的猜想。
男人如獵豹般優雅,緩緩的吸著香煙,輕彈指間灰跡:「為什麼?」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冷然的直線,淩亂的黑散出致命的俊美。
他冷笑,自懷中掏出一枚精致的錄音器,修長骨幹的手指悄悄按下....
「對,你說的沒錯,只要嫁給雷狂,我就有花不完的錢,穿不膩的新衣服!」熟悉稚嫩的笑透過喇叭,音效稍微顯得有些刺耳,可也不難聽出這是誰的聲音。
蘇小胖愣在一旁,墨般得眼眸瞪的滿圓,喉嚨像是被人用手緊緊扼住般難耐,她看著雷狂不住搖頭:「少爺,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
從少奶奶淪為女傭
嘭!金屬碎裂的巨響,錄音機的棱角劃過圓潤的臉頰,不甘寂寞的落在大理石上,空氣中多了少許細膩的血腥味。
「你還真能裝?」男人的大掌一把捏起女孩的下巴,臉上一派狠色:「總是這麼唯唯諾諾,楚楚可憐。」猛的一用力推開,冷眼望著她摔倒在地:「在你眼裏,我究竟是什麼?錢?地位?永不透支的金卡?就是因為我是雷幫的繼承人,你才願意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