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麼想,還是起床任曾媽擺布。
吃飯,洗澡,換睡衣,始終捧在手裏的是那只破爛的小布熊,最後,唯一全身香噴噴地被推進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兒是少爺的房間,你在這兒等吧!」曾媽把她按在床上坐著。
唯一突然感到心裏空空的,害怕起來,連忙拉住曾媽的手,「曾媽,別走,你……陪我……」
她怯生生的樣子惹起了曾媽的憐愛,看這樣子,這女孩就很純潔,一定沒交過男朋友!
曾媽拍著她的手,「傻丫頭,你這可是洞房花燭夜,曾媽怎麼陪你?」
窗外忽然響起了汽車喇叭聲,曾媽往外看了看,喜道,「少爺回來了!」
唯一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直跳,她漲紅了臉緊攥住曾媽的手不放,「曾媽,怎麼辦啊?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傻丫頭!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來,把這個圍上。」曾媽拿出一根紅布條。
「這是什麼?」唯一奇怪地問。
這冷家還真是毛病多,結婚還要紅布條?就算要驗處子紅,電視裏也是用白布的吧?
曾媽卻用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這是少爺的吩咐,哎,孩子,聽話,盡量哄少爺高興!」
唯一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恐懼莫名其妙排山倒海而來,她伸出手在空氣中摸索,「曾媽,別走!別丟下我,我怕……」
曾媽歎了口氣,輕輕掩上門,她不由自主便喜歡上了這孩子,真希望她能帶給少爺幸福……
黑暗中,唯一摸索著在床上重新找到小布熊,緊緊抱進懷裏,然後縮進床角,似乎這樣她才能在惶惑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四周一片死寂,門鎖「啪」的轉開,唯一往後縮了縮,盡管再退下去就要掉下床。緊張使她雙手更加用力,小布熊在她懷中完全變了形。
腳步聲在門口稍作停頓,而後便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她的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口,忽然,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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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新婚之夜(2)
唯一只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往後倒去。()
因為早已退到大床邊緣,她竟然撲通一聲,結結實實摔了個四腳朝天,懷裏的小布熊也摔了出去。
「我的熊熊!」唯一坐起來顧不上屁股疼,第一件事就是滿地爬著找她熊。
忽然一團軟軟的東西塞到她懷裏,「是這個嗎?」
很好聽的聲音,低沉,磁性,帶有一點點醉酒後的迷蒙,像麥克風擴散的混音,撞擊著唯一的耳膜。
唯一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重新抱緊了小布熊。
下一秒,她雙腳離地,落入一個懷抱,溫熱寬厚,濃濃的酒味將他包圍,她再度感到頭暈目眩,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那個……你好,我叫唯一,你呢?」緊張總會使她語無倫次,說完她便後悔不已,真是大白癡,他不是叫冷翊嗎?再說了,她是他老婆啊,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名字?
她忽的身體懸空,飛了出去,而後跌落在一攤柔軟上,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應該是床。()
「唯一?很特別的名字。」
她的下巴被他挑起的時候,她聽見了這句話,心中微微一沉,原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啊!真是奇怪的人!那他為什麼非娶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