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昏厥了過去,家人把我送到醫院後,醒來聽到的是我懷孕了兩個月,卻被老公誤傷流產了。
我很驚恐,這消息簡直就是比死還難受,剛剛迎來了新生命,卻又斷送在給他生命的那個人手上。
老公在一旁沉默著,嘴裏不停的說著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如果說對不起有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維護正義的人的存在。家婆便說事已至此,叫我認命,好話沒幾句便轉身走了!
我以為家婆會多少有點愧疚,沒想到他們付完醫藥費後把我一個人留在醫院,就連燉好的雞湯都不肯給我送來一份,只知道去對袁婉的大肚子上心,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樣子去面對這一幫人,在家婆眼裏,生個男孫繼承香火,比什麼都重要。
袁婉的冷言冷語一句又一句打擊著我,看著他們的漠不關心,我的心碎了一地又一地,再也無法粘合。
我甚至想把他們告上法庭,把袁婉的存在公諸於世,可這樣做,我又能得到什麼?別說告法庭,我連買菜錢都要他們家人給,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可悲。
我在醫院住院的那些日子裏,每天盼望著有人拯救我,帶我脫離苦海,可這樣的一個失敗女人,有誰會憐惜?我望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心裏不停的歎息著。
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家婆便以家裏開支不夠為理由,強行把我帶回了家中,不再讓我打點滴調養身體,還說我天天住院花錢如流水,說我就是個敗家的掃把星,不允許我再住院!我在女兒的攙扶下回到家中。
回家沒幾天,老公喝醉了酒,獸性大發,見我一個人在客房,便強行和我同房,現在想起來都恐懼,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那晚怎樣糟蹋我。
我的身體一直很差,家婆對我不聞不問,由著袁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袁婉看著家婆對她越來越上心,便肆無忌憚的把一些豬朋狗友約來家中打麻將消遣日子,有時候會打上一整天,完全影響了我的作息時間,女兒寫作業都不得安生。
我忍無可忍,怒氣沖沖的跑到街上,一個人獨自去藥店買了巴豆,在那些人喝的茶裏面倒了瀉藥進去。沒多久個個人都說肚子不舒服,以此為理由從我們家離開了。
第八章 家暴
第八章 家暴
袁婉納悶,怎麼同時都說肚子不舒服,於是便到家婆面前嚼舌根,說我故意報複她,讓她賺不了錢!還別說,袁婉打麻將真有一手,那熟練的技巧,幾乎每局都贏上,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靠這個混吃的。
家婆再次責罵我破壞,對我又是訓斥又是呦喝,每天都叫我擦地板搞衛生,在外人面前不停的誇袁婉怎樣好,誇她會賺錢,把她棒在手心裏當寶貝。
遠房親戚來到家中探望,家婆命令我出去買菜招呼客人,我回到半路暈倒了在路邊,暈下去的那一刻,我聽到有人叫我,不停的叫著,等我醒來發現旁邊坐了個大姐,她說她認識我,是李光耀夫人,我好奇地望著她!
大姐看起來是個成熟的女人,無論從身材還是人品都是一等。她把我扶回到家中,家婆見了我身旁的大姐,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原來那大姐就是我家婆提到的遠房親戚梁氏,五年前借了家婆一點錢跑到國外做甜品生意,現在生意越來越好,便回來向家婆道謝。
家婆見自己昔日的窮親戚一下子飛黃騰達,眼裏流出的是又羨慕又妒忌,見我和她遠房親戚關系好,便到我面前假裝好心,要我盡力討好梁氏,我不但沒有討好那大姐梁氏,我火上澆油的把家裏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大姐,大姐聽後,為我感到不平與憐惜,偷偷給了我五萬塊錢,讓我找個好醫生,把身體調理好,剩下的錢留來買點營養品與生活開支。
當天晚上,大姐梁氏與家婆道了別,當年家婆借了八千給她做生意,今時今日卻翻了十倍還給她,家婆見著桌上那厚厚的一疊鈔票,欣喜若狂。
我很慶幸自己遇上了一個好人。我偷偷把錢存進了銀行,結果卻被袁婉知道了,她直接找來家婆,誣陷我偷了家婆的錢。
家婆把我毒打了一頓,我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無論我怎樣解釋那錢的來源,家婆就是不願意去聽,去相信,就這樣,我被打得滿身都是淤青,無論我怎麼喊,袁婉在一旁除了在傷口撒鹽,更是打電話把老公叫回來家中,面對著暴力的家庭,面對著毫不講理的女人,我內心是刺痛的,是絕望的!
女兒為我求情,結果也遭來家婆的一頓暴打,老公見女兒哭的撕心裂肺,便把棍子從家婆手上搶走了,我沒想到她竟然會打小孩,她還是個小孩子,怎麼打得出手?
再怎麼欺負我,我都認命,可居然打到我孩子身上,我憤怒得直接把家婆推到了地上,家婆被我推倒後扭傷了腰,火山爆發的以此為理由,再次對我進行了辱罵。
我再也沒有辦法在這個家待下去,決定帶著女兒離家出走,存進銀行裏的錢被袁婉發現取走後,我帶著僅剩的兩千塊現金和女兒到了一小旅館暫住了下來。
旅館裏住著各色各樣的人,有的是單身漢,隔晚都會帶妓女回來過夜,當晚都會發出很大的呻吟聲音。有的小情侶為了節省錢,四人共同合租一個單間,他們約好時間,解決了事情便在規定時間內出去遊蕩,然後另一對情侶再到房間內進行勾當。有些人,甚至在旅館內吸毒。
面對著這樣的落腳之地,女兒被嚇到了,一直要求我換個旅館住,我便安撫她再住幾天再打算,兩千塊撐不了多久的,只能在這些烏煙瘴氣的地方將就著住了。
隔離房的單身漢總算退房了,又住進了一對斯文的夫妻。男的身材高大,眼睛雖不大,可看起來炯炯有神,女的身材嬌小玲瓏,還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應該是個教師。
兩個人應該是對剛結婚的小夫妻,可不應該在這種地方住啊!夜了,女兒很快睡著了,我一直想著李光耀他們會不會過來找我,心煩氣躁!
隔離房裏的聲音很大,他們在竊竊私語,我知道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可好奇心把我推向了牆上偷聽那小夫妻的對話。一聽原來是對亡命鴛鴦,男的是個有錢人家的富公子,父母都是公務員,所以對兒子當然約束了點,尤其是對兒子的婚事講求門當戶對,不容兒子在外面亂帶女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