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回答讓我悲痛欲絕。原來,成藝為了賺更多錢,一直在幹著黑白兩道的事情,一邊是公務員,一邊幫黑道偷渡海洛因之類的毒品。
他這一次交易中被人舉報,被判了無期徒刑。為什麼他要運毒,他不是說過他會等我的嗎?老天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把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收走了。
成藝頭上被套了黑袋子,警察把他拷上了手鏈,他在上警車的時候,眼睛一直對著我看,眼神裏都是帶著愧疚與後悔。
他的離去讓我對愛的奢望越來越遠,為什麼老天要讓我與他美麗邂逅,卻又要把他帶走。我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嘶喊了整整一天,把回家的事情都忘記了在腦海中。
好不容易有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對我好,好不容易才覓得真愛,來不及去好好感受,便這樣散場、拉下了帷幕。難道真如他們所說,我就是個害人精!
我越想越難受,我不經意的到了酒吧,第一次到酒吧的我,喝了整整一打啤酒,在廁所裏吐了一次又一次。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對著電話大聲罵道:「誰啊?誰敢擾我興致喝酒,活得不耐煩了…」李光耀一聽我是在酒吧裏面,便根據手機定位找到了我所在的酒吧,把喝得爛醉的我扶回了家中!
家婆和袁婉見我喝醉了酒,便在商量著要讓懶散不正經的苟建軍強奸我,誣陷我通奸,以此為證據要挾我淨身出戶。
我躺在床上休息著,苟建軍偷偷地跑到了我房間,當他爬到床上的時候,我嘩啦啦的把他當成是馬桶,吐了他一身的酒沫,苟建軍被氣的跳了起來發脾氣。
見陷害不成,家婆不死心,便和袁婉商量著第二個計劃,誓要把我趕出李家,而李光耀明明知道她們的計劃,卻無視著,擺明了也是贊同她們的做法。
第二天醒來,我頭昏目眩的,完全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剛出到客廳裏想喝水,苟建軍斜眼看著我,我便問他:「你這是幹嘛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苟建軍直接是坐到桌子上,指著說我是個有心機的女人,表面上可憐得像條毛毛蟲,背地裏卻把人狠狠咬上一口。
這時,袁婉便說:「昨晚去酒吧幹嘛了?少見啊!這平時持家有道的女人居然跑到酒吧撒野,也不知道是想搞個野種回來還是想和男人上床……」
話沒說完,我一巴掌扇了過去,袁婉抓住了我的手,狠狠的把我推到地上!就你這樣,還想勾男人,也不看看你那黃臉,人家看得上你真是眼瞎了!你有什麼好裝清高,不就是會擺出一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博人同情嗎?該死的女人,怎麼還賴在這裏不走…」
袁婉對著我是噴血模式的罵著。「算了,算了,別管她了!就看在她是我女兒的母親的分上,少折騰吧!」李光耀說。家人連同外人,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忍耐程度,是時候做點事情了!
到了吃飯時間,我便從口袋裏拿出之前買好的老鼠藥,欲要毒死他們全家人,然後再到公安局自首。
我剛想把藥倒進湯裏,女兒從門外飛奔著回來就說:「媽媽,媽媽,我考試得了第三名,還拿了英語作文題一等獎呢!」
看著女兒天真爛漫的樣子,我心裏一陣刺痛,她還這麼小,如果爸爸死了,媽媽坐牢,她怎麼辦?
此時袁婉進了廚房,見我慌慌張張的。便說:「怎麼?中邪了?是在想要毒死我們麼?我們死了,你也別想活!」果然是個有心機的女人,我被她的話裏帶話的嚇了一跳。
袁婉為她兒子取了個名字叫李成佳,說是盼望他成為得才佳人,才取的名字!李成佳長得越來越得意,把家婆哄得更是樂不開懷,袁婉把我徹底打敗,逼成了一個毫無工資,任勞任怨的下人,她的得瑟,她的囂張,把我從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心裏陰暗得女人!
我要求袁婉與我簽下保證協議:女兒留在李家,任何人不得虐待,作為後母的袁婉,要把她視若親生之女,而我陳西作為交換條件,淨身出戶,不與李家任何人鬥纏!
我和袁婉達成了協議後,收拾行李,與女兒告別後,一個人帶著絕望離開了李家。而想兒,面對著我的狠心與拋棄,從此性情大變,由一個外向愛笑的小女孩變成一個沉默寡言的人!
我走後,女兒隔三差五的打電話給我,說爸爸不疼她,眼裏只有那兩母子,我安慰女兒說,等我賺到錢了,便回去接她出來,女兒聽我保證完後,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我知道這一走,袁婉必定會操縱整個李家,甚至會對家婆出手。我在一個小餐廳當了服務員,工資不高,可日子過得很踏實,我就這樣,默默的工作,存了點錢便每個月給女兒寄零用錢。
第十二章 淨身出戶
第十二章 淨身出戶
女兒的卡是我幫她開的,只有我和她知道這張卡的存在!女兒收到錢後總會給自己買點好吃的零食到學校吃,日子久了,同學便在袁婉面前說漏了嘴,袁婉以為是想兒偷她的錢買零食,背著李光耀,把想兒打了一番。
想兒打電話和我訴苦,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樣,寧願那賤人打的是我,想兒大聲哭著要我回去把她接走,我卻無力負擔她的學費與開支,只能哄著她,我再賺多點錢便會回去接她到身邊。
每天上班的時候,我都特別認真負責,老板見我是個老實人,獎勵了我每個月加五百塊的工資,我就像喝了蜜糖一樣高興著。
我在餐廳認識了剛來工作的黃露,她是個愛說話,鬼點子特多的一個人,經常愛捉弄同事,我視她如姐妹,而她,也是把當我是唯一的好朋友,我們經常一起出去玩,感情勝過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