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溫佩茹眨眨眼。「這個……應該不可能才對啊!阿司他高中的時候是遊泳一」
「蔣玉嫻!」溫佩茹的話還沒說完,談瑞斯突然出現,他連名帶姓大聲叫人,看得出來很不爽。
玉嫻本來還在笑,一口氣喘不上來,反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
「咳咳咳!」她指著突然冒出來的談銳司,用發抖的聲音反控他:「你你你,你這人出來幹嘛不大聲招呼,突然跑出來嚇人是什麼意思啊?」
談銳司臭臉瞪她。「你剛才說我什麼壞話?」他壓低聲,一字一句質問她。
溫佩茹的表情尷尬。
「我。我哪有說你的壞話啊?我、我也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有點心虛。
談銳司越過溫佩茹,走到玉嫻身邊。「什麼事?」他沉聲問。
「就是、就是……」玉嫻靈機一動。「就是說你高大威猛,食量很大,所以動不動就叫我煮飯,把我當成女傭啊!」
溫佩茹傻笑。
他眯眼。「真的只說這些?」
「對呀!不然,你這個人還有其他缺點可以說的嗎?」她故意這麼說。
「根本沒缺點。」他沒表情地糾正她,然後轉身面對溫佩茹。曙!玉嫻在他背後伸長舌頭,惡心到不行。
「我聽說,你們的婚事已經決定了?」他突然問溫佩茹。
溫佩茹臉蛋一紅。「嗯……石伯父說,畢業後最好先結婚,然後我跟阿競一起到國外留學。」
玉嫻呆住了……結婚?阿競?
看到溫佩茹臉上幸福的笑容,玉嫻的腦子忽然空白。
「這樣也好,你們兩家是世交,何況你到日本念書之前你們已經在一起,早點結婚也好,免得阿競到現在還三心二意,心定不下來。」談銳司說。
頓時,氣氛僵住了。
「阿競,他會這樣嗎?」溫佩茹眼睛睜大,笑容凍結在臉上。「他、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開玩笑的。」他咧開嘴,忽然側臉問玉嫻:「我誇阿競的話,佩茹一定不相信,你來告訴佩茹,阿競是怎樣的人好了!」他冷靜的眼對著玉嫻,淡褐色的眸子透出詭異的光。
「對。對啊!學長那麼正直,怎麼可能三心二意?」玉嫻不由自主被他的眼神控制,她聽到自己的嘴巴再說:「學長做事情一向都很專一,他絕對不會是心定不下來的人:……」心卻好像被刀子割裂了。
「阿司,你下次不要再跟我開這種玩笑了,我……我會受不了的。」溫佩茹臉上回複血色,含蓄地微笑。
談銳司笑了笑,突然伸手抓住玉嫻的手臂。「我叫你煮面,你竟然隨便煮一碗泡面,還把面丟在廚房,是存心叫我吃爛面嗎?」他回頭,用一種危險的眼神凝視她。「現在就給我到廚房,重新煮一碗面!」
他就這樣把玉嫻拉走。
玉嫻還置身在震驚與錯愕之中,連再見都忘了跟溫佩茹說,就這樣毫不反抗地任由他擺布。
眼看著兩人走開,溫佩茹的笑容慢慢消失……
認識這麼多年,她知道阿司不會說沒有意義的話,那麼,他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她不敢去想,因為她自己確實也感覺到,石競常近來對她有點冷淡……我住雙手,她才知道自己的手一直在發抖。
談銳司沒有把玉嫻拉到廚房,而是把她帶到三樓。玉嫻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在他的房間了!談銳司不知道把什麼東西,收到更衣室裏面去,正好走出來。
「夢醒了?」他撇嘴,問一聲。
他的眼神,讓她覺得他說話有其他的意思。
玉嫻倔強地瞪著他,感覺到自己的鼻子發酸。「你,幹嗎帶我來這裏?」她轉身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