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起還留在塔土尼星球的母親,想起最近睡眠中一直揮之不去的夢,一絲愁雲倏然掠過他的臉上。 他很快克制住這些思緒,環顧了一下周圍。 還好,沒有人注意到他。 魯威說:「要是你們餓壞了,那你們算來對了地方,也算來的正是時候。 」說完看了阿納金一眼,說道:「全都吃掉,孩子!」 約芭爾和索拉坐下來,開始四下裏傳遞飯盆。 阿納金接過遞來的好幾樣菜肴。 這些飯菜他都不熟悉,可是,憑味道他就知道不會令他失望的。 他靜靜地坐在那兒吃著,不經意地聽著周圍的閑談。 他又想到他媽媽了,他多麼希望能把她帶到這裏,成為自由的女人,過上她應該過的生活。 過了好一會兒,阿納金的思緒才又收回來。 原來,約芭爾突然發出嚴肅的聲音驚動了他。 她對帕德梅說:「親愛的,看到你很安全真是太好了。 我們原來都很替你擔心。 」 阿納金抬起頭來,恰好看見帕德梅眼中射出的熾烈、不滿的目光。 魯威顯然不等緊張氣氛出現,就設法把它驅散了。 他用手扶著約芭爾的胳臂,輕輕地說:「親愛的……」 「我明白,我明白,」突然間活躍起來的約芭爾說道。 「可我剛才必須要說出來。 現在都說完了。 」 索拉清了一下嗓子說:「嘿!這真叫人興奮。 」大家都瞧著她。 「你知道嗎,阿納金,你可是第一位我妹妹帶回家的男朋友?」 「索拉!」帕德梅喊起來。 她轉動著眼睛說:「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參議院派來保護我的絕地武士。 」 「保鏢?」約芭爾關切地問道。 「啊,帕德梅,他們沒有告訴我問題有那麼嚴重。 」 帕德梅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不是那麼回事,媽媽。 」接著她又說:「我保證。 不管怎樣,阿納金是個朋友。 我認識他有好些年了。 還記得封鎖危機期間和絕地武士待在一塊兒的那個小男孩嗎?」 她媽媽接連回答了兩三個「啊」字,表示想起來了,同時不住地點頭。 然後,帕德梅朝著阿納金微笑著說:「他長大了。 」她話中的分量足以能使他聽得出來,她原先說的有關他在這裏的地位那些話,並不完全是真的。 阿納金瞥了索拉一眼,發現她在盯著他,仔細地端詳著他。 他坐在那裏,動作很不自然。 約芭爾接著說:「親愛的,你打算什麼時候安頓下來?那樣的生活你還沒過夠? 我可是過夠了!」 帕德梅一再堅持說:「我沒有任何危險。 」她用自己的手抓住阿納金的手。 「是這樣嗎?」魯威問阿納金。 這個准絕地武士緊緊盯著帕德梅的父親,如實地承認了這一個叫人擔心的事實。 不用說,這個人這麼愛自己的女兒,應該讓他知道真相。 「是的,恐怕她是有危險。 」 甚至當他的話已經說出口時,他覺得帕德梅抓他的那只手還是捏緊了。 「沒有多少危險。 」她趕緊補上一句。 她轉向阿納金,微笑著,可是態度中表達出這樣一種信息: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阿納金,」她輕輕叫了一聲,咬牙切齒地擺出一副警告的微笑姿態。 「參議院認為放她離開一段時間,並置於絕地武士的保護之下是出於謹慎,」 他說。 帕德梅的指甲摳進他手裏時,他的語調顯得很隨便,沒有表現出疼痛的樣子。 「連我師父奧比旺現在都負責這件事。 過不了多久,情況就會好起來。 」 當帕德梅松開緊抓著的手時,他的呼吸才順暢了。 魯威,甚至約芭爾似乎都放鬆了。 阿納金知道這件事他辦得不錯。 可是他驚訝地發現索拉仍在盯著他,仍在微笑著,好像是知道什麼秘密似的。 他疑惑不解地看著她,可是她笑得反倒更起勁了。 當魯威和阿納金兩人飯後在花園裏散步時,魯威坦然地對阿納金說:「有時,我曾經希望多去一些地方。 可是現在我要說,我在這裏很幸福。 」 「帕德梅跟我說您在大學裏任教。 」 「是啊,在那以前我是建築工人,」魯威點頭應道。 「我年輕時,還為難民救濟運動工作過。 」 阿納金好奇地瞧著他,可是並不驚訝。 他說:「您似乎對公益事業很感興趣。 」 「納布應有盡有,」他解釋說,「我是指這個星球本身。 我們想要的東西都有了。 所有能想到的東西。 食物充足,氣候舒適,環境……」 「環境優美,」阿納金插上一句。 「的確如此,」魯威說,「我們是一個非常幸運的民族。 這一點我們知道。 這福分不應該看成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們設法和別人分享,設法去幫助別人。 我們常說,我們歡迎同那些不如我們幸運的人交朋友,我們不認為有權享受所擁有的一切。 但更確切地說,我們受的恩賜超過了我們應該得到的份額。 所以我們要分享,我們要工作。 通過這樣的行動,能多少超越自己,比坐享這福分能多盡一分責任!」 第4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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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戰前傳2:克隆人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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