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浦斯特接下去說:「照耀狂風大雪搖動。 」 列斯齊接腔:「搖動破舊衣服。 」 凡露齊說:「衣服行動」。 哈浦斯特說:「行動化。 」他們繼續說了許多牢騷話。 我又試了一次,當然是小心翼翼的,所說的每句話必須是完善的。 於是我就說:「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 」 凡露齊答腔道:「靈貓老虎草原犬鼠嗷叫。 」 我打斷了他的話,看著哈浦斯特說:「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 」 「靈巧床鋪衣服很好的一天。 」 我又打斷他,注視著列斯齊說:「這是一種很好的宇航靈。 」 「靈活巧克力賭注加倍土豆腳後跟。 」 另外的人又插進來說:「腳後跟書寫疾病。 」 「病進餐時間。 」 「時間我來。 」 「我來英語。 」 「英語海豹。 」 「豹。 」 我又試了多次,一無所獲。 我想這三個人中無論誰偽裝著,他必定有熟練的技巧,或者有天賦的能力學習過自然的接口令。 他的神經就象吃過宇航靈的人一樣,脫離了正常的思維軌道,讓詞語滔滔不絕地在接口令中脫口而出,而且他一定准確地猜透我的意圖,並且信心百倍地對付我。 剛才「毒物」一詞沒有使他們露出馬腳,那麼重複三遍的」宇航靈」也應叫他們原形畢露。 然而,都沒有發現誰是真正的罪犯。 看來,罪犯必定了解一切真情——大概他正在捉弄我呢!三個人都自然地說著那可能暴露出罪犯內心深處肮髒罪惡的語言(如「靈魂待救」,「毒物有毒來自下面」等等)。 兩個人說這些是不由自主,極其自然,而第三個人卻是自我表演。 問題是現在如何識別罪犯?越無頭緒就越使我氣惱,然後我憤恨這只耗子使的整個銀河系騷動得不得安寧。 他還殺死了我的好朋友——捷克·兵克,甚至,現在又使我不能和福分娜共度幸福的時光。 雖然我可以逼近每一個人,進行搜身檢查。 兩個真正服用過宇航靈的人不會因此阻攔我,因為他們感到麻木,不知害怕,無所顧忌,不會憎恨,沒有激情,喪失自我防衛的欲望。 如果有一個人哪怕作最輕微的抵抗,我就可以逮住他。 但是,事後這些暫時失去理智的人將回憶起這段經歷,他們會記住在宇航靈麻醉作用下所遭受到的人身侮辱。 我異常煩惱。 這樣做,當然我可以抓住真正的罪犯,但是以後我將象任何一個曾經這樣做的男人一樣,立刻會得到被人遺棄的孤獨生活。 這樣一個大臭名在銀河系廣泛傳播開去,將會動搖宇宙警察局的權威,會引起不堪設想的大動亂。 在這種形勢下變性宇航靈的秘密就會被泄露出去。 嚴峻的事實就是這樣,我要逮捕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第一個需要檢查的人。 唯有如此,才可以避免一切騷亂,在三分之一的可能性中,我要一次命中。 懊,這件事只有上帝心中是有把握的。 就在我自言自語謀劃時,麻煩的事又來了,就象宇航靈麻醉得很久一樣,我又墮入恍惚之中。 咳!怎麼辦呢?我有點絕望了,我呆呆地注視著表,視線集中在九點五十分。 難道時間魔鬼正打算把我毀了嗎? 我的天哪,我太愚蠢了。 啊!福分娜。 我又走進電視電話室,迅速給福分娜掛了電話。 萬幸得很,正是這片刻的沖動,使這個案件獲得轉機,剛才還是」山窮水盡疑無路」,現在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惴惴不安地對自己說,她大概不會理我了。 我努力作好一切准備,她如果不理我,我就去找另外一個姑娘,比她更好的一個……,不過,這是幻夢,因為沒有別的姑娘可以供我挑選。 如果希爾達來到火星宇宙站,我絕不會如此想念福分娜,也省去許多麻煩。 然而,事實上只有我在火星宇宙站,而希爾達偏偏不在。 況且,我已經與福分娜有了約會。 信號一閃一閃接連不斷,我缺乏某種勇氣去掛斷電話,「來吧!福分娜,我懇求您。 」 她來了,冷冰冰地問「是你!」 「是啊!我的寶貝,不是我又是誰呢?」 「還有許多人,有人要來……」 「親愛的,不要生氣,我正幹著一件特殊的事情。 」 「什麼狗屁事?你又把胸飾送給別的女人了?」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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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個明天》
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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