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生怕她老公就此出現在房間內。 我連忙拉上被子將劉芳曼妙的身軀蓋住,然後在她床邊撒上朱砂,雄黃等物。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飛一般的逃下了樓,然後騎上摩托車離開了劉芳所在的村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撥打了劉芳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劉芳很高興的告訴了我昨天晚上她老公沒有回來了,也沒有再做夢了。 我以為她好了,結果在第三天夜裏十一點多的時候,她打來了來電話,說他老公又回來了,而且還好凶,同時指責她不該下毒害他,並且強行把她那個啥了。 聽完劉芳的講述,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因為珠蘭根是陽草,又是鬼魅最懼怕的東西,而且這個珠蘭根又被我加持了法力,怎麼可能沒效果。 但劉芳說的又不像假話,這又是怎麼回事? 第4章 遊魂現身 我想了半天依舊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最後我索性不想,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父親。 父親告訴我說,八卦鏡,朱砂,包括送替身的方法,只能是治標不治本。 要想徹底治愈這個鬼交之病,光靠珠蘭根加持了法力是不行的。 他說珠蘭根是陽草,可以驅除鬼魅不假,但也僅僅是不讓鬼魅近身而已,起不到徹底根治鬼交病的目的。 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劉芳的老公收複,或者是打的魂飛魄散。 可父親說我這是蠻幹,方法雖說有效,但效果不佳,與那些跑江湖的神棍沒區別。 他還打了一個比喻說,鬼交病是鬼魅來討債的,你不還債也就罷了,還要去打他,這跟欠錢不還,還花錢去請黑社會來打討債人有什麼區別? 我想了想也是,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就麻煩了。 倘若劉芳的老公被我打的魂飛魄散還好,如果是被他僥幸逃脫了的話,只能是仇恨越結越深,到了那個時候,不但是劉芳性命不保,甚至會連累到我。 最後父親給我支了個招,源頭。 啥叫源頭呢?按照父親的話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劉芳的老公不走,自有他不走的原因,只要弄清楚了這個原因,讓他放下執念,劉芳的鬼交病自然是不治而愈。 當然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讓劉芳每日對他老公誦《地藏經》一遍,向他講解佛法經理,讓他明因果,去嗔恨,結法緣。 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他老公就會被超渡轉世或往生。 債主轉世了或往生了,也就沒鬼來糾纏她了,鬼交病也就不治而愈了。 只不過這個方法,有一個極大的弊端,那就是作為債主的劉芳老公,肯定會對劉芳進行恐嚇,威脅等等阻止她超度自己。 我估摸著,讓她自個誦經肯定不行,別嚇出個好歹來。 再說了,我是道家的弟子,怎可能用佛教的經文去超度與他。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用父親的方法。 可問題又出來了,要想弄清楚劉芳老公不走的原因,就必須要問題本人。 誰去問?父親肯定不幹,他已經掛掉了電話了,讓我去問,我也不敢啊。 這枉死鬼跟別的鬼不同,他們大多數是厲鬼,見者必死,直到將心中的怨恨全部發泄出來才能平息。 當然枉死鬼中也並不一定都是厲鬼,也有一部分是求鬼,所謂求鬼,顧明思議就是求人幫忙的。 見到這種鬼,雖不至於喪命,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們會求你辦一些事情,不答應還不行,他們會一直纏著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而且答應了,還必須做到,否則的話,後果也挺嚴重的。 劉芳的老公是厲鬼,還是求鬼,我不知道。 不過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他是厲鬼也好求鬼也罷,我都必須要去。 因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道上的規矩,也是信譽問題,我拿了劉芳的錢,就必須要保她平安。 第二天晚上八點,我拿上父親祭煉過的桃木劍,又帶了一些符‧來到了劉芳所在的村子。 在村口,依舊是她接的我,到了她家之後,我們徑直來到了樓上,劉芳躺到了床上,我還是坐在離床挺遠的一個椅子上。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無論是我,還是劉芳,我們都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他便是劉芳的死鬼老公。 十點零五分,房間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幾度,即便開著空調,我依舊能夠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我知道他來了,雖然我沒開天眼,但我感覺他來了。 果然,接著我便聽到從床上傳來劉芳的呻吟:「老公,不要,不要……」說到不要,她竟然一腳將被子踢開,在床上扭動了起來。 她穿的本就極少,這一扭,就顯得更加誘惑了。 但我卻無暇欣賞這一幕,因為劉芳的老公真的來了。 我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取出天眼符,腳踏禹步,手中結印,口中念道:「天清地明,陰濁陽清,五六陰尊,出幽入冥,永鎮中位,護之仙成,腳踏七星,靈光永在,燈在魂在,燈滅魂消,無畏無懼,隨我號令,乾坤正氣,雜縛流行,金石為開,精誠所之,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分三清,大日如來定三魂,天地三合三把火,賜我法眼觀陰陽!」 天眼符、咒語、罡步、道印,這四樣是開啟天眼不可的組成部分。 咒畢,陰陽法眼瞬間被開啟,在我面前不遠處的床上,准確的說在劉芳的身上有一個男人不停的起伏著身子。 他一邊那個啥,一邊口中說:「你這個歹毒的女人,我和你相親相愛,即便死了,也舍不得離開你,可你卻要害我,我幹死你,幹死你這個女人。 」 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說這樣的話無可厚非,甚至可以說情比金堅。 他放棄六道輪回的機會,留在陽間做一個孤魂野鬼陪著她,可以說是情深意重。 但他忽略了一點,人鬼殊途,他若長此以往下去,劉芳身體必定會被拖垮,直至死亡。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不過,我並沒有阻止劉芳老公的行為。 我也是男人,雖說我還沒碰過女人,但我能夠理解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的痛苦。 所以,我決定等他折騰完了,再跟他好好聊聊。 大概十多分鐘左右,劉芳的老公從她身上爬了下來,而劉芳則是一臉紅暈,且帶著絲絲的滿足,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劉芳老公的對面,淡淡一笑說:「可以聊聊麼?」 劉芳的老公發現我能看到他,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問道:「你能看到我?」我剛想點頭承認下來,他卻一臉憤怒指著我說:「你是劉芳的姘頭?」 我頓時有些無語,心說:「他娘的,什麼姘頭,有姘頭能夠這麼淡定的看你們在那裏辦事麼?老子連你媳婦一個指頭都沒動過,不,摸過,僅僅是摸過,而且那還是為了治病,怎麼能算的上是姘頭呢?」心中雖是如此想法,但為了避免激怒劉芳的老公,我還是決定解釋一番。 可還沒等我張口,他已是卷起陣陣陰風朝我撲了過來。 我腳踩禹步連連後退,於此同時,伸出右手自面前虛空畫出一道靈符,口中念道:「一重山,二重山,三重山,三山當九九重山,凶神惡煞歸在九重山外,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 這叫結界護身,旨在於隔邪。 這結界護身一畫出來,劉芳的老公還沒碰到我的身體,便被彈了出去,倒地的他一骨碌爬了起來,雙目如刀般的掠到了我的臉上。 我生怕他再次襲擊與我,連忙將桃木劍往胸前一橫,然後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刀劍驅鬼符拿到手裏。 拿符,舉劍是為了自衛,並不是想傷他,但這個舉動卻著實嚇壞了劉芳的老公。 他一臉驚恐的望著我,連連擺手說:「別別別,別急著動手,我有話要說。 」 「有話要說?」我頓時為之一愣,心說:「這家夥很稀疏平常啊,難不成是一個枉死鬼中的求鬼?」此念一生,我不由的瞅了他一眼,結果將他嚇的一連退了三步,看到這個情形,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我並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雖說他是個求鬼,可我對他是一無所知,我無法確定他會不會對我展開偷襲。 劉芳的老公,看我一臉戒備的神色,連忙收斂氣息,放低了姿態說:「道長,對不起,我剛剛誤會了,我對你沒有惡意。 」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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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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