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姑娘在前面帶路,我攙扶著秋詞回房間。 我也很忐忑,要知道我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兒根本就沒有興趣,現在要讓我進洞房,而且是和一只狐狸進洞房。 該怎麼辦? 我們繞了幾步,走進了一個掛著紅綢的房間。 樹洞四面的牆壁上點著很多紅色的蠟燭,房間裏並沒有什麼家具,中間一個凸起的粗大樹樁就是桌子。 右邊有許多樹根盤錯而成的床,上面鋪了紅色的被子,還有放置了紅色的被子。 紅色被子上面有一個金黃色的喜字,看到這裏,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秋詞進了房間便被那些姑娘攙扶到了床邊坐著,那些姑娘在秋詞的耳邊說了一番悄悄話後就離開了。 走到我的跟前的時候還小聲問我:「新郎官,那事情你懂嗎?不懂可以問我們,要不我們教教你。 」 我害羞的低下了頭。 「哎呦,看樣子我們的新郎官還是個處男。 」接著那個姑娘就在我的耳邊說了好大一通話,大概都是應該怎麼做怎麼做的,我的臉一陣熱一陣涼的。 心跳急速跳動。 說完後她們笑呵呵的離開了,她們的聲音如同銀鈴。 現在所有的人都走,房間裏就剩下了我和秋詞。 我坐到了桌子前面,上面擺放著酒壺和酒杯,我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可是我的腦海裏依然還是那些女孩子剛剛給我說的話,我到底怎麼了? 第八章 我有問題 我們兩人在房間裏沉默了很久,按照婚禮的習俗,或許是我應該先說話。 可是很多時候我的話一到嘴邊就吐不出來,就像有一根魚刺紮在我的喉嚨裏,生疼,那些話兒也都煙消雲散了。 秋詞也都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床邊,什麼都不說,身體也不動,只是她的尾巴時而安靜,時而來回左右搖晃。 盯著她的尾巴的時候,我有些緊張,亦有些不安,和一個狐狸真的能幸福走完下半輩子嗎? 桌子上的酒壺很小,裏面沒裝多少,沒喝一會兒居然沒有了。 酒也沒有,我最後可以慰藉的東西沒了,現在我也只能和秋詞一樣如同處子一般坐著。 可是板凳上好似有刺,根本就坐不住,我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思前想後,想了很久。 我終於開口了,我只是叫了秋詞的名字。 她低聲回答了一句『嗯』。 我們兩人似乎都顯得那樣拘謹,我面前的秋詞和屋子裏的狐狸真的不一樣,房間裏的狐狸只會縱情享樂,欲望就是他們的生活。 今夜的歡樂,從屋外傳來那些狐狸發出的咿咿呀呀,女人的嚎叫,男人的哀鳴。 他們的聲音蓋過了我和秋詞的話語。 「著外面是不是很吵,可是沒有門。 」 只見秋詞的左手輕輕一抬,門口邊沿的樹根忽然生長了起來,不斷扭在一起,最後竟然將那道門給封閉了。 外面的聲音幾乎都聽不到了,這樣的封閉環境裏,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站在不遠的地方,甚至能聽到秋詞的心跳聲,她的心跳聲和我的一樣急促。 「謝謝你。 」 秋詞的尾巴在後面迅速晃動了幾次,她在紅蓋頭下面小聲說:「一生,難道你就准備讓我這樣一直蓋著它嗎?」 我有些猶豫,到底是不是該過去掀開她的蓋頭。 猶豫的時候,我的腳卻不聽話的在移動,我低著頭看的時候,我的雙腳上就像有輪子一樣自己在行走。 我一直移動到了秋詞的腿邊上,我們的膝蓋互相挨著,她的頭就在我的胸膛前面。 我們的距離是如此近。 我和秋詞已經挨到了一起,似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伸出了顫顫巍巍的右手,手指輕輕挑了挑蓋頭,被遮蓋住的秋詞露出了半張臉,那半張臉微笑著,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我的時候仿佛有一種魔力,魔力感染著我繼續挑開蓋頭。 那張蓋頭拉開的時候,秋詞粉面小櫻桃嘴,清如湖水的眼睛。 我看到的時候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秋詞向我眨了眨眼睛。 她一臉俏皮的問我,說:「以後我們應該怎麼稱呼對方,相公,娘子?還是老公,老婆?現在我嫁給了你,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會一輩子跟著你的。 」 她突兀的一句話,讓我覺得很尷尬,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思考了一會兒。 「我還是叫你秋詞,你叫我一生。 那些稱呼,喊著,總感覺怪怪的。 」 「好,一生。 」她突然很興奮,一下子從床上站立了起來,然後雙手挽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到了床邊坐著,繼續在我的面前說著:「我們現在是夫妻了,拜堂成親了,我可有三條約定。 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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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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