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瑪麗是燈籠酒吧的女侍應生,此時正好返家,她的公寓和方小姐公寓,二門相對,只隔一個走道。 昨晚,實際是今天清晨,當她返家,正要將鑰匙放進臨街大門的時候,她聽到她認為是槍聲,兩位送她回家的朋友,此時坐在車上看她「平安返家」。 溫小姐立即迴向車旁,問兩位朋友是否聽到槍聲,兩位朋友都沒有聽到。 警方對這件事曾詳加調查。 警方認為,由於槍聲已被枕頭消音到最低限度,所以汽車的引擎聲,使坐在車裡的兩位朋友,聽不到槍聲,而站得比較近,不在汽車裡的溫瑪麗可以聽到。 兩位朋友使溫小姐認為聽到的聲音是別處關門聲,然而返家后的溫小姐仍自信這是槍聲,所以特別看了一下時間,此時時間為2點35分,她估計距槍聲不會超過5分鐘。 報上沒有提起警方如何會發現兇案的。 有關我神秘的報案方式可能警方根本沒讓記者知道。 我看完報紙,又抽了支煙,回到打字行。 小姐給我看打好的信,我看了一遍。 「你認為這會有效?」我問她。 她說:「我差點成為你第1個顧客了,當然有效。 」 我說:「我這個絲品進口公司需要一個地址。 」 「3元錢1個月,使你可以用這個辦公室作為通信地址。 不論多少信來,收費相同。 」她說。 「我告訴你的事希望能保密。 」 「我懂你要說什麼。 假如有人來問三問四,這個公司,什麼人負責,什麼人聯絡,一律希望我閉嘴。 」 「是的。 」 「政府單位來問怎麼辦?」 「實話實說。 」 「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姓什麼,也不知我從何而來。 」 她想了一想:「這樣可以說得過去。 很好,你尊姓。 」 「你要開發票,抬頭可用『現鈔』。 你收第一個月的3元,另加打字等費用。 」 -- 我回到旅社,回到自己房間,拆開一包未開過的紙煙,開始思索。 柯白莎在新奧爾良回洛杉磯的路上。 卜愛茜一個人在辦公室。 這個時候探聽我要的消息最為合宜。 我拿起電話要一個叫號長途電話。 5分鐘后電話接通。 我聽到卜愛茜清脆而非常公式化的聲音:「哈啰。 」 「哈啰,愛茜。 是唐諾。 」 她高興地換了個口氣說:「噢!你好唐諾。 接線員說新奧爾良電話,我以為是白莎。 有什麼新消息?」 「我正想問你嘍。 」 「怎麼說?」 「白莎告訴我說她在經營和戰爭有關的生意。 」 「你不知道?」 「她告訴我之前,我不知道。 」 「她這件事已開始了6個星期了。 我以為你知道的。 」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她笑著,不安地說:「我想一切都是為了錢。 」 「愛茜,聽我說。 我們兩個跟白莎很久了。 我反對付長途電話費,來聽你兜圈子說不著邊際的話。 是什麼事情?」 「唐諾,真的,請你問她去。 」 「愛茜,我真的會生氣,發脾氣的。 」我說。 「你想想看,」她突然說,「你不是最會想嗎?白莎為什麼要去做戰爭生意?你假如是白莎,你為什麼要去做。 你自己想出來了,不要出聲,不要問我,不要告訴我。 我需要這份工作,我不能失業了。 我和你不同,你是半個老闆。 」 「是不是做了這種工作,她可以申請我不服兵役?」 電話那端沒有迴音。 第2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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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女人》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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