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穆爾反問。 「這個周末又報銷了!」聖在凱茨身後嘟嘟囔囔地,「我還想帶著孩子出去玩兒呢!」 「你該好好謝謝探長先生。 」聖和格里夫斯笑著插入話道,「你是例外,他放你的假。 」 碰頭會結束了,大伙兒陸續走散了。 凱茨的思緒一直沒有離開過瓦萊麗。 既然兩樁案子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她和瓦萊麗之間的事就只能先擱一擱了。 「弗拉德,走!」穆爾朝她晃著手裡的車鑰匙。 「是的,警官。 」她馬上又問,「是先去伯恩利家嗎?」 穆爾開車出了警察局,朝因科曼街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凱茨一言不發地坐在後座,兩個頭兒一直在談論有關特里沃·瓊斯的事。 他們談到了抓人的事,還提起了昨晚的審問。 穆爾堅持認為特里沃是個徹頭徹尾的壞東西,他是罪有應得。 麥金尼斯搖搖頭,他認為首要的是證據,然後才可以談別的。 「鮑勃,現在想想,也許我們太急於求成了。 麥金尼斯說,「有點操之過急。 就算瓊斯認識兩個被害人,那怎麼樣呢?萊蒂斯夫人也認識他們。 就因為瓊斯在同性戀俱樂部鬧過事嗎?那麼,他的同夥呢?我實在是太急於把它搞個水落石出了。 」 「可是,我們有一年時間可以……」 「啊,我想是的。 」 「接著剛才那種思路想下去,連弗拉德都可能是兇手!」穆爾道。 「她認識兩個被害人。 」探長補充說。 「住得近,又有機會」。 「況且被害人是男性,嗯,有動機!」 「也許,還拿不出不在現場證明。 」 他們一人一句,覺得很有意思。 「好吧!好吧!」凱茨終於開口了,「我投降了,我投降!我承認那天去找喬治·伯恩利借點「牛奶」。 他不給,我就砍了他腦袋。 至於格林嘛,他長得不錯,還是個同性戀。 對了,他揮霍浪費。 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大手大腳亂花錢。 」 「哈!原來你一直在聽我們說話,弗拉德?」今天,這是第一次見探長臉上露出笑容。 伯恩利住所門口由一個值班警察看守著。 通常只要在被害者住所門口貼一個封條就行了,但是在這麼一個盜竊案頻頻發牛的城市,一個封條是無濟於事的。 警察們四個小時一班,輪流上崗。 這是一個枯燥乏味的差事。 值班警察看有人來,顯得很高興。 「嗨!吉姆,和萊蒂斯夫人處得不錯吧?」 「是啊,你知道么,她每半小時就給我端一杯茶,拿塊餅乾,還特別喜歡給我講這講那的。 老太太真有意思?」 門開了,屋裡原先的那股腥味兒已蕩然無存。 值班警察想探頭往裡張望。 穆爾臉上似笑非笑,「砰」地一聲隨手關上了門,凱茨心裡暗想:「看來,不只是對我,他對誰都那樣。 」 穆爾打開客廳的燈,屋裡一片黯淡。 凱茨極力回想著她第一次踏進這屋子的感覺。 「怎麼樣,凱茨。 現在你還覺得它有情調嗎?」探長問。 「是的,先生。 」 「說說到底是為什麼?」 「一時很難說清楚」。 「那麼就說說看。 」他說。 凱茨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滿意剛才的回答。 「這裡溫暖,布置得簡潔,讓人感覺很好。 這裡就像是一個甜蜜的陷阱,讓你覺得想躺下來,聽聽音樂,主人會端上葡萄酒。 」 「就這些?」 「或多或少就是這樣。 」 「那,這兒為什麼就不可能是一個同性戀者的樂園呢?」 「我確切說不上為什麼,先生,可我覺得它不是。 也許,同性戀者的樂土應該是另外一種樣子吧。 」 「可你只是……」麥金尼斯說著,轉向別處。 穆爾警官正跪在書架前。 這個書架底層是小小的櫥櫃,裡面放著一些紙和文件夾。 他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放在自己的證據袋裡說:「這些東西能讓我們忙上好一陣子呢。 」 書架上都是些很平常的書,從它們身上根本判斷不出它們的主人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 看來,伯恩利通曉好幾種語言。 他的書架上擺放著西班牙文和英文對照詞典,還有幾本法語和西班牙語小說,除此之外,還有幾本通俗心理學讀物。 讓人驚奇的是,其中兩本關於基因的書正是凱茨上學時讀過的。 「奇怪,沒有一點兒搏鬥的痕迹。 」麥金尼斯在廚房裡說,「兩個男人在自己家裡被這麼殘忍地殺了,又沒有破門而入的跡象,看來,兩個被害者都認識這個兇手。 」 「也許是在作愛時被殺的。 」穆爾推測說。 「有這個可能。 」麥金尼斯補充說,「對伯恩利來說也許是,可是吉姆·格林的被殺又怎麼解釋?他是在客廳里被殺的,而且還坐在椅子上,並且沒有在任何別的地方發現血跡。 」 「那也不能排除他和兇手作愛的可能性。 」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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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穀》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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