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明天上午我就去請幾天假,就說是去探望洛杉磯的哥哥。 這是中國僕人們由來已久的說法。 邁登會不高興,但他不會起疑心的。 早上七點鐘,火車離開埃爾多拉多開往帕薩德那,到時候我會在十一點鐘坐火車趕到那兒的。 而你呢,我希望你能到車站來接我,行嗎?」 「太願意了。 我們先在帕薩德那行動,是吧?」 「我將不勝榮幸。 星期三邁登肯定在那兒有過一些舉動,銀行里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他有沒有回家看過?弄清楚后,我們再去好萊塢,艾迪·波斯頓可能會在那兒。 再以後嗎,我們就請那位女高音先抽出點時間和我們談談,然後再去唱她的歌。 」 「好的,我們會是一對很不錯的搭檔的。 」伊登回答,「可我們沒權利對任何人進行盤問啊。 在檀香山,你也許是個警察,可在南加利福尼亞州,這不會起多大作用的。 」 陳聳聳肩膀。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 「希望如此。 」年輕人回答,「還有件事,我們是不是在投機取巧?要是邁登知道我們的行蹤怎麼辦?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 「不錯,我們的確是在冒險,」陳並不爭辯,「可我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們只有一次次地賭博。 」 「我承認我們是沒希望了,」伊登嘆口氣說,「我,我每分鐘都越來越感到絕望。 我最好事先跟你打聲招呼,要是我們這次再空手而歸、沒有任何明確的進展的話,我就會堅決地把這個重擔從你的心上,還有我的心上清除出去。 」 「耐心是良好的美德。 」陳笑了笑。 「哦,你知道嗎,」伊登說,「你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更有耐心,而且是一呼而出。 」 他們到達「沙漠邊緣」飯店后,伊登鬆了口氣,他看見波拉·溫德爾的車正停在前面。 他們在那輛敞篷車旁等著波拉,正在這時,威爾·霍利走了過來。 他們把計劃向他講述了一遍。 「我可以幫你們一個小忙,」編輯說道,「邁登在帕薩德那的家中有位管家名叫彼得·佛格,一個很不錯的老頭兒。 他到這兒來過幾次,我跟他很熟。 」他在一張卡片上寫了幾個字,「把這個交給他,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 」 「謝謝,」伊登說,「我們會用得著的,否則我就大錯特錯了。 」 波拉·溫德爾出現在眼前。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伊登說,「我要和你一道去帕薩德那。 」 「好的,」她答道,「上車吧。 」 伊登爬進敞篷車。 「回頭見,夥計們。 」他喊著,汽車起動了。 「你應該弄輛計程車,帶計量器的。 」伊登提議。 「胡說!你能坐我的車我感到很高興。 」 「真的嗎?」 「當然。 你的體重可以使我的車不致於翻出路面去。 」 「女士,你可真會奉承人,」他對她說,「如果你願意,讓我來開吧。 」 「不用,謝謝,我想我來開更好些,我認識路。 」 「你總是這麼能幹,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 」他說。 「可是在艾迪·波斯頓那件事上,我幹得可不怎麼樣。 對此,我感到很抱歉。 」 「不用擔心,艾迪是頭倔牛,陳和我馬上就會再去找他的。 」 「現在這宗神秘的案子進展到哪兒了?」姑娘問。 「它還是原封不動地站在那兒,朝我們眨眼呢,」年輕人說,「和以前一樣。 」 他們兩人對邁登莫名其妙地殺死德拉尼一事作了些推測,而汽車也在翻山越嶺,一時間,夜色四合,他們籠罩在黑夜之中。 很快他們下到了一片荒涼的綠色山谷中,山谷中洋溢著陣陣花香,香氣襲人。 「呣,」伊登深深地吸了口氣,「真香啊!這是什麼花?」 姑娘瞥了他一眼。 「你真可憐,連這個都不知道,這叫橘花。 」 「哦,是嗎,難道我一定要知道嗎?」 「當然不是。 」 「那個該詛咒的傢伙在最後關頭施展出魅力,不是嗎?我想事實也是如此——他的魅力一出現,一下子就結婚了。 」一個冒冒失失的司機迎面朝他們開了過來,「小心!」 「我看見他開過來了,」姑娘說,「你和我在一起絕對安全,還要我告訴你多少次呢?」 他們中途在河邊鎮的小酒館里吃過晚飯,跳了一兩支曲子,然後,伊登覺得他們一轉眼就到了帕薩德那。 姑娘把車開到馬里蘭飯店門前,準備讓伊登下車。 「可是你看,」他提出抗議,「我得看你安全到達好菜塢我才會放心啊。 」 「不用了,」她笑了笑,「我和你一樣,會照顧好自己的。 」 「真是這樣嗎?」 「你明天想不想再見到我?」 「想,我一直都希望明天能見到你。 明天陳和我也會去好萊塢的,我們在哪兒能找到你?」 第5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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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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