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通過我得到的,分別屬於「野人」和埃德加-貝克爾的這兩個身份證發現問題的。 然而,我確信,人們應該或者將要在馬克-阿萊米和律師弗雷德里克-弗爾德的文件之中找到問樣的身份證…… 確實,這篇文章一被紐約警方得知,搜尋工作便在兩位被殺害的朋友的資料中展開了,並且發現了兩個身份證,警方的注意力並沒有停留在它們上面。 人們看到上面有這些註釋。 在弗雷德里克-弗爾德的那個上面: (M)波爾-希奈爾二號 在吉姆-馬克-阿萊米的那個上面: (M)波爾-希奈爾一號 證據找到了:在這四個死去的人身上,有一個共同的東西。 是口令?是集合信號?是一個真實婦女的姓名?特別的綽號表示:「道德敗壞的波爾?」神奇!完全的神奇!……是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們有權懷疑七個活著的人將通過這個名宇集合起來:波爾-希奈爾,而且還配有指出他們在這邪惡的集團中的順序的序號和在前面冠以大寫的字母「M」。 但是,在他們發現問題后的夜裡,兩位被殺害的人的身份證從警署的辦公中心丟失了……怎麼回事?……又是一個神秘…… 三 奧拉斯·韋爾蒙、德·奧特耶-隆尚公爵 維克圖瓦爾老奶媽腳步輕輕地,摒住呼吸,走進了洗澡間,她的主人裹著一件彩色浴衣,睡在一張沙發床上。 他連眼睛也不睜開地在低聲埋怨著: 「幹什麼這麼小心翼翼地?你完全可以咣當門、打碎盤子、跳狐步舞、擂大鼓。 我只要一安定下來,就不會輕易醒的。 等會兒見,維克圖瓦爾。 」 他把頭埋在軟墊里,又安然地入睡了。 維克圖瓦爾帶著一種欣喜,長時間地欣賞著他,嘴裡還咕噥著: 「當他睡覺時,他就沒有了那種愛開玩笑的笑容和充滿活力的神情了,可是這在前一天還是他所特有的。 這總讓我心神不定。 我,他的老奶媽,那麼多年來我始終沒能習慣。 」 最後,她又對自己咕噥開了: 「他睡得像個孩子……哈!他笑了……肯定地,他在做好夢……他的思想在休息,這可以看出來的。 他的面孔多麼平靜……這讓他顯得年輕!人們從來不會說,他是個快五十歲的人了。 」 她還沒有說完,睡覺的人全都聽到了,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喉部。 「你給我住口!」他喊道,「我會去向街角的肉店老闆說你的年齡嗎?他正在追你呢。 」 維克圖瓦爾驚呆了,她特別憤怒,因為那隻強有力的大手正扼住她的脖子,而且正在準備繼續用力。 「街角的肉鋪老闆……噢!……」 「你這麼大叫我的年齡是誹謗我。 」 「這兒沒有人呀。 」 「有我。 可是我還不到三十歲……那你為什麼拿著嘲笑人的數字傷害我呢?」 他重新坐到沙發床上,打著哈欠,喝著水,然後又以孩童般的親熱摟著奶媽,並且大聲地說道: 「我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維克圖瓦爾!」 「為什麼呢,我的小寶貝?」 「因為我安排了我的生活。 再也沒有冒險了!維克多和戈利奧斯特羅的冒險行動是最後一批了。 我已經夠了!我已經把財產安置好了,我要無憂無慮地盡情享受了,像個億萬富翁那樣。 而且我已經對各種各樣的女人厭倦了!愛情也夠了!征討也夠了!傷感也夠了!還有那些大吵大鬧!月光下的柔情夠了!一切都已經夠了!我已經厭倦這一切了!給我一件上過漿的襯衣和我最喜歡的外套。 」 「你出去?」 「是的。 奧拉斯-韋爾蒙,法蘭西航海界的一個古老家族的唯一後代,現在僑居在特朗斯瓦爾,並在那裡以最光明正大的方式發了大財,今天晚上要去出席銀行家昂格爾曼家的一年一度的盛大晚會。 讓我穿好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的老媽媽!」 十點半鐘時,奧拉斯-韋爾蒙來到了位於聖奧諾雷區的一幢豪華住宅前,它既是昂格爾曼銀行的所在地,又是銀行家的公館。 穿過拱門,走過辦公樓群之後,他來到了一個被側翼的住宅樓環繞的院子,它鋪著草皮,直通到那些一直延伸到香榭麗舍大街的美麗花園中的一個花園。 兩個大的遮蓬在這院子里和這柔軟的草皮上支了起來。 盡頭是塊鬧哄哄的地方,那裡堆著木馬、蹺蹺板和各種各樣新奇的、吸引人的東西;還有展示各種奇事的木棚、拳擊台和別開生面的徒手道台。 在這燈光閃爍的氛圍中,幾百個人擁在一起。 三支交響樂隊和三支爵士樂隊在瘋狂地演奏著。 昂格爾曼在大門入口處迎接著賓客。 他白頭髮,但仍然年輕、光潔的臉孔泛著紅潤,一副電影中的美國銀行家的派頭。 他把財政狀況建立在靠技巧、正直和信譽建立起的三個堅實的基礎之上。 距他不遠的地方,站著他的妻子,漂亮的昂格爾曼夫人,是她那無數的仰慕者這樣稱呼她的。 奧拉斯握住了銀行家的手。 「您好,昂格爾曼。 」 昂格爾曼以同樣的友好態度回答著問候,但他好像很難給這張面孔一個名字。 「您好,親愛的朋友。 您能來真好。 」 匆匆走開的這位親愛的朋友,馬上又回來並壓低了聲音對他說: 「知道我是誰嗎,昂格爾曼?」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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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森·羅平的巨大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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