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面有難色地說: 「這……」 「這有什麼值得擔心的!」白莎麗說:「難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大漢想了想,暗覺自己也未免多此一慮,白莎麗的雙手被反縛著,就算把她的腳放開,她也不可能逃走,何況還是光著上身,前身遍塗了金色油漆! 因此他不再遲疑,將槍別在了褲腰上,先把乳罩蓋覆在她金色閃閃的裸胸上。 然後彎下腰去,動手替她把腳上綁的繩索解開。 這傢伙雖然成天置身在庄德武經營的艷窟里,耳濡目染都是春色無邊的場面,但他只是負責戒備,對那些惹火的女郎是可望而不可及,連邊都挨不上的。 現在他卻是親自動手,為這遍體塗金的裸身女郎穿內褲,這種「服務」的機會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 機會難得,他豈能輕易錯過,因此他一邊替她解開腳上的繩索,一邊卻把眼光順著她的兩腿而上,盯住了大腿盡頭,微微隆起呈倒三角形的誘人之處。 繩索已解開,他便執起了那條內褲,套上了她翹起的兩條腿上,替她緩緩向大腿上拉去。 就在他的目光,被一個美妙無比的鏡頭所吸引,不禁霍然心動之際,冷不防白莎麗突將兩腿一張開,出其不意地緊緊夾在了他腰上。 那大漢猛的一驚,怒問: 「你想幹嘛?……」 誰知白莎麗將腰一挺,竟利用腰勁使上身弓了起來,同時兩腳盤勾在他腰后,用勁向自己的身體一扳壓,便使那大漢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撲在了她身上。 那大漢的腳仍站在地板上,身體卻己撲下去,整個臉正好伏進她的雙峰之間,弄得滿臉的金色油漆! 鄭傑躺在一旁幫不上忙,但他也不閑著,急將綁著的兩腳抬起,壓在了那大漢的背上,使他無法立即掙扎爬起。 白莎麗之所以用這個計,決定孤注一擲,完全是想利用她那乳罩里暗藏的法寶。 可是那大漢撲向她身上的位置不對,整個臉伏進了她的雙峰之間,而且剛才她一弓起上身,使得蓋覆在裸胸上的乳罩落下了些,距離他的口鼻足有兩寸了。 她藏在乳罩夾層里的,是種秘方配製的迷藥,氣味可以保持極長久的時間,不至散發而失效。 只要一接近,嗅入了口鼻中,立即就會昏迷過去。 白莎麗的綽號叫「迷魂娘子」,就是由此而來。 她曾利用這隨身法寶,派過無數次用場,幾乎是屢試不爽,連鄭傑都曾經嘗過它的滋味。 這時如果不能使那大漢昏迷,只要他一出聲呼叫,驚動了外面客廳里留守的人,一切就完蛋啦! 情急之下,白莎麗急將盤勾在那大漢腰間的兩腿放開,腳腿平貼床面,兩腿屈起用勁一蹬,同時利用腰和背部的挺勁,使得被撲壓住的身體向上一挪。 那大漢的腳未離地,膝部被床邊頂住,背上又被鄭傑的兩腿壓著,以至未能跟著她的身體向上挪動。 這一來,位置已變動,使他的臉正好伏在了那黑色縷空的乳罩上。 由於他正在奮力掙扎,呼吸非常急促,剛一伏上了那乳罩,就吸入了一股特殊的香氣。 其實他要出聲呼救,白莎麗的詭計就無法得逞了,偏偏這傢伙死要面子,又太自負,認為自己絕對能應付這兩個男女的。 所以不願驚動外面客廳里的人,以免讓他們看成笑話。 丟人倒在其次,讓庄大爺知道這件事,那他就吃不消了。 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卻造成了白莎麗的機會,否則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有機可乘。 香氣一吸入,不到幾秒鐘,那大漢便昏迷過去,伏在白莎麗的身上不動了。 白莎麗大喜過望,急向鄭傑振奮地輕聲說: 「這傢伙昏過去了,我們快設法弄開繩子,想辦法脫身!」 鄭傑這才把兩腿從那大漢背上放下,使白莎麗抽身出來,要她翻過身去,然後用牙齒替她把反縛在雙手上的繩索,慢慢地咬拉了開來。 白莎麗恢復了行動,再動手替他解開手腳上的繩索。 鄭傑一個翻身下了床,首先把那大漢剛才別在褲腰上的手搶拔出,輕聲說了句: 「我先看看外面的動靜……」 便直趨房門口,小心翼翼地開了條門縫。 向外一張,只見客廳里的人馬已撤走,僅留下兩個大漢,正在津津有味地,收看電視里的西部槍戰節目。 難怪房裡的一場短兵相觸,他們竟渾然未覺,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哩! 鄭傑把手向白莎麗一招,示意她走過去,然後輕聲說: 「客廳里只有兩個人,對付他們毫無問題,可是你這身油漆不弄乾凈,怎麼能走得出去?」 白莎麗笑笑說: 「我知道這屋子裡有一大瓶汽油,剛才他們用來擦洗掉了我背後的油漆,又放回去了,大概是在儲藏室里放著。 我們先打發外面的那兩個傢伙,再找出來洗我身上的油漆吧!」 鄭傑謹慎地說: 「我們不能大意,也許客廳里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外邊還有人把風,所以我們最好是用智取,以免動起手來鬧得驚天動地!」 第3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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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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