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了聳肩,轉向我問道:「那麼你有嫌疑對象了嗎?」 「沒有,長官。 」 「有什麼線索嗎?」 「目前還沒有。 」 「那你肯定會有幾種設想吧,布倫納。 」 「是的,上校。 那隻不過是一些設想而已,而且說出來會使你不高興的。 」 他往前探探身子,顯然不高興了。 他說:「現在只有一件事讓我心煩,一位年輕女軍官被姦殺而罪犯卻逍遙法外,我最煩惱的就是這個問題。 」 我說:「聽說將軍想讓我和森希爾小姐退出此案?」 「那只是他最初的意見。 後來他和華盛頓的什麼人通了電話,就重新做了考慮,所以才想見你們兩位。 」 「明白了。 這有點像求職面試。 」 「可能吧。 」他又說,「除非你不想接這個案子。 請放心,即使你不接這個案子,也不會對你以後的工作有什麼壞的影響。 你可以因對本案開始時所做的工作而得到一封高度讚揚的推薦信,而且你們兩人都可以休30天的公假,馬上就可以開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辛西婭,最後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 「這樣的話,你們就不必見將軍,現在就可以走了。 」 如果考慮一下他的話,這倒也是一筆不錯的交易。 可我決定不去想它。 我回答說:「我的上司,赫爾曼上校已經委派了我和森希爾小姐來破此案,而且這事已經定了,上校。 」 他點了點頭。 我對福勒有點吃不透,在那副嚴峻的外表下面隱藏著機靈和敏捷。 只有這樣才能使他在工作中站住腳。 不從將軍的隨從做起就很難當上將軍。 顯然,福勒上校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向他的第一顆銀星急跳。 福勒好像陷入了深思。 屋裡出現了一陣沉默。 最後,他對我說:「我知道你們倆都是犯罪調查處的傑出人員。 」 「肯特上校堅持要我接這個案子,而其他人卻都表示反對。 您說說這是為什麼?」 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坦白告訴你吧,肯特上校不喜歡這兒的犯罪調查處處長鮑爾斯少校。 況且你們福爾斯徹奇的機關一得到消息肯定會馬上派你來。 肯特上校這樣做,是因為他認為這樣對大家都好。 」 「那包括肯特上校本人嘍。 肯特上校和鮑爾斯少校之間有什麼問題?」 他聳了聳肩,說:「是司法權,也就是勢力範圍的問題。 」 「不是私人問題吧。 」 「這我不知道。 問他們好了。 」 「我會的。 」我又問福勒上校:「您和坎貝爾上尉有私人交往嗎?」 他看了我一會兒,說:「有的。 將軍已經安排我在她的葬禮上致悼詞了。 」 「明白了。 您在任此職之前就和坎貝爾將軍在一起嗎?」 「是的,從坎貝爾將軍在德國任師長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工作。 海灣戰爭中一起參戰,後來又一起到了這兒。 」 「是他要求您來任此職的嗎?」 「我認為這與本案無關。 」 「我猜您在來哈德雷堡前就認識安-坎貝爾,對吧?」 「是的。 」 「您能否告訴我你們關係的性質是什麼?」這個問題怎麼問才好呢? 福勒向前探了探身子,盯著我的眼睛問:「對不起,布倫納先生,請問這是審訊嗎?」 「是的,長官。 」 「啊,我和她絕對沒這類事。 」 「但願沒有,上校。 」 他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說:「好吧,你們倆明天到我辦公室來,可以盡情地問。 不過得提前預約。 請跟我來。 」 我們跟著福勒上校穿過中央門廳,然後來到官邸的後部,正對著一扇關著的門。 福勒上校對我們說:「不必行禮,表示弔唁要快。 他會請你們坐下。 坎貝爾夫人不在,她已經服了鎮靜劑。 一定要快,只有5分鐘的時間。 」說完,他敲了敲門,然後將之拉開,閃在一旁,向裡面高聲稟報說犯罪調查處的一級准尉布倫納和森希爾到了。 這一切聽起來像是在演一部電視系列劇。 我和辛西婭走了進去,發現這間屋子有點像書齋,是用精細磨製過的木料、皮革和黃銅裝飾成的。 窗帘拉上了,所以屋裡很暗。 唯一的一束光線就是書桌上那盞藍罩子的檯燈射出的。 約瑟夫-坎貝爾將軍正站在書桌後面,身穿綠色軍裝,上面掛滿了勳章。 他長得很高,而且塊頭很大,很有蘇格蘭氏族首領的派頭。 我估計他的祖先一定當過氏族首領。 此刻,我還聞到了一股真正的蘇格蘭威士忌的味道。 坎貝爾將軍向辛西婭伸出了手,辛西婭和他握了一下手,說:「我表示最深切的哀悼,長官。 」 「謝謝你。 」 我也和他握了握手,說了慰問的話,然後說:「很抱歉在這種時候打擾您,長官。 」看起來這次像是我要求的會見。 「沒有打擾。 」他坐下對我們說,「請坐。 」 第3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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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女兒》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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