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些了。 」 「你駐紮在這個基地有多久了?」 「只有幾個月。 」 「你認為肯特愛上她了嗎?」 她聳聳肩。 「沒人這麼說。 我的意思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表現得很冷淡,所以說不準,不過可以看出,他們之間有什麼事。 」 「安會到他這兒的辦公室來嗎?」 「有時來,常常是在白天。 晚上,肯特會去她的辦公室。 憲兵巡邏隊看到過他的汽車駛向心理訓練學校。 他們用電台發出滴滴的信號,你知道,他們說的是『色狼6號正在向蜜糖1號前進』之類的話。 這是一種玩笑,你知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肯特上校總是監聽他自己車上的電台,他發現這些偽裝的呼叫信號指的是他跟坎貝爾上尉,但是呼叫的人從不說出他們自己的身份,而且總是把他們的聲音偽裝起來,所以他對這些人無能為力。 不管怎樣,我認為他不會去做什麼,因為那隻會使流言更盛。 」她又說:「在一個小地方做了什麼事而不被發覺很難,況且有憲兵隊在,這樣的事他們見得多了。 但如果不違犯法律,不違背常規,他們不會幹涉太多的,更何況事情與高級軍官有關。 」她又加上一句:「特別是如果那人是他們的上司。 」 嗯,我真高興詢問了貝克。 我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貝克,坎貝爾上尉被殺的那天晚上,她是值班軍官,你知道嗎?」 「我知道。 」 「坎貝爾上尉值夜班,肯特上校就工作到很晚。 他有這習慣嗎?」 「嗯……我聽說是這樣的。 」 「你知道她被殺的那天晚上肯特上校是否在這兒?」 「他在。 雖然我當時不在這兒,不過周圍的人都說他是晚上6點離開辦公室的,9點又回來了,然後一直工作到午夜才離開。 值班的人說看見他坐在他的小汽車裡開過基地總部,然後向貝薩尼山他的住處開去。 」 「我明白了。 人人都知道肯特夫人出城了嗎?」 「是的,長官。 」 「我想每天晚上至少有一支憲兵巡邏隊到貝薩尼山巡邏。 」 「是的,長官。 每晚至少一次。 」 「那麼那天晚上關於色狼6號有什麼議論嗎?」 她忍住笑。 「嗯……沒有人來訪,而且一整夜也沒人看見他的汽車離開過車道。 但他可能開著另一輛車出去了而沒有人注意到。 」 他也可能用了他妻子的車。 雖然今天早晨開車路過時在他的車道上沒看見一輛車,不過他的房子後面有一個車庫。 我對貝克說:「你明白這些問題的性質嗎?」 「噢,我明白。 」 「你可不要把它當成辦公室聊天的話題。 」 「是,長官。 」 「好,謝謝你。 讓人送點咖啡、炸麵餅或別的什麼。 」 「好的,長官。 」 我和辛西婭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後她說:「是個好主意。 」 「謝謝,但我對辦公室的閑話不會過於相信。 」 「可這是憲兵司令部。 」 我聳了聳肩。 她說:「貝薩尼山和第6步槍射擊場之間的距離有5到6英里。 就算你最後幾英里不開車燈行駛——因為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從這頭到那頭也用不了10分鐘。 」 「我也這麼想過。 並且如果你開快車,從博蒙特莊園到第6射擊場也只要10分鐘多一點。 」 她點點頭。 「記住這些事實。 」她看了看擺在她面前的醫療檔案說:「對於這個精神病醫生的報告你怎麼看?」 我說:「安-坎貝爾受到了某種創傷,而沒對任何人講過。 你怎麼想?」 「跟你想的一樣。 從這個報告里看不出更多的情況,但我猜測她的問題既不是緊張也不是疲勞,而是一件事傷害了她,導致了她父親對她的背叛。 換句話說,當事件發生的時候,她父親沒在那兒幫她。 是這樣嗎?」 「好像是。 」我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仍然認為是性行為引起的,這同一個比她父親還多一兩個星的傢伙有關。 父親妥協了,也說服女兒做了同樣的選擇。 」 「差不多。 」 我又說:「我們必須找到她在軍校學習的檔案,即使我們發現它同穆爾所說的根本無關,我也一點都不會驚奇。 」 咖啡盛在一個很大的小罐里被送來了,還有塑料碟盛的炸麵餅,炸麵餅是陳的,很涼,還油膩膩的。 我和辛西婭邊談邊吃了起來。 電話鈴一直不停地響,都是貝克或別人代接了。 但這一次電話鈴響的時候,內部通話器發出嗡鳴,貝克說:「赫爾曼上校的電話。 」 「我來接。 」我打開電話的免提鍵,這樣辛西婭也可聽見或講話了。 我對著話筒說:「是布倫納和森希爾,長官。 」 第7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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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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