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出這張卡片的所有人,把卡片還給他好了。 」 良美無言地點點頭。 接著她聽到丈夫在客廳叫她,便離開廚房。 剛失去獨生女的大石坐在嶄新的佛壇前,對著智子的遺照喃喃自語。 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悲傷,叫淺川聽了好心酸。 他只能暗自祈禱,希望這對夫婦能夠儘快重新站起來。 目前淺川得到一條線索,如果真是野野山結貴把休閑俱樂部的會員證借給智子的話,在聽到智子的死訊后,他應該會立刻與智子的父母聯絡,要求拿回自己的會員證才對。 只可惜,智子的母親——良美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淺川專註地思考著所有可能性。 (野野山結貴應該不會忘記會員證的事情,他和父母是親屬會員,而且又付了那麼昂貴的會費,不可能平白無故拋棄這張會員證。 會不會是他將卡片借給其他三人——也就是岩田、遙子、能美其中一人,結果在因緣際會下傳到了智子手中,然後便一直留在她這裡。 假設野野山已經聯繫過他借出卡片對象的父母,而對方的父母找遍了孩子的所有遺物,卻始終找不到卡片,因為卡片是在智子這裡。 照這麼推斷的話,如果跟其他三名死者的家人取得聯繫,或許可以問出野野山的住址……嗯,今天晚上就立刻撥個電話問問看。 如果這麼做依舊找不到線索,那麼這張卡片將他們四人連繫在共同時間和場所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無論如何,我都要跟野野山見面談談,萬不得已,只有從太平洋休閑俱樂部的會員號碼去找出他的住址。 只要我善於利用報社的資源,一定可以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 「老公,老公!」 阿靜的聲音夾雜在孩子的哭聲當中,聽起來非常驚慌。 「你能不能來一下?」 淺川頓時清醒過來。 陽子的哭鬧方式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樣,淺川愈往樓上爬,這種感覺就愈強烈。 「怎麼搞的?」 淺川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問道。 「這孩子今天有點兒奇怪,好像中邪似的,哭法也跟平常不一樣。 老公,會不會是生病了?」 淺川一聽,便將手擱在陽子的額頭上。 (沒有發燒呀!) 陽子不僅小手一直在發抖,身體也不停地顫動著,而且一張小臉紅通通的,雙眼死死地閉著。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會不會是醒來時,發現四周沒人才這樣的?」 孩子醒來的時候,若發現母親不在身旁時多半會開始哭鬧。 可是當母親跑過來抱住她時,一般孩子都會馬上停止哭泣才對。 (嬰兒會借著哭泣來表達自己的需求,而現在到底是…… 這孩子究竟想說什麼?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嬌,兩隻細小的手臂用力地伸向上方…… 她在害怕!沒錯,這個孩子是因為過度恐懼才哭的!) 陽子別開臉,微微鬆開拳頭指著正面。 淺川往那個方向看過去,只見天花板下方30厘米處懸挂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般若面具。 (陽子是害怕鬼面具嗎?) 「喂,是那個!」 淺川用下巴指了指般若面具。 夫妻倆同時看著般若面具,然後轉頭看著彼此。 「你是說……這孩子怕鬼?」 於是淺川站起來拿掉掛在柱子上的般若面具,讓它的正面朝下,放在櫥柜上面。 第1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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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凶鈴(七夜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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