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京子停止了哭泣,司祭繼續說道。 「你必須成為我們『天地教』的信徒。 」 「是,是。 」 京子用手指拭去了淚水。 「你答應嗎?」 司祭問道。 「我很高興成為信徒。 我願遵循司祭先生的意志…… 京子停止了哭泣。 「你想的很對。 只是要成為信徒需要經過一定的儀式。 從現在開始,實施這一儀式,你覺得如何?」 「好的。 」 無論是何種儀式,京子均不在乎。 即便是要承受死一般痛苦的折磨,也總比美津子所受的焚刑要好得多。 活著是最大的課題。 若成為他們的一員,不久她就將得到一名信徒的自由,並非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即便不能逃脫,她也可在另一種生存方式下保存性命。 司祭站起身來,脫去了僧衣,先侵犯了京子,又去侵犯別的女人。 接著,又讓其他男人輪流侵犯女人。 京子的兩臂和雙腳被捆綁著。 她痛楚難忍。 開始是難以抗拒的劇痛,後來,這劇痛不知為何鬆緩下來。 這大概是由於一個男子給她吃的口香糖的緣故。 京子咬著口香糖,痛楚也就一點點減弱了。 這不是一般的口香糖。 是收集了小松樹新芽附近殘留的微量松脂製成的天然口香糖。 在多村長大的京子知道這些。 只是那松脂里滲入了什麼麻醉劑。 她猜測那也許是深山裡自生的含麻醉成分的植物的液體。 劇痛減緩,而身體同時又湧起一股倦怠感。 京子感到不斷地有什麼東西浮現在眼臉內側。 雖不能確切知道其為何物,但那象是金色的小鳥、小獸。 京子彷彿感到在紋身。 她不知被雕成了何種樣子,已經持續了近五個時辰。 金色的鳥獸依舊在京子的視野里。 無論紋什麼畫,紋在什麼地方,京子都不介意。 她發誓要成為「天地教」信徒時就已做好了這種思想準備。 只要有活著逃脫的機會就要逃出去。 若逃不脫,也就將就信徒的生活算了。 京子現在只是意識到逃脫真正是不可能的了。 不能想象小腹被刺上紋后尚能和原來的生活一樣。 若可能的話,也只能是成為墮落的女人,靠出賣肉體為生。 若那樣就無須費力逃跑了。 只要成為這個邪淫教的一員也就可以了。 京子感覺遲鈍的頭腦思考著,女人是多麼的脆弱啊!只是在山路上偶遇邪淫教的團伙就改變了她的一生。 她活了二十幾年的人生被劃上了一個句號。 若是男人,京子想著。 若是男人就不會落到此種境地。 在美津子求救時,若是男人大概會驅車將擋在道上的司祭輾死在車輪下,或將其打倒。 女人被輕易地活捉,被侵犯、被殺戮。 毫無抵抗能力,短時間內即將喪命。 就是與男人為伍地進行社會生活的女強人,在暴力面前,因其本身為女性恐怕也只能如此。 身體成為其唯一的供物,乞求男人們殺意中的慈悲。 丈夫…… 因麻醉劑而產生了沉重的倦怠感的京子模糊地想到了丈夫。 她無法再與丈夫相會,回家的希望也很渺茫。 她也不能回到大曾福島的娘家。 轉瞬間消逝了過去,悠悠地搖晃著遠去了。 金色的小動物依舊在腦海里飛翔。 「好了,完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雕刻師的聲音將京子從幻想的世界中驚醒了。 不知何時手腳已被鬆了綁。 京子緩緩地抬起上身,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何種東西在蠕動著?試圖看清正在蠕動的東西的形態的京子,忽地感到一陣眩暈。 眩暈來自藥物的殘滓產生的搖曳感。 京子在倒下去之前,看到在自己的小腹部有一條紅色的蛇在爬行。 京子從長長的昏睡中醒來。 沉醉般的長眠中,她做了各種各樣的夢。 夢中出現了司祭、也出現了奇形怪狀的僧侶。 既有妖魔般的性的狂宴,又有號叫著經受炙烤刑罰的美津子。 丈夫、以及自己的娘家,這一類事情,也都在其夢幻的荒野中賓士著。 醒來時,京子渾身癱軟無力。 夢幻極大地消耗了體能。 房間里空無一人。 這是一間六張塌塌米大小的房間。 夏日強烈的陽光照射在院中的樹上。 京子身上蓋著夾被。 京於把被子推開露出了裸體。 京子環視了一下四周。 房角處放著T恤衫和斜紋布長褲。 在她起身去取那些東西的一剎那,恢復了記憶。 她想起被刺的紋身。 京子低頭一看,在那潔白的肌膚上,爬著一條帶有赤、黃、黑三色花紋的毒蛇。 蛇長約三十厘米。 京子的身體不由地向後蹭著。 毒蛇栩栩如生。 隨著自己的移動,被刺在腹部上的毒蛇的胴體也在前行,使得京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慌忙地把夾被蓋上了。 呼吸急促起來。 京子好一會兒沒有挪動身體。 混亂的呼吸漸漸均勻了。 第1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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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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