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登呢!」 「這麼說,他們還沒有回到倫敦。 」勞令斯說。 「沒碰響報警器,你是知道的, 我善於搞這一手。 」 「你是最棒的,吉姆,最棒的。 可這是戈蘭鑽石!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勞令斯知道,在下手搞戈蘭鑽石之前就安排好路子的話,會容易得多。 但他有 自己的方法,他已經精心策劃好了。 他不相信任何人,更不想找一個銷贓人,甚至 像扎布朗斯基這樣信得過的銷贓人也信不過。 一個銷贓人被警察抓住再加上一連串 的審訊后,為了洗清自己,往往把什麼都端出來。 雖然扎布朗斯基還沒見過班房是 什麼樣子,但蘇格蘭場的嚴重罪行處卻掌握他的情況。 這就是為什麼勞令斯下手前 沒透一點風,而且來找他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來了的原因。 所以,他沒有回答他 的問題。 扎布朗斯基看著記錄簿上熠熠發光的寶石出了神。 不用說,他也知道這套鑽石 的來歷。 1939年,謝菲爾德的第九大公繼承了這套鑽石,他有兩個後代,一男一女,女 兒便是菲歐娜。 戈蘭小姐。 他1980年逝世時,沒有把鑽石傳給兒子——他的貴族稱 號的繼承者,卻傳給了女兒。 1974年的時候,他的兒子25歲,大公傷心地意識到他這大逆不道的兒子竟是一 個天生的獨身主義者。 但謝菲爾德不會再有年輕貌美的大公夫人佩戴這一套鑽石了, 所以,只好傳給了女兒。 扎布朗斯基知道,大公去世之後,菲歐娜女士便常常懇求保險公司的同意,戴 上這套鑽石首飾參加慶祝舞會;而且,但凡有舞會,她往往必到場。 其他時間,這 套鑽石便躺在花園巷庫茨銀行那黑暗的保險柜里。 他笑了。 「是在新年前格羅斯文諾大樓的舞會上嗎?」他問。 勞令斯聳了聳肩膀。 「咳, 你這個小滑頭,吉姆。 但幹得很漂亮!」 雖然路易斯。 扎布朗斯基能講,口流利的波蘭語、猶太語和希伯來語,但在英 國生活40多年後,還是說不好英語,說話時總帶著一種波蘭味兒。 因為他是跟舊課 本學的英語,所以,他用的詞好多都是今天不用的舊詞。 勞令斯知道,路易斯。 扎 布朗斯基的歷史充滿了血淚辛酸。 他老婆貝利爾。 扎布朗斯基跟他講過,這個老頭 子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被關在集中營里。 正如任何鑒賞家欣賞傑作一樣;扎布朗斯基仍然陶醉在那套鑽石的魅力之中。 他模糊地記得在什麼地方讀到過,在60年代中期,菲歐娜。 戈蘭小姐嫁給了一位扶 搖直上的年輕文職人員,到80年代,他成了那個部里的達官貴人;兩口子住在倫敦 西區的一個地方,靠妻子的財產過著奢侈豪華的生活。 「喂,路易斯,你看怎麼樣?」 「真了不起,親愛的吉姆。 我真是心花怒放了。 但是,也棘手啊!這不是普通 的寶石。 在寶石界,不管到哪兒,都會被認出來的。 你讓我幹什麼呢?」 「你說吧。 」勞令斯說。 路易斯。 扎布朗斯基寬寬地攤開了雙手。 「當著真人不說假話,吉姆,直截了 當地告訴你,戈蘭鑽石的保險價是75萬英鎊。 這是由於卡梯葉寶石行公開合法拍賣 時他們給的價。 但顯然賣不了那個價。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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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秘密議定書》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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