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覺得自己受到了警察的指責,不由得低下了頭:「對不起,從她身邊來回過了好幾次,沒有注意到她已經死了,我以為她睡著了。 」 「一等車廂乘客很少是嗎?」 「很少。 別的車廂人挺多的,這裡大部分座席都空著。 」 「這個女人是在哪兒上的車,您還記得嗎?」 「記得。 是在新瀉上的車,發車以後我就開始查票,所以記得很清楚。 」 「那時候她身體還好吧?」 「啊,還好。 」 「情緒是否顯得有些消沉?」 「這個我沒看出來,一般吧。 」 「這罐啤酒一直放在這裡嗎?」 「這個嗎……記不清了。 好像是一直放在這裡。 」 「明白了。 現在,我來問『山彥一九四號』的乘務員幾個同樣的問題。 那個男的是在哪兒上的車?」 「盛岡。 」 「嗯,倆人都是在始發站上的車……啤酒呢?盛岡發車的時候就放在窗台上嗎?」 乘務員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想不起來了。 」 「也是發車以後馬上就查票嗎?」 「是。 」 「那時候他是否有什麼不正常?」 「沒有。 沒有感到他有什麼不正常。 」 「哦。 」 接下來,吉敷打開了女人隨身攜帶的包。 沒有發現遺書一類的東西,但在一大堆化妝品裡邊找到了她的駕駛執照。 從照片上可以斷定就是這個死去的女人。 駕照上的名字是岩田富美子,生於昭和十八年(一九四三年)十月二十六日,本人住址寫的是岩手縣盛岡市中之橋街三丁目十一區九號。 「盛岡?」吉敷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句,轉身問乘務員,「這邊是『朱四一八號』吧?」 乘務員們一齊點頭。 「始發於新瀉,從上越新幹線過來的,對吧?」 乘務員們還是一齊點頭。 「嗯?」吉敷陷入了沉思。 這麼說,「朱四一八號」上的這個女人,「山彥一九四號」上的那個當中學老師的男人,都是盛岡市的人,為什麼其中之一坐的是新瀉發車的上越新幹線呢? 「這邊這個女的也是喝了啤酒以後死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船田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把啤酒罐放進塑料袋裡。 另一個負責現場鑒定的警察立刻在塑料袋上貼上標籤。 「詳細結果很快就能鑒定出來。 不管怎麼說,先讓這一男一女親親熱熱地到咱們的巢鴨法醫院去吧?」船田輕鬆地說著俏皮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吉敷被船田的俏皮話觸動了:「親親熱熱……親親熱熱……」吉敷小聲念叨著。 「就這樣吧。 」船田說著就要下車。 這時,那個叫木村的說話了:「對不起,我……」 吉敷趕緊中斷自己的冥想,把臉轉向木村。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木村顯得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您是不是還注意到什麼了?」吉敷問。 「我聽說在破案的時候,不管多麼細小的事情都可能成為重要的線索。 」木村說。 「您說得太對了。 不管多麼細小的事情都是重要的,有時候會成為意想不到的證據。 請您一定說出來。 」 「明白了。 我發現這個女的坐在這裡不動,搖晃她的肩膀的時候……」 「像這樣搖晃嗎?」吉敷搖晃著女屍的肩膀問道。 「對,就是這樣。 我搖晃她,她一動也不動,可是,從她的肩膀後邊飛出一隻蝴蝶來。 」 「蝴蝶?」吉敷不由得叫出聲來。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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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之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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