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脆明說,你是不是被灌藥我不清楚,但我昨晚確實是喝醉了,我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還一邊裝清純,我都不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會一絲不掛在這裏。 不過如果你是小姐,我會給錢,一千,兩千?你開個價。 我從皮包裏拿出錢包,打開示意要給她錢,卻發現錢包裏一分錢都沒有,昨晚還明明有三千在包裏的,怎麼就沒了?我想起來那個披肩妖豔女,好象昨晚跟我要錢來著,我迷迷糊糊之中就把錢都掏給了她。 想那女的我連她乳尖都沒摸到,還白給了她三千塊錢,就忍不住問候她全家。 我顯得有些尷尬,我說,錢我等會給你。 美女看看我,居然說,不用了。 然後就一個人哭起來。 我一時也是不知所措,拿起旁邊的褲衩穿上,把面紙遞給她。 她沒有要面紙,把頭埋在被子很小心的哭。 我本來想說你還是用面紙吧,我這人最討厭刷被子了。 但看她哭的這麼投入,我還是閉嘴了。 她哭完之後突然跟我說,你可以給我十萬塊錢嗎? 第5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五) 我愣了愣,如果她是小姐,即使她是處女,這價要的也太高了。 還有一種可能是她背後的確有人,現在算是要挾我,但這樣想的話價又要的有點低。 我又點了根煙,想看看小丫子到底和我玩的什麼花樣。 我說,你明說吧,誰把你弄來的,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我想即使套不出她什麼話來,也可以大概猜到對方是哪一路人。 也有可能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這樣才頭疼,她知道的話還可以說是有人策劃要害我,我事實上無罪。 但如果她什麼都不知道,那就肯定是有人想搞死我,找個少女灌點藥往我床上一扔,跳到哪條河我都洗不清。 她沒有回答。 她把眼淚檫檫,有點羞澀的和我說,你可以背過去嗎?我想穿衣服。 我背過去,順便把她的連衣裙從後面扔給她。 她穿好衣服後問我,這是哪裏啊?我說這是我家,話一出口才知道不對,這是我家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正常的人都會想是我把她搞到這裏的,但話已出口,收也收不回來了。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我日了一句,李為強那逼,現在來這幹嗎。 我開門,又是一愣,來的居然不是李為強。 能進來家裏的,除了李為強,就是我前前妻了。 我差點忘了她今天要過來拿一些東西,我以為是李為強,所以就穿了條褲衩。 我穿條褲衩倒無所謂,我不穿的樣子她都看了十年了,我屁股哪個地方有處割痔瘡留下的疤她都一清二楚。 但是那女孩就在屋內,雖然她已經把衣服穿上,也掩蓋不了我和女孩昨夜雲雨的事實。 葉靈也沒說什麼,她說東西我拿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我趕緊說,那我送送你。 她看看我,笑笑,你要送我也要先找件衣服穿上吧。 我不好意思,拿起那件襯衫想要穿,才記起上面還有我昨晚光榮作戰留下的印記,於是我就看見兩個女人的臉霎時間像這件襯衫一樣一紅一白。 情急之下把衣服塞進被套裏,又趕緊在衣櫃裏找了條褲子件襯衫穿上。 我記得以前每次,我和葉靈那個的時候,她都會在下面墊一張墊子,隔天把它洗幹淨。 那時候只要葉靈問我,知不知道剛收的墊子放哪裏了,我就會激動不已。 這張墊子我一直把它鎖在櫃子裏面,沒有丟掉。 葉靈都是別人的妻子了,我對她還是存有掛念。 我和二任前妻離婚其實也有葉靈的原因。 想要一下忘記一個跟你在一起十年的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至今為此我還是沒有改掉在做那事的時候下面墊個墊子的習慣,哪怕是在醉酒後我都不忘扯件襯衫擺在床上面。 葉靈對我說,人家是個好女孩,不要辜負人家。 我說,你才見她一面就覺得她好,搞不好她是個小姐,你知道中年的離異男性是最喜歡找小姐的一群,這是生理需要。 葉靈不語,每次我跟她貧嘴,她都裝死人,絲毫不體會我這個單身中年的性饑渴。 我回到家的時候,那女孩正在洗剛剛那件襯衫,本來我還想留個紀念的。 我突然有了個念頭,可以給這一連串事件來個了結。 我順手拿起沙發上那件厚實的外套,臉上勾出一抹詭異的笑,悄悄的走到她身後。 第6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六) 我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天氣冷了,多加件衣服。 臉上堆滿笑容。 美女一愣,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啊,總有個名字吧。 她稍微考慮了一下,說是叫許諾。 怕我不信,她又強調,這是我的真名。 是不是真名不重要,關鍵是有個稱呼,老是女孩美女未成年少女之類的叫都快叫成腎虛了。 許諾這名字不錯,我在一邊打哈哈。 一般我都會覺得美女的名字應該不錯,不過我們以前高中有個校花連名字都有花,不是蘭花也不是杜鵑花,她姓尤,名字叫菜花。 我擺明了我的條件,為了平息這件莫名其妙的豔遇事件,我樂意出那十萬塊錢。 但是,這但是很重要,從今天起我們玩個不一樣的,你現在就假裝是我的女朋友,當然這是暫時的,哪天這事完了我們隨時可以取消關系。 這很好理解,無論我是不是被擺了一道,現在她是我女朋友,誰能把我怎麼樣。 我們合法關系合法地點,我們兩個就是喜歡喝醉了灌藥了玩激情遊戲,你們誰管的著啊? 她開始有些猶豫,我說,怎麼著,你有男朋友了?她說不是,然後笑笑,我怕你不是好人。 我嘿嘿奸笑不停,我是好人,絕對好人,沒壞掉的,你不是都全看過了嘛。 然後我問,你今年幾歲了,她說二十了。 還好,不是未成年的。 我猜想她還是學生,就問了她,她說她還在讀大學,讀音樂的,「業餘」時間還到酒吧唱唱歌什麼的賺點生活費(原來還是本科學曆的歌女)。 最近家裏發生了點事,跟酒吧老板借錢,他說只要我和他那個,他就給我錢,我不肯,誰知道……她說到這裏的時候說不下去了。 我來了興致,說是不是你不願意,所以他給你灌藥了?她點點頭,那時候包廂裏有很多人,他硬是要我喝酒,說一兩杯喝喝沒事,我就喝了,最後感覺不對勁,借口上廁所,一個人逃了出來,他還叫人追我!她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我沒有答話,誰知道她是不是編的,這年頭能編這種話的多了去了,但這事想來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關鍵不是她是不是編的,而是誰把她扔到我這讓她編的。 她還說,我明明記得我是跑回去我和一個朋友租的房子那裏了,不曉得後來怎麼就,她低下頭,就到你這裏了。 她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昨晚妖豔女跟我說了一句,帥哥,你要不要處女?只要三千,包你滿意。 我點了根煙,狠狠吸一口,讓嘴裏膨脹的煙霧刹時釋放在這空氣中,我說,你跟你室友有什麼過節沒?她是什麼人啊? 她有些疑惑我這樣問,但立刻很堅決說,不會是她,她是我同班同學,還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可能的。 我看看她說,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這是你的手提包吧,我拿起沙發上的一個不認得的包,上面有個大頭貼什麼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愛照這個,還作死的擺一些古靈精怪的表情。 上面兩個女的笑的無比清純燦爛。 我仔細看了看另外一個,當時就忍不住日了一句。 這世界還真他媽扭曲。 第7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七) 上面挨在許諾旁邊欲做親吻狀的那女的,就是昨晚那妖豔女。 我向你保證,我昨晚就算再來一瓶二鍋頭我也認得是她。 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再多加點錢賣女兒的都有,何況是朋友。 人和人什麼關系都不牢靠,就金錢關系最牢靠。 你給錢小姐,小姐就讓你做幾十下活塞運動,你再多給點,活塞還可以自己運動,要怎麼爽就怎麼爽。 世界就這樣,有拔出來的有套進去的,誰也不必虛偽的對待誰。 我第一次背著葉靈在外面找女人,找的是一個相當庸俗的妓女。 我那晚跟葉靈吵架了,我就想什麼事啊,一丁點事就跟我鬧成這樣。 那女的一來就把我下面舔的幹幹淨淨,結果進去還沒幾下她就說要加錢。 我說加加加,你趕緊弄,她就趕緊弄,沒弄幾下又停下來,看樣子又想要加錢。 我就火了,我說你他媽再不趕緊點我就奸屍!她嚇的不敢做聲,但不一會兒又嘀咕起來,我說這***都什麼世道啊,就從皮包裏拿出一疊毛主席扔到她臉上,她開心的把錢塞到床單下面,壓在我上面瘋狂的擺動起來,還不停的自己撮自己的胸部,一邊浪叫的跟海邊的沙灘似的。 浪到一半,她又突然停下來,撅起屁股對著我說,你再加兩百,我讓你插這裏。 我性致全無,一腳把她揣到地上。 我對葉靈向來很溫柔,每次都是仔細詢問她,在她耳邊輕輕細語培養她的情緒。 雖然很不耐煩,但我樂意這麼做。 也許我真的很愛她,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愛到極至,哪怕是在床上最摁耐不住的時候也會百般呵護。 但現在葉靈都讓別人呵護去了,一想起那家夥會狠狠的插葉靈,搞不好還讓她用吃的,我心裏就憋的慌。 但是回頭一想我搞別人女人的時候,還不是一樣作死的插個不停,就無端悲哀起來。 我對許諾說,你暫時還是不要回去了,你就在我這住下吧。 咋們既然是情侶,住一塊也正常,你給我個帳號,回頭我把錢打你帳號上。 十萬塊錢不是小事,萬一你賴帳跑了我也不好辦。 我寫張欠條,你簽個字,事情完了欠條也給你就是。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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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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