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黃放開我,去拿過來一直遞到我眼前:一捧粉色的玫瑰在我面前嬌豔地綻放。 我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我把花放下,轉身抱住大黃,哽咽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 大黃緊緊地摟住我,"老婆你怎麼啦?我不是一直這樣嗎,我說過的,要一輩子都對你好!" 有時我真的很討厭大黃這樣,無條件地對我好,哪怕他罵我一句都好過這樣的局面,難道女人也都很賤嗎,男人對你好,你偏不領情? 我在迷惘中淚眼迷離,大黃以為我很感動,大概他也沒料到一捧玫瑰花居然能有這麼好的效果。 "傻老婆,你要真喜歡玫瑰花,以後我給你就是,我再也不用爆米花來敷衍你了!我保證再也不辜負組織對我的信任!" 大黃的話使我的淚更多了。 "別哭了老婆,再哭……再哭我就要制你了啊!"大黃威脅我。 我依然不聽。 任由淚水靜靜地流。 大黃把我放倒,用他的方法替我治療哭泣。 他的溫柔穿過我的黑發我的手直達我的內心深處。 不到一個小時,我分別和兩個男人睡到了一起。 我想我今後更加沒有理由去嘲笑糖梨兒了,我們的本質是一樣的。 我們的身體一樣淫蕩不堪。 第二十六章 盡管生活中有各種意外在發生,可日子照舊得過下去。 次日,我依然准點開車去售樓處上班。 出門就遭遇狂堵。 在北京城開車那叫一個鬱悶,"車多"、"風大"已共同成為北京兩個非常鮮明的特色。 北京二環的塞車長龍在整個中國都算得上令人歎為觀止的奇觀,而這種奇觀每天都能出現。 我常常是一腳刹車一腳油門,毫不誇張地說成天就練起步刹車了,搞得我就想罵人。 開上一年車,再好的脾氣都頂不住,國罵張口就來。 環路上經常看到因車距太近而造成的刮蹭、追尾或溜車等小事故。 北京很大,環線都修了六個以上,對於一個並不富裕但已經安家的人來說,沒有車絕對是個噩夢。 正因為如此,很多人在未買房之前先成為了車主,這並非欲望,而是無奈。 我那幫損友都是剛畢業就找父母要錢,幾乎人手一輛車,當然這並不代表我們的生活已經率先進入小康時代,有車不代表幸福,沒准兒有車一族還不如郊區農村人的幸福感強呢。 有時,我那些從外地來北京買房的客戶,談到北京的交通狀況都是意見很大。 他們都有強烈的同感,那就是現在北京的交通狀況太糟糕了。 關於這點,我想那些整天穿梭在大街小巷的"的哥們"更苦不堪言,更有發言權。 唉,誰叫咱北京私家車的擁有量以多出第二名近40萬輛的絕對優勢排在第一位呢?!2006年的官方數據顯示,北京市上半年銷售機動車32.8萬輛,平均每天就賣出1000輛車! 其實,在記憶中,1994年北京的馬路上根本沒什麼車,連面包車都少有,那時我坐地鐵去上學,車廂裏時常空空如也,也很少見到什麼外地人。 而後來的幾年,外地人瘋狂入京,買房買車,關鍵的是,外地來京的大部分還都是社會精英,他們有相當的經濟實力,這一下又直接拉動了房價的提升。 北京本地那些月入2千的"夾心層"的老百姓則只好苦等經濟適用房指標,或者退而求其次大量地去郊外買房了。 比如大黃這樣的人,買不起房,就只好跟父母爺爺奶奶擠在一起住,盡管生活多有不便,卻因經濟上捉襟見肘,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我做了銷售主管以後,多次提出搬出去單過,我的年薪拿來付首期款沒問題。 但大黃和我不一樣,他喜歡一大家人住在一起,他說可以照顧一下老人。 有時他也搶著做家務,下廚做菜,手藝還湊合。 盡管他也很講究吃的,但並不追求原料的新、奇、貴。 什麼一蛇三吃,什麼龍虎鬥,統統沒有,只有黃瓜茄子西紅柿。 我那幫損友笑話他成了"家庭婦男",他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跟大家掰扯半天,說什麼廚房可下,一般都是只做飯不洗碗,"做飯是手藝,洗碗是體力,咱爺們兒丟不起那人"。 第二十七章 在胡思亂想中,汽車終於爬行著通過了最堵的路段。 一個半小時後才到達售樓處。 小曼見我來了趕緊跟我說,主管,總監找你,等半天了。 好,知道了。 我心裏盤算著到底去不去。 經過昨天的事情,我不確定是否還能跟大海龜和平共處下去。 尷尬是一定會有的。 思忖半天,我決定先問問小驢的項目如何了,要跳槽,也得找好下家啊。 小驢一聽我有點急,就幹脆約我晚上一起吃飯,叫上那個項目的朋友,見面談談。 我問有多大幾率啊,小驢說基本沒問題吧。 然後我才磨磨蹭蹭地上樓去大海龜的辦公室。 大海龜見我進來就一臉曖昧的笑。 我不等他發言,趕緊堵住他的嘴:"你准備找人接替我的工作吧,我辭職。 " 大海龜大驚:"別啊!幹嗎動不動就說走!不是我得罪你了吧?" "你說呢?!"我冷冷地,臉若冰霜。 第1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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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售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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