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說了,有些事不適合在這裏講啊,人太多了,太粗俗了。 被人聽到了非得說我是個土八路。 「你說吧,沒什麼的,你剛不是說要講故事給我聽的嗎?」王婉馨說。 「嗯……這個……那個,婉馨,你別讓我再講那個故事行不行?要不,我等下再獎勵你一個,嗯,獎勵你一個……」陳小虎蹙著眉頭在思索著要獎勵一個什麼給王婉馨,突然他眉開眼笑地說:獎勵你一個烤地瓜,怎麼樣?這個主意不錯吧? 王婉馨聽了格格地笑起來,說:你真風趣啊,想了這麼久,就想了個烤紅薯出來! 陳小虎脫口而出笑著說:烤紅薯好吃啊,還可以煉功呢? 「煉什麼功?」 「地瓜氣功啊?你有沒有看過那個《無敵反鬥星》啊,那裏面就有一門功夫叫地瓜氣功。 」 「怎麼煉的啊?」 「這個,嗯,那個,不好說啊!」陳小虎搔著頭皮吱吱唔唔地說。 「你說啊,你怕醜就說小一點聲音就行了。 」 「嗯,那好吧,這個地瓜氣功啊,有句口決叫:呼氣,吸氣,放屁,再深深地吸一口氣,等你聞到了那股氣以後,就差不多練成了。 」 王婉馨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那笑聲驚動了四座。 陳小虎邊看她笑邊尷尬地四處瞅著四周的人們投來的異樣的眼光。 王婉馨笑飽之後就說:我真羨慕黎露能夠找到你這樣一個開心果當男朋友。 陳小虎說:我一般是不敢在她面前說這些話的,不然,她不僅會笑我講的故事,而且會罵我是個土不拉嘰的粗人。 「哎,婉馨,你跟我說實話,我有時是不是特像個傻冒?」 「傻得可愛又何妨呢?」 「這話倒是不錯。 」 「你剛才不是還有一個事沒說嗎?」 「哎呀,不說了,不然你非笑破肚子不可?」 「你說啊,這次我保證不笑。 」王婉馨一本正經地說。 「不行,要是你笑了,我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嗯,我要是笑了,我就罰三杯酒。 」 「嗯,這個,也不行啊,你要是不喝,那我還是不能拿你怎麼樣啊?」 「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嗯,我先喝三杯,你再講。 」王婉馨出了個主意,這個主意雖然對她自己來說,絕對是吃虧的事,但是她想:如果陳小虎真說了的話,那我肯定會笑的,這樣說來,我倒也不虧了。 於是不等陳小虎不答應,端起杯子就喝了起來。 陳小虎看著她喝完就說:看來,我還是不講了,原來你已經准備笑了。 「陳小虎,你什麼意思?我酒都喝了,也由不得你不講了。 」王婉馨三杯酒下肚就發起飆來。 陳小虎看了她一眼,沒有辦法,這女人發起飆來,可不是好惹的,說不定啊,這次為了賠罪而大出一次血,說不定又是白忙活,下次還得請她吃一頓,再給她賠罪,於是就說:「你要是憋得住就還是憋住吧,要是你再那麼大聲地笑,別人再把那眼光投過來,我更不好意思了。 」 王婉馨說:好啦,我不笑就是。 「你真的不能笑啦,其實那個故事也不好笑,三年前,我還讀初中,有一節晚自習,課堂很靜,忽然,一個放屁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在我的旁邊響起,那個屁的威力驚人啦,如果我用的成語用的不錯的話,就叫屁驚四座,隨著那一聲屁響的聲音消失,全班人的目光就像你笑的時候四邊的人向這裏投來的目光一樣。 我當時就是這些目光的焦點。 其實那個屁不是我放的,而是和我坐的同桌放的,但是他娘的,他放了屁之後,跟沒事人一樣,仍然坐在那裏認真的看書,但是我就喜歡四處地亂看,於是全班人都以為是我放的,老人們說什麼臭屁不響,響屁不臭,全是他娘的放屁,那個屁他娘的是又響又臭,如果模仿一下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裏面的話的話,就是『一陣微風吹來,送來縷縷屁臭』,不過那時候不能再像朱先生裏面那樣陶醉了,而是再不離開那個座位就要被那屁臭得給麻醉了。 他媽的,我那時真恨死了我同桌,憑什麼他放屁打擾課堂的罪名要我來背啊?他娘的,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是服了我同桌,他煉的地瓜氣功竟然達到了如此爐火純清的地步,發完功以後,竟然面不改色,臉一點都不紅,弄得別人還以為是我煉成了天下第一奇功。 王婉馨早已笑得捂著肚子了。 陳小虎等了大約一分鐘,她還在笑。 陳小虎說:你不是中了地瓜氣功的真氣吧?有那麼好笑嗎?我當時恨不得宰了那個王八蛋,他娘的,把我害那麼慘,弄得我差點被同學們評為地瓜氣功的開山鼻祖。 王婉馨終於停止了笑,她說:其實,那事並不是特別好笑,但是你那語言描寫實在是太出神入化了,又是地瓜氣功,又是引用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裏面的話,我不想笑都不行。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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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的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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