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中重新恢複了寂靜。
喧嘩後的寂靜,便是死寂。
楊池舟一步步向靡音走來。
靡音垂著眼,只看見他的靴子,慢慢向自己靠近,慢慢脹滿她整個眼簾。
然後,他蹲下,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
靡音額角上的傷口,依舊在汩汩流著血。
甜腥的血,彌漫在冷冷的空氣中,有種陰森。
楊池舟緩緩說道:「你現在明白了--沒有我的保護,你什麼都不是,就連最卑賤的女囚也可以任意傷害你。」
靡音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殷紅的血,白皙的肌膚,溫潤的月光,全在靡音的臉上混合,形成一種難言的豔麗。
楊池舟腮邊的線條繃得緊緊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魔障。
楊池舟一把將靡音橫抱起來,健步如飛地走出大牢,回到縣令為他精心布置的宅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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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
靡音躺在床上,在侍女的伺候下,她沐浴,換了身新衣,梳理了黑發,包紮了傷口。
她的眼睛直直的,只是仰面看著。
楊池舟推門走了進來。
侍女識趣地退下。
屋子中,只有他們兩人。
香爐中,焚著龍涎香。
楊池舟走到床邊,坐下。
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靡音的臉頰。
如玉般的皮膚,帶著滑膩,帶著涼意。
他愛不釋手。
他對她,愛不釋手。
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楊池舟也弄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要得到她,今晚,就要得到她。
靡音安靜地接受著他的愛撫,沒有反抗。
楊池舟俯下身子,開始親吻她。
他親吻著她的唇,重重地吻著,吮吸著她口腔中的蜜汁,吮吸著她的甜美,吮吸著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