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聽見一個腳步聲,沉穩低啞,慢慢地走進屋子,來到自己身後。
是殷獨賢。
靡音沒有動靜,她依舊坐著。
「怎麼,才這麼幾天,就連規矩也不懂了?看見我來,連禮也不行一個?」殷獨賢問道,聲音不溫不火不徐不疾。
靡音揚起嘴角,冷笑一聲:「看見你,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殺了你。」
「很可惜,」殷獨賢輕笑:「你永遠也不可能做到。」
靡音垂著眼,瞳孔慢慢收縮。
「今晨,捷報傳來,池舟擊退耶羅軍隊,已經在回朝的路上,幾日之內,便能到達。」殷獨賢輕輕掠過靡音的背影:「到時候,你想繼續留在這裏,還是回王府呢?」
靡音沉默了會,忽然諷刺地問道:「原來,我還有選擇的權利?」
「不,你沒有。」殷獨賢走到她身後,伸手,抓起她的一縷發,柔滑黑亮的發,全在他的掌握中。
黑發的主人,也在他的掌握中。
「不知池舟有沒有對你說過,」殷獨賢緩緩說道:「以前,我和他常常分享同一個女人。」
靡音身子僵硬住,隔了會,她忽然起身,向前跑去。
她明白了。
她明白殷獨賢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可是,殷獨賢快速抓住她的手臂,緊緊地抓住。
他的手,冷得像冰。
靡音渾身掠過一陣顫粟。
殷獨賢將她翻轉過身子,迫使她面對著自己。
靡音開始掙紮。
茶杯跌落在地,碎裂了,茶葉是最好的,水是最清澈的,地面被襯得像面鏡子,映著世間的所有,所有的繁華,所有的醜惡。
她被推抵在桌上。
她被摔在書架上。
她被投入溫泉中。
她被他吻住,被他撕去衣衫,被他淩辱。
柔白的紗幕飄揚而下,罩在他們身上。
透過那微小的孔,靡音看著平靜的泉水,思緒回到了現實中。
她覺得,已經過了許久。
可是,殷獨賢依舊覆蓋在她身上,他的身體,是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他壓住她,在她體內馳騁,沒有一點憐惜,只是占有。
殷獨賢在宣布著自己對她的占有。
他漸漸到達了**的頂峰,他的速度加快,可是他的身體,依舊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