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失控,他的理智依舊清醒。
最終,他到了極限,他將自己的堅硬抽出,將**的剩餘,灑在她的體外。
她不能懷上他的子嗣。
酷刑終於結束。
靡音感覺到冷。
很冷。
身體內像是有無數個洞,在透著風。
她在顫抖。
她要離開。
靡音慢慢地爬動起來。
她的衣物,已經全部成為破碎的布料。
她是**的。
她**地在地上爬動著。
她的**,是嫩白的,潔淨的,在這個混合著龍涎香和**氣息的靡亂的環境中,有一種深刻的刺激。
她像是只初生的女妖,渾身上下糅合著清純與嫵媚。
她爬動得很吃力,她很痛,很疲倦,可是她要離開。
殷獨賢冷眼看著她的努力,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邪美的笑。
他抓住她的一把發,纏在手上,然後,一拉。
靡音被迫著揚起頭。
殷獨賢將唇湊近她的耳邊,他的舌,輕輕地描繪著她的耳廓,產生一種涼涼的癢,就像是一條冰冷滑膩的蛇,爬上她的背脊。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靡音咬著唇,她憤恨地看著他,她的眼睛,很亮,裏面,全是火。
「你的身體,果然是特別的,難怪池舟會這麼著迷。」殷獨賢的手,從她的脖子伸下,罩住她胸前的柔白,撫弄著,讓它們在自己掌中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殷獨賢!你不得好死!」他的動作,他的屈辱,狠狠擊中靡音,她大喊著,聲音裏有著刻骨的恨意。
殷獨賢臉上沒有一點動怒的痕跡,他在微笑,他看著靡音微笑。
然後,他一把將她抱起,快步走到床邊。
床很大,檀木制成,上面雕刻著精細繁複的花紋,表面流淌過華麗的暗光。
殷獨賢將她放在床上,而自己,也跟著上去了。
兩人,都是**的。
殷獨賢的頭發,散了下來,黑發,流淌在背脊上,一種華麗,一種神秘。
他也是美麗的。
只是,帶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