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吃飽了,然後四姐說:你就去樓上睡,不過她又用a村的話說:上面有口棺材在床邊,是那個老不死的。我說:什麼?怎麼會有棺材,這麼嚇人。她說:怕什麼?不就是木頭。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上去了,果然看到黑漆漆的棺材。也許真的很累我很快就睡覺了。
四十九 他們的目的,相親
第二天,已經到中午了,但是他家還沒煮飯,四姐說:今天中午有人請客。你穿漂亮一點,然後看看我說:你的衣服太舊了。我拿我 以前的裙子給你穿,然後找了一條淡黃『色』連衣裙給我穿,裙子長到膝蓋上面一點。我說:這裙子也太短了。她說:不要那麼老土了。
這樣還算是長的了,你沒看見外面的人,我說:我怎麼能和她們相怪地說:為什麼要給線噴水呢?她說:說你笨還真是不假。
五十 四姐做生意的手段
這樣就可以增加重量了,我恍然大悟,我說:人家買這個線去做什麼呢?她說:那些少數民族買去織布。噴好後,她拿出一大袋化裝品盒子來,說:你猜猜。下面我想叫你做什麼?我想想說:你要把不好的化裝品裝在裏面,然後當做好的賣。她說:咦!這次變聰明了。
我說:你這樣做外面的盒子和裏面的名字不一樣,人家不會發現嗎?她說:那些人都是不識字的。而且上面還到處是拼音,他們更不懂了。既使發現你說兩句好話就行了。她說:如果你跟在我身邊多學兩年,你也和我一樣精明了,我在心裏想道:和你一樣圓滑還差不多。
第二天,我們就來到了g1村,我被這裏的景『色』『迷』住了,雖然是一個村,可這裏是雲南與廣西的交見處。只要過一座橋,就可以去廣西玩了。這裏居住著很多少數民族,他們穿著形形『色』『色』的衣服。我看得眼花嘹亮,然後我們來到了六姐家。六姐熱情地招呼著 我們。然後問我這裏怎麼樣?要不我介紹一個給你,來跟我作伴。然後四姐就說我和金山相親的事情。她們說著就笑得腰都彎了。我們吃過飯就來到擺地攤的地方開始賣起貨來,我看四姐做生意的本事還真是不一般,有人來買化裝品時我很害怕別人發現,可真的就像她說:竟然沒有人發現,然後有人問:你的化裝品好不好時,她就拉我過來說,你看我妹妹就知道了。然後那些人就買了,她哈哈大笑說:你什麼都不要做,來幫我做廣告就可以了。過了一會兒,有幾個『婦』女來了,她們很不高興地說:上次買你的線我們拿回去稱少了好幾兩。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次四姐要遇到麻煩了。誰知她笑容滿面地說:原來是幾位大姐,我們都是熟人了,我還想請你們到我家玩玩呢?只是一直沒機會。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幾個沒那麼生氣了。然後她說這個稱十把有九把都是不一樣的。不信我可以去借幾把來試試,不過我們都是熟人
那樣就不和氣了,這樣吧!我們就算交個朋友,我給你們幾個咕嚕線。說著:每人給了兩個三角錢一個的線圈,那些人開心地離開了。然後她就說:怎麼樣?這樣就擺平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那些人買的線可都是幾十塊錢一斤的。晚上,我們就回來了。
在以後的日子中,四姐就帶我到處玩,不停地給我介紹,可是我都不滿意,過了幾個星期,這個g縣已玩得差不多了,已沒什麼新鮮感了。我也很想念王興,不知他回去跟她媽媽談得怎麼樣了?我要回來的時候,四姐問我,我給你介紹的那些人你都不滿意嗎?我搖搖頭,
她說:也是爸爸叫我幫你找,我也算完成任務了。行不行是你的事情。我說:四姐,我的事你就不要幫我想那麼多了。你快點回去吧!
五十一 他的付出
坐在回來的路上,我在想如果以後能跟王興來這裏做生意也不錯,不過我不會像四姐一樣,弄那麼多的小動作。我這樣告訴自己。回到a村,住在街上的人說:你家來了一位貴客,我問他們是誰:他們笑而不答。我回到家裏,看到王興正在挑著石頭,我很久沒看到他,我開心地問?你怎麼在這裏,他說:你還知道回來。我都以為你要嫁到城裏去了。然後他就把石頭抬到豬圈,我跟著進去才知道他幫家裏修豬圈,爸爸也在那裏弄著。我回到屋裏問媽媽,媽媽說:這個王興,你去g縣後他就來了,幫你大姐家,我們家做了很多事。不管多苦多髒的活他都做?我們當然知道他的目的就是你。人到是不錯,只是地方太醜家裏太窮了,唉!我聽後我跑了出來,看他滿頭大汗地在那裏做事?我知道他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感化父母。
晚上,吃飯的時候爸爸說:王興,你不要白廢力氣了。我是不會答應你跟老七的事情的?王興說:外公,我會對她好的,我是真的愛她。爸爸說:你們年青人,動不動就是愛,愛,愛。你們不要以為光有愛就可以當飯吃,當衣穿。等你們過日子就知道了。而且你也叫我一聲
外公,雖然我們不是很親的親戚可畢竟同是姓王,你就不怕別人笑話嗎?說完爸爸就走開了。晚上,我們又來到沒人的田邊,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不停地親吻著。自從相親後讓我明白他才是我最愛的人。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好像什麼原因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我們坐在田邊,我說:我爸怎麼還是這個態度呢?他說:這樣還算不錯了,最基本他還給我飯吃,我說:這個月你都在我家吃飯嗎?他說:在那家做事就在那裏吃。我笑著說:給你點飯吃就這麼開心了?他沒笑卻說:為了你我才這樣,不然誰想來受這個氣。我也感歎起來:
那你家那邊怎麼說,他說:我媽也不同意,不過她是沒見過你,如果她見你說不定她很喜歡你呢?我說:這只是如果,那你打算怎麼辦?他說:那就繼續,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最壞的打算就是一輩子這樣下車嘍!我笑著說:到那時你還拄著拐杖來我家門口向
我爸爸媽媽提親呢?他說:你還笑得出來,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感覺。我說:好像是哦!我正等他反駁我,他卻說:我明天要回去了。我說:這麼快,他說:我都來一個月了。我來了聽他們說你去你四姐家幫忙了。我說:是啊!然後我說了四姐的事給他聽,他說:為了生活
每個人都在想辦法讓自己活得好一些。不知不覺天已經夜已經很深了,我們只好走回來,我說:你在那家睡,他說:這次我來小芳家,我說:應該說是小明哥家。小芳已嫁人了。他把我送到門口就走了,這次我從樓上進去。還是那麼多人在看電視。媽媽看到我說:
明天小布結婚, 明天要去她家幫忙,我說:那個小布。媽媽說:不就是你二嬸家的小布。我驚訝地說:他回來了。媽媽說:哦!我還想問什麼?看媽媽看電視那麼入『迷』,我就想:她家可能還沒睡?我去看看她。然後我跟媽媽說:我不回來睡了。就跑了出去。
五十二 小布回來而且要結婚
來到她家,看到他爸爸和哥哥在火堆邊聊天。我說:我來找小布玩。他們說:她在房間裏,可能沒有睡。你進去嘛!我來到門口,小布就來開門了。她還是那麼漂亮,可眼睛還是紅紅的。走近房間我看到一個盒子裏裝了很多假項鏈,還有夾頭發的東西。她說:這些都是他送給我的,那時他說我的頭發是最美的,用這些夾起來就更美了,人也是最美的。帶項鏈就更美了。然後就買這些送給我,雖然才一兩塊錢一個,可我一直留著。不過現在留著也沒意思了。人家都結婚快生小孩了。我打算把這些埋了,就算埋掉我的初戀。
我說:你不是去你大姐家那麼久了,你在那邊沒遇到合適的嗎?她說:自從那個事以後,我想到男人就惡心。特別是看到那些長得很難看的男人。我一下就想到那 個金山,我沒遭遇到那麼慘的事我都想吐呢?她又說:我大姐嫁去那個地方也不好,也是農村。而且那邊天天那種叫饃饃。是用小麥弄成的,我實在吃不下去了。還有我大姐夫,也是一個老頭子。快不得我大姐從來都不讓他來我們這裏。我說:話是這樣說,可你現在又要嫁人了。是怎麼回事?她傷感地說: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會有這樣的媽媽?我回來後:她整天罵我是破鞋。這個家我是呆不下去了。我說:呆不下去也不能把自己隨便嫁掉啊!難道又是你媽搞的鬼。她說:沒有,這次是我自願的。我說:你才剛回來沒多久,就遇到自己所愛的人了嗎?她淒然笑道:你談戀愛了就希望別人也跟著愛了嗎?現在的我就是一個破鞋。在加上有那樣的媽?
附近村的人都不敢娶我。我說:那你現在嫁得很遠嗎?她說:也算遠了吧,哦!好像離你三姐嫁去那個村不遠。我突然來了興趣: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那個人帥嗎?她淡淡的說:去做客認識的,後來他為了我常來這裏。人還可以,最主要的是他不在乎我的過去。
我看到他也沒有那種惡心的感覺,說著她慢慢地沉睡過去了。我感歎道:明明是一個受害者,別人卻要用那種眼光來看她。嫁一個人僅僅只是不惡心。唉!我也慢慢地睡覺了。第二天,我很想去送王興,可是還有很多事要做。中午,小布穿一身紅衣服出來,我看新郎長得也還不錯,最主要的是他不在乎她的過去了。就這一點他就比小魚強。我看小布此時也『露』出幸福的笑容。有兩個『婦』女在那議論著,有一個說:還是很般配的,一個答道:聽說那個村很窮的。一個說:她都那樣了,能這樣就很不錯了。然後他就跟著新郎出門,身後有伴娘和伴郎跟著。我想我和王興結婚時會是什麼樣子呢?想著想著不由得很開心很幸福。王興果然說到做到,他沒隔幾天都會來家裏幫忙,而且不僅是我家,哥哥家,大姐家。還有楊芬家,小芳家的事他都做。這一做就過了兩三年了。很多人都被感動了,可是家裏的人仍然不同意,
五十三 哥哥被殺了
他家的人也不同意。這時的我們已有二十三歲了,這個年齡在農村已算是很大了。兩邊的父母仍然為我們的婚事『操』心,可仍然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而我也沒有什麼好著急的,只要我可以見到他,也可以和父母在一起,他家那個地方被別人說得那麼可怕。我也沒那麼想去,可是看到他那麼累的奔波,我又覺得於心不忍。這幾年我仍然做面條,今天,我又像往常一樣要去做面條,來到大街上看到哥哥在門口,由於這裏是一條街,很多人都來街上蓋房子。哥哥也來蓋了幾小間房子。嫂嫂賣早點,哥哥修自行車。不過聯訪隊的工作也在做,就是這份工作把他送上了絕路,哥哥看到我,開心地打著招呼。他笑得那麼燦爛,讓我感覺到家裏的生活越來越好了。不知道為什麼在做面條的
我的眼皮一直跳,我『摸』『摸』我的頭發看看我的衣服,都沒什麼問題?不一會兒,面條做完了,她們兩個出去玩了,因為今天是a村趕街的日子,我就坐著等人來買面條。但是我的眼皮仍然一直在跳,於是我就想爸爸媽媽早上也好好的,我又想到了大姐。大姐現在又懷上了小孩
對於這個問題,我覺得大姐是在找苦吃,男孩女孩都有了還要生。我又想到哥哥,可是他早上還對我笑得那麼燦爛。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小微和小連來了。小連說:我爸爸死了。我說:你說什麼?小微說:舅舅死了。舅舅看到別人打架去幫忙,被人捅了七刀。
這時我全身發軟,然後關門和他們一起走,不過我在想可能只是打架受了一點傷,是他們說得誇張一些,可看她們臉上沒笑容也沒有哭,我猜不透。來到街上出來一點的路上。看到很多人圍在那裏,媽媽在那裏哭得不成人行。我扒開人群進去一看,哥哥躺在一顆梨樹下,頭不知被誰用藍『色』的圍腰蓋住了,他穿了一雙沒穿襪子的皮鞋。身下是一大片血,血已變成黑『色』的。我看著看著就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就不醒人事了。等我醒來時,小微坐在我的床邊。我想到了剛才的一幕,我哭了起來,小微也哭了起來。等哭夠了,我們又來到了哥哥死這時已經有很多警察來了,還有法醫。附近已拉了警界線。我多麼希望他們能把凶手抓起來。盡管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我的哥哥是真的死了。可是法醫只是用刀在哥哥的身上劃來劃去,說:刀口有多寬,有多深。然後讓人把哥哥帶回房子邊放好就走了。a村有個習俗在外面死的人是不能抬進房子裏的。人們都在議論今天發生的事,大嫂說:今天我們還在賣米線,有一個人就跑來說:小甲和人打架呢?小甲是哥哥的一個朋友,不是本村人。是外面來這裏工作的。我對他說:不要去管別人的閑事,可他說:你沒看過前幾天放的電視嗎?有一個警察為了救別人的命被歹毒刺了七刀還沒死,後來就成英雄讓別人歌頌了。說完就走了,沒想到會這樣,說著大嫂哭了起了。有幾個老大爺說:我們看見了。有兩個人在打架,他們打著打著有一個人就從腰上拿出一把刀,對著另外一個人刺去,刺傷另外一個人的手。